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島佑哉這樣說,井上一郎這才放下心來,繼續鼓勵道:“大島佑哉,等到李天逸打完這一拳之后,你不要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對他展開最瘋狂的進攻,我之前對你所承諾的那些獎勵條件不會改變。只要你今天能夠解決李天逸,你的好處我會一分不少的給你。”
大島佑哉滿眼的狂熱之色,咬著牙說道:“井上一郎先生,請您放心,我保證,今天會讓李天逸站著上來躺著回去。不過我擔心的是擂臺下的那個諸葛通,他現在距離擂臺的位置很近,我建議您把我們的人全都安排到他的身邊,只要我展開反擊之后,我們的人第一時間就向諸葛通發起進攻,只要我們的人能夠拖延20秒鐘以上,我保證讓李天逸不省人事。
您是知道的,我一拳的重量是可以打死一頭牛犢的。”
井上一郎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于大島佑哉所說的話,他是比較信任的,因為他是親眼目睹過,大島佑哉一拳將一頭健康的牛都打死的場景。
在井上一郎充滿期待的目光中,大島佑哉滿臉狂傲和自信的再次跳上了擂臺。站在李天逸的對面,大島佑哉哈哈大笑著拍著胸脯叫板道:“李天逸,你來吧,老子就在這里站著等你打,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下,當你的這一拳打完之后,我會立刻展開反擊的,如果你現在跪地認輸還來得及,否則的話,一旦我展開反擊,連我自己都害怕,我不能保證是否還能保證你活著從這擂臺上走下去。”
大島佑哉這樣說,是在狡猾的為自己將來有可能將李天逸打傷打死打殘的結局進行鋪墊,他在想方設法的逃避自己的責任。
李天逸卻是微微一笑,說道:“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雖然你大島佑哉算不上君子,但是我相信,對于我們的約定,你會遵守的。”
大島佑哉大馬金刀的往那里一站,先是將自己的上衣脫掉,露出了那肌肉累累的看起來十分彪悍的前胸,隨記,他又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瓶潤滑油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如此一來,李天逸這一拳如果要是打不準的話,會一下子從他的身上滑溜而過的,這就是他的陰險奸詐之處。
李天逸萬萬沒有想到,大島佑哉竟然還有這么一招,這一招實在是太卑鄙了。
李天逸有些頭疼的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兒,眉頭緊皺起來,圍繞著大島佑哉開始轉圈兒,似乎在尋找著下手的位置。
大島佑哉再次冷喝了一聲說道:“李天逸,據我所知,你們華夏有句話叫背后偷襲不算英雄好漢,如果你有膽的話,直接正面發起進攻,那樣的話,就算是我輸了,我也輸得心甘情愿心服口服。”
李天逸聽到這里,臉色又變了變,他咬了咬牙,在大島佑哉的對面站住,滿臉憤憤的說道:“大島佑哉,難道你不感覺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為我限定條件有些太卑鄙了嗎?”
大島佑哉嘿嘿一笑,說道:“李天逸,我這用的是陽謀,如果你李天逸要是不顧及自己的面子,完全可以背后下手,你也完全可以按照我們的約定擊打我身體上除了限定部位之外的任何位置,就是看你這個南平市的市長,有沒有臉面卻做出這樣的事情。”
大島佑哉說完,網絡上觀看這次視頻直播的觀眾們,一致全都露出了憤然之色,很多人全都大聲的叫喊著,不停的在網絡上對大島佑哉給出了大拇指沖下的表情,很多人更是直接怒罵道:
“這個小日本鬼子,真的是太無恥了,簡直將做人的無恥程度發揮到了極限。”
有很多人則大聲的呼吁道:“李天逸,李市長,你可千萬不要上當啊,這個日本人就是在用話來套你呢,就是想要讓你按照他的意思去擊打他身體的部位,因為對于這些部位他肯定是充滿信心的,也肯定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燕京市的那座別墅內,鐘夫人聽完大島佑哉的話之后,立刻一拳砸在沙發的邊緣上,氣呼呼的說道:“老爸,這個日本人太無恥了,他把我們家天逸都給研究透了,天逸是一個極其好面子的人,他越是這樣說,李天逸越是會上當,哎,這個天逸呀,人都這么大了,都有媳婦的人了,還總是讓老娘操心。”
說話之間,鐘夫人的臉上滿是愁容。
劉飛卻在此時此刻突然神情放松了下來,笑吟吟的說道:“我怎么看著這個大島佑哉,在一步一步的邁入天逸的陷阱呢?”
鐘夫人臉上立刻露出了詫異的表情,說道:“不會吧,天逸有什么本事我可是知道的,這家伙雖然從小身體素質還不錯,但要說絕對的力量和速度,那是絕對沒有的,他這樣和專業運動員硬碰硬,我看真的是雞蛋碰石頭。”
劉飛卻笑著說道:“你呀,不要太著急了,我總是感覺今天的這場比試有些蹊蹺,尤其是天逸所提出的比試方式,更是屬于非常規的,他既然敢提出這樣的條件,就證明他對于此事是有一定把握的。
而且你沒有發現嗎,今天天逸似乎多了很多表演的成分,你想想看,咱們家的天逸什么時候臉上會露出那種不自信的神情呢?”
鐘夫人聽老爸這么一分析,感覺還是很有道理的,但是作為當媽的,他對于李天逸還是充滿了憂慮,畢竟這是她身上掉下來的骨肉啊,哪怕是李天逸五六十歲了,在鐘夫人的眼中,他也依然是那個小孩子。
柳擎宇的辦公室內,柳擎宇笑著看向諸葛豐說道:“對于這場比試,你怎么看?
諸葛豐笑著說道:“老大,我怎么感覺今天的李天逸有些表演過度了呢,以前的時候,可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小子如此賣力的表演呢。我現在強烈懷疑,李天逸這臭小子是在給大島佑哉挖坑。而且這個坑挖的很深呢。”
柳擎宇笑了,在這個問題上,他和諸葛豐是英雄所見略同。
雖然柳擎宇和李天逸見面的次數并不是很多,但是對于李天逸這個外甥,他還是有所了解的,他清楚,這個李天逸絕對是那種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一般人要想讓他上當受騙,難度非常之大。而且李天逸這小子還有一個最大的本事,那就是過目不忘,而恰恰柳擎宇知道,李天逸是一個十分熱愛體育節目的人,而且他對于很多奧運項目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其中就包括跆拳道,既然在這種情況下,李天逸不可能不知道大島佑哉這個人,如果他知道這個人的話,卻又做出了如此表現,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李天逸對于和大島佑哉的這場比拼是有幾分把握的。否則的話,他又怎么可能代表整個華夏民族接受這個日本空手道冠軍的挑釁呢?
他是清楚的,李天逸是一個國家榮譽感和民族榮譽感十分強烈的人,他無時無刻不再想著維護國家和民族的榮譽,這樣的一個人,又怎么可能在事關國家和民族榮譽的問題上,犯下十分低級的錯誤呢?
柳擎宇所有的分析都是基于李天逸的性格展開的,所以,他也很想看一看,今天這場比拼到底是什么樣的結果。
擂臺上,李天逸和大島佑哉都站在那里,四目相對,火花四濺。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李天逸只是靜靜地站在大島佑哉的對面,并沒有急于出手。而是用眼神冷冷的盯著大島佑哉。同時,他的目光不停的在大島佑哉的胸前各個部位不停的移動的,似乎在尋找著自己出手的角度和位置。
大島佑哉雖然對李天逸并不在乎,但是,他也清楚,李天逸既然敢提出這樣的條件,肯定是有所倚仗的,所以他不敢掉以輕心,李天逸的目光看向哪里,他身上的肌肉便會產生一絲反應,與此同時,那個位置的防御力和肌肉的緊縮程度變高度集中,那里的防御力在一瞬間便達到了極致。
兩人就這樣對峙的,時間,1分1秒的過去,李天逸那充滿了殺機的目光,一遍又一遍的移動著,而大島佑哉的肌肉就那樣一遍又一遍的循環防御。
過了足足有十分鐘的時間,大老爺我才感覺自己胸前的所有肌肉全都運動了一遍,他的身上都開始出汗了。
他有些憤怒的抬起頭來看向李天逸說道:“李天逸,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不是要我接你一拳嗎,你還在磨蹭什么,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話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嗎,你這一拳到底是打還是不打,能不能不要那么啰嗦,我都等的不耐煩了。”
李天逸皺著眉頭說道:“大島佑哉,你能不能耐心一些呀,我這個打人的都還沒有著急呢,你這個挨打的急什么急呀,這不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嗎。你放心,我這一拳少不了你的,我只是在思考著,我到底該用幾分力道,打你哪個位置,才不至于把你打死打殘,畢竟我是一名公務人員,如果真的一拳把你打死了或者打殘了,被上級領導知道了,我不好交差呀。”
聽李天逸這樣說,大島佑哉氣的鼻子都快白了,他怒聲說道:“讓你打你就打,啰嗦什么,你要是再不打的話我可要反擊了。我可沒有耐心在這里跟你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