飛舟之上,古海已經看不到天邊的蚊道人和陸壓了!
安全撤離了,但,不知為何,古海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
“堂主,那蚊道人幫我們攔住了陸壓,但,只會攔住一時吧,回頭,他們再找來,怎么辦?”敖順擔心道。
“哼,你們跑不掉的,陸壓很快就會找來!”耶華在不遠處瞪眼道。
古海卻是忽然間取出一粒藍色的珠子。
“呃?這是…………!”敖順瞪眼驚訝道。
“隱匿珠?怎么可能,你不是還給蚊道人了嗎?怎么偷回來了?”耶華瞪眼驚叫道。
先前,古海將隱匿珠藏于袖中,的確是捏碎了,不過,轉眼用補天力修補了各碎片,隱匿珠一個,瞬間變成了好幾個。
古海給了敖順一個,讓其看守著耶華、顏怰、變色龍妖,讓他們在這一粒隱匿珠的一丈范圍之內。
“堂主,你怎么有……!”敖順驚奇道。
“我寶物多著呢,以前只是不知其用法而已!”古海淡淡道。
“呃?”敖順微微一頓。
難道堂主以前就有隱匿珠,只是不知道怎么用?
可,不應該啊!
敖順一時想不明白,但,古海已經走到甲板另一邊了,敖順也知道古海不可能說了。
飛舟快速飛向變色龍妖所指的方向。
另一邊。蚊道人vs陸壓。
陸壓雖然殺不死蚊道人,但,陸壓的手段也不止斬仙飛刀一點,二人僵持了一天一夜。
“好了,差不多了,哈哈哈,陸壓太子,還真要感謝你,你一來,就讓古海任性了一回,哈哈哈!”蚊道人大笑道。
大笑之中,裹著億萬蚊子向著遠處飛去。
這一刻,陸壓并沒有再追了。
“哼,蚊道人?”陸壓冷冷的看著蚊道人離去。
二人就此分道揚鑣。
不過,此刻的陸壓卻是臉色一沉:“咦?古海的氣息,沒了?”
蚊道人快速飛行,離開了陸壓視線,遁入山林之中。
在林中,蚊道人嗅了嗅鼻子。
“古海又不會隱匿,他的血液味道呢?沒了?”蚊道人驚訝道。
拿起自己的隱匿珠,蚊道人檢查了一遍。
“不對啊,隱匿珠并沒有被古海調包啊,古海怎么就一點氣息也沒了呢?就連那敖順他們血液氣味也沒了?怪了,怪了!”蚊道人臉上一陣驚變。
想了半天,蚊道人才得出一個結論。
“或許,是古海實力強大,有本事隱匿吧?我去,你有本事隱匿,裝什么嬌柔小娘們啊,又騙陸壓?這招百試百靈嗎?”蚊道人一臉郁悶:“果然,有實力,就是任性,我還是想辦法先得到混元珠吧。第一件事完成了,還要答應古海兩件事,希望和這次一樣,不痛不癢的小事才好。”
蚊道人此刻心情卻是不錯,古海的事情,果然簡單,三次后,古海就幫著自己得到歷古十五寶,然后換取第十六的混元珠了。就算找不到前十五的法寶,五十六年后,也一樣要給自己混元珠,太好了。
蚊道人踏步向著北方飛去。
古海說了,在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匯合,自己去無疆天都等他就行了!
蚊道人興奮的飛走了。
陸壓找了半天沒找到古海氣息,臉色陰沉,卻是緩緩落在原地的一座山峰之上。
“轟!”
探手一掀,一道刀光乍現,山峰被平削而斷,露出一個巨大的山頂露臺。
陸壓探手取出一群畫滿符文的旌旗,插滿山頂露臺,似形成一個營地模樣。
營地中央,設立一個祭壇。
祭壇之上,陸壓用草扎了一個草人。
將草人豎在祭壇中央。
草人身上貼著一張黃紙,黃紙之上,陸壓用朱砂寫下‘古海’二字,而是這草人,就代表著古海一般。
草人頭頂放置了一盞青燈,草人腳下也放置了一盞青燈。青燈燭火燃燒,頗為詭異。
陸壓看著書有古海名字的草人,露出一絲冷笑:“古海,我看你跑,看你如何跑出我的手心,哼,你以為隱匿了氣息,我找不到你,就沒辦法對付你了?我可是說過了,你不來找我,你必死無疑!”
說話間,陸壓腳踏罡斗,手中取一書符結印焚燒,焚燒之后,陸壓忽然極為鄭重的對著古海的草人拜了下來。
一拜,兩拜,三拜!
三拜了草人,陸壓站到一邊,露出一絲冷笑。
“我此妖術,一日三拜,二十一日后,你若不回來,你的魂魄,就要被我拜散了,我看你三魂七魄能堅持多久!”陸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卻是盤膝坐在了一旁。等待下一次再拜。
施展妖術,欲拜散古海三魂七魄——
數日之后,大炎天朝,神農城外,一個附近小鎮之上。
此刻,小鎮之中,濃霧滾滾,隔絕內外。
在小鎮主街一頭,一個渾身是血女子,此刻正不停的彈奏著什么。
小鎮之上,無數百姓,此刻早已昏迷了一般。
在大街的另一頭,包括四方商鋪之巔,此刻站著近百個白袍男子,其中有好些個,都是胸口繡著一個太極圖案,此刻一起冷冷的看著街頭坐著的白衣女子。
為首一個,卻正是太上道的玄恩,此刻冷笑的看著街頭那邊,雙腿已經被洞穿的女子。
“臧玉蓮,你還真是天真啊,我沒想到,你居然是自投羅網的,哈哈哈哈!”玄恩冷笑的看著那渾身是血的女子。
女子不是旁人,卻是昔日太上道巨子,太上!只是此刻,卻是被一群太上道弟子逼的如此狼狽。
臧玉蓮冷冷的看向玄恩:“玄恩,你,你敢違背太上道的規矩!”
“違背什么了?”玄恩冷笑道。
“太上道求救信號,非大難者,不許放出,你居然放出求救信號,引我來此!”臧玉蓮瞪眼道。
“哈哈哈哈,所以才說你蠢啊,你都已經逃了,還想著救太上道弟子干什么?我還以為會在古海離開的路上找到你,想不到,卻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哼,怪不得我了,馬上跟我回去!”玄恩冷聲道。
“玄都等不及了?要我重新傳位?哈哈哈哈哈,做夢吧,等我修為回歸,回去就是他認罪之時!”臧玉蓮冷聲道。
“五嬰境?不錯,你的修為在提升,越來越高,可惜,終究是來不及,你還差得遠,差的很遠,哼,玄都大師兄當太上,才是實至名歸,你不夠格!”玄恩冷聲道。
“叮叮叮叮…………!”臧玉蓮坐在地上,彈著古琴。
“太上長生音?你想讓我們睡著?就好像這小鎮上的百姓一樣?呵,你以為我們沒準備嗎?同樣是太上道弟子,我們會不知道太上長生音?哼,你已經窮途末路了,別折騰了,要怪,就怪古海吧,他破了你的道心!”玄恩冷冷的說道。
“不,我想明白了,古海不是破了我的道心,他是完善了我的道心,哼,以往的太上都是錯的,我才是最正確的,只要給我時間,只要有時間,我就會讓太上道取代通天教主一脈,重新問鼎萬壽道教,你們這人,我早該廢了你們的!”臧玉蓮面露悲憤道。
“你以為我會相信?”玄恩冷冷道。
四周一眾太上道弟子,盡皆面露冰冷。
“不過,臧玉蓮,你可是不錯的鼎身,土鼎之軀吧?卻是上好的鼎爐,等帶你回去,讓大師兄傳承為太上,我就向大師兄請求,讓你做我的鼎爐,哈哈哈哈哈,想想都是不錯,昔日太上,在我胯下承歡,該是多么美好的事情!”玄恩面露淫邪道。
“放肆!”臧玉蓮瞪眼看向玄恩。
“放肆?我就放肆了,又如何?哼,今天,誰也救不了你了,不想受皮肉之苦,就束手就擒吧!”玄恩冷笑道。
“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玄恩,我是看錯你了,當年就不該救你!”臧玉蓮面露猙獰道。
“哼,我需要你救?給我出手!”玄恩喝道。
“是!”一眾太上道弟子頓時直沖臧玉蓮而去。
臧玉蓮指頭撥動琴弦,一瞬間,大量劍氣從琴弦上射出,直沖四周眾人。
“太上劍氣訣?哼,沒用的,我們這么多人,你才五嬰境,你能彈多久?上!”玄恩大喝道。
“轟!”
眾太上道弟子頓時刀劍斬破一個個劍氣,向著臧玉蓮而去,玄恩更是一馬當先,到了最前面。
看著臧玉蓮那精致到極致的面龐,玄恩嘴角露出一絲淫笑:“臧玉蓮,哈哈,我會讓你的!”
臧玉蓮看著玄恩撲來,自己的一切手段卻無濟于事,一時間,心灰若死。
“我就是自爆元嬰,也不會讓你得逞的!”臧玉蓮瞪眼道。
“什么?住手!”玄恩臉色一變。
臧玉蓮周身氣息爆發,似要自爆一般。
但,就在這自爆的前一刻,不知為何,臧玉蓮腦海中忽然想起了昔日在人道秘境的一次陰陽交融的場景,那個男人忽然在腦海中跳出。
臧玉蓮露出一絲凄然的苦笑,不再猶豫,即將自爆。
“轟!”
就在這一瞬間,陡然一艘飛舟沖入街道,轟然間將街道上的太上道弟子瞬間撞飛無數。
“誰?”玄恩臉色一變扭頭。迎來的卻是一個巨掌。
“轟!”
一掌相撞,玄恩瞬間被打飛了出去。
“噗!”
一口鮮血噴出,玄恩在大地上撞出了一個大坑,四周的太上道弟子也被忽來的大量拳頭,打的頓時飛向四處建筑。
“轟隆隆!”
街道之上,無數酒樓瞬間崩塌。
飛舟緩緩停在了臧玉蓮的不遠處。臧玉蓮的危機解除了。自爆元嬰也停止了。張口愕然的看著飛舟之上,飛舟甲板之首,那剛才臨死前腦海中唯一跳出來的男人。
“古海?”吐血中的玄恩從坑里爬出來,陡然驚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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