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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臨《英州市》,劉危安一行人感慨良多,當初去的時候,對大公爵還是抱著很深的敬意和崇拜的。大公爵的一生,波瀾壯闊,對人類的貢獻極大,雖然已經很多年沒有在人前現身了,依然是很多人心目中的神。
在《英州市》遇上了從地球來的孫靈芝,孫首烏卻死了。他們兄妹兩,因為飛船失事,被《三生藥業》救下,不料《三生藥業》卻別有用心,最終孫首烏死亡,孫靈芝被劉危安救下。
《英州市》之行的時間不長,卻發生了很多事情,喪尸之王、纏尸樹、重瞳……每一件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那個時候,卻沒多少感覺,回過頭來才發現,忽略了太多的東西。
戰車上,劉危安、黃玥玥、吳麗麗,三個人,其他的戰車就不一樣了,擠滿了人,一行人,12兩戰車,浩浩蕩蕩,形勢在通往《英州市》的道路上。
砰——
巨大的槍聲在在街道上空回蕩,傳出很遠,數百米之外,一只喪尸剛剛從下水道沖出來,就被子彈擊中,直接爆頭,甩飛幾米,尸體抽搐了兩下,沒了動靜。
每一輛戰場的上面,都有兩個狙擊手,一左一右,既是放哨,也是狙擊。戰車做了特別的改裝,上面的減震是仿照戰艦的技術,效果很好,狙擊手在上面,幾乎感受不到震動,這種技術可以最大程度降低失誤。
末日資源緊缺,子彈也是很珍貴的,提高射擊率便等于節約彈藥。
砰——
又一只喪尸翻身倒地,鼻梁以上的部分都不見了。
狙擊槍的噪聲很大,但是眾人都不在意,吸引出來的喪尸,最后都會成為狙擊手們的目標。每次行動,狙擊手們都會比賽,看看誰殺的喪尸最多,輸的人,要貢獻三分之一的食物。
戰場里面,身邊有兩個美女,劉危安的眼睛卻盯著窗外,和上次來的時候相比,兩側的街道荒涼多了,仿佛過去了十幾年,破敗不堪,空氣中飛揚著紙屑、朔料袋等垃圾。
幾乎看不見人影
,所以,喪尸也比較難看見,喪尸都是追逐生氣的,感應不到人類的存在,喪尸要么去了其他地方,要么躲在某個角落躺尸。
“危安哥哥,喪尸會不會生娃?”黃玥玥忽然問。
“呃——”劉危安愣了一下,“應該,不會吧?”
“不會繁殖,喪尸怎么來的,這么多?總不能憑空變出來吧?”黃玥玥問。
“你這問題……我沒法回答!”劉危安很郁悶,問吳麗麗,“你怎么看?”
“我好像很少看見母喪尸。”吳麗麗道。
“喪尸沒有子宮。”劉危安道。
“喪尸肯定和人類不一樣。”黃玥玥道。
“不討論這個問題。”劉危安頭疼。
“把這個問題弄清楚了,或許能夠從源頭阻止喪尸出現。”黃玥玥道。
“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劉危安道。
“……”黃玥玥道。
黃玥玥說的事情,很早很早就有人提過,而且一直在追尋,從未斷絕,但是時至今日,也沒人能夠弄清楚喪尸的來源之謎,喪尸以一種超出科學和想象的范疇出現在身邊。
以前以為是人為制造出來的,后來發現,事實未必。首先是數量,喪尸的數量遠遠超過人類的數量,如果是人類感染所致,那么喪尸的數量應該和人類的數量相當才對,實際上,已經被殺死的喪尸的數量已經不少于人類的數量了。
還有一點,喪尸也是吃人肉的,只剩下尸骸是無法變成喪尸的,加上人類對一些尸體的處理,有機會變成喪尸的人類應該不足一半,這點數量,絕對無法產生如此數量的喪尸。
喪尸絕大部分都是人類,這是毋庸置疑的,沒有那么多人,卻能產生數倍的喪尸,這種無法理解的事情,就發生在身邊,而且很平常。
正如黃玥玥所言,如果能夠搞清楚喪尸怎么來的,可以在源頭上堵住喪尸的誕生,但是很可惜,找不到答案。
戰車忽然停下來了,劉危安三人都
沒有動,很快,有戰士來稟報,是一棟大樓倒塌,擋住了去路。每過多久,戰車繼續通行,起步沒多久,又停下來了,戰士來報:遇上打劫的了。
“有問題啊!”劉危安道。
“有什么問題?”吳麗麗不解,末日之中,攔路打劫,屢見不鮮,他們這12輛戰車雖然堪稱豪華,但是進化者對付喪尸或許畏手畏腳,可是對付人類,膽子卻是大的很。
“這里已經是《英州市》境內了,怎么還會有劫匪?”黃玥玥道。
“是哦!”吳麗麗醒悟,其他地方出現劫匪,在正常不過了,看不見劫匪才奇怪,但是《英州市》不一樣,那是大公爵的地盤,大公爵的威名輻射八方,幾乎沒人敢在《英州市》亂來。
各大家族或許有這個實力,但是不會去觸碰大公爵的霉頭,沒必要。
“公爵府可能出事了。”劉危安道。
“出了什么事?”黃玥玥問。
劉危安沒有回答,和平年代,沒有人敢動大公爵,因為有國家兜底,末日就不同了,大公爵以前得罪的人太多了,上次的壽宴便是一個例子。
戰場在三分鐘之后重新啟動,這次沒有發生意外了,道路明顯要好走的很多,車內感受不到多少顛簸。黃玥玥知道是因為快靠近《公爵府》了,《公爵府》的統治力度很強,周邊的治安很好,道路交通也很好。
“人少了很多!”劉危安剛剛說完,戰車再次停下,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一個戰士敲響了車窗:“報告總督,大公爵死了!”
“什么?”一句話,分別從劉危安、黃玥玥和吳麗麗的口中發出。
劉危安推開車門迅速下車,黃玥玥和吳麗麗跟在后面下車,一眼就看見了遠處的《公爵府》白布覆蓋,白色的燈籠,還有穿著孝服的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悲傷肅穆的氣味。
從腳下到《公爵府》還有一公里的樣子,道路兩側,擺滿了花圈,劉危安直直地看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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