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界上沒有的菌種,立刻引發了生物學家的極大興趣,隨著研究的進展,生物學家們驚愕萬分的發現,這只磷蝦已經活了三百年,而同類壽命的五十倍。水印測試水印測試當時,生物學家們一致斷定,長壽的磷蝦,跟體內的這只源生蟲有關,它已經不知道活了幾億年。然而,非常不幸的是,實驗室內發生了一場火災,磷蝦連同體內的源生蟲,在這場災難中都被燒灼的化為烏有。“泡在水里也能燒死?”周軒不解的問。“當然不是普通的火,實驗室各種化學材料,發生了爆炸,毀滅的很徹底。最關鍵的是,只有那一只源生蟲,當時的生物學家痛心疾首,還有兩人窩囊的得了重病。”袁宏感慨道。“事故原因調查清楚了嗎?”周軒又問。“沒有,應該屬于意外。但也有一些流言,說是不該研究這種遠古生物,這是上蒼的警戒。但我并不認可這種說法,研究價值遠大于危害,如果哪天面臨失控,我也會親手毀掉實驗室的,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袁宏說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用袁宏說,周軒也能猜到大概,這個消息在內部傳播之后,各種科考船進入南極,就在那處打撈龍蝦的地方,尋找源生蟲,之前差點全軍覆滅的英國科考船,就是其一。“大師哥,這蟲子真是不死的嗎?”周軒又問。“永生是不存在的,但從它的身體構造和已知的存活年限來看,壽命是非常驚人的。實不相瞞,從你那里拿回源生蟲之后,我們一直在研究繁殖的問題,畢竟只有一個,死了再沒地方找。”袁宏道,“經過一次次小心的實驗,最后我們發現,在冰水臨界點的時候,源生蟲展現出從未有過的活力,開始分蘗繁殖。”袁宏繼續介紹,源生蟲機體的穩定性極強,只有一百零八個細胞,如果某一個細胞出現死亡,其余的立刻分泌出一種特殊的元素,迅速融合補充,維持總體數量不變。至于它的繁殖,更是驚世駭俗,在適合的條件下,本體所有細胞,一個變成兩個,迅速脫離本體,就在水中自行尋找組合,重新匯集成新的源生蟲。袁宏講解的激情昂揚,笑問:“師弟,是不是很震驚?”“隔行如隔山,說實話,我沒太聽懂,它到底有什么用?”周軒道。“哈哈,目前還不好確定,初步判斷,它有善惡兩個方面,如果能把它所分泌的元素提取出來,應用在其它生物上,可能會快速修復壞死的細胞,磷蝦就是個例子,幾乎處在不死的狀態。但它是否用這種方式,間接的控制了那個生物,還有待深入研究,沒有確鑿的把握,不能進行嘗試。”周軒終于明白了,那么多科學家為了這只小蟲子,趨之若鶩,不惜冒險,甚至付出生命代價,那是因為,源生蟲里藏著永生的秘密。“師弟,你太偉大了,冒險帶回了源生蟲,就是目前的科研成果,也足夠震驚世界的。”袁宏激動的說道。“這么說,長生是有可能的?”周軒問。“科學研究永無止境,這是個未知的領域。”袁宏沒有正面回答。“大師兄,忘了告訴你,布萊克醒來了。”周軒道。“他是個功臣,如果能真正醒來,源生生物會重金聘用他,加入研究團隊來。這項成果,終究是屬于全世界的。”袁宏鄭重的說道。“布萊克目前只會說最簡單的字符,能表達自己的思維也得半年之后。還有,能不能恢復以前的知識儲備,仍需要漫長的等待。”“多久都行!”袁宏點頭,從內心深處,非常感謝布萊克的付出。從實驗室里出來后,兩人又來到辦公室喝茶聊天,袁宏說,他也有意讓源生生物加入賢士集團,目前最麻煩的一件事兒,還是來自澤邦的那筆投資,依然是懸而未決。即便沒有澤邦的事情,周軒目前也不想接納源生生物,道理很簡單,源生的實力并不比賢士差多少,根本不需要跟賢士抱團。“師弟,以賢士目前的盈利狀態,上市是沒問題的。”袁宏道。“很多人都跟我提及此事,但我一直沒吐口,并非對股市沒有信心,而是想等到實力再強大一些,去國外上市。”周軒道。“國內股市的環境也不錯,尤其是你個人的知名度,可以獲得不錯的股價。國外股市也有不足之處,意味著更大的風險,以賢士的資本,當求穩而不是冒險啊?”袁宏不解地問。“大師哥,咱們師出同門,我也不想瞞你,在國內上市很平穩,但不是我所愿。去國外上市,一定會引起富通天下的關注,那將是一場巨大的博弈。”周軒道。袁宏無比震驚,手里的茶杯一直端著,半晌才問道:“你,這是要和富通天下資本抗衡?”“不錯!”“我可是聽說,富通是萬億美元的規模,涉及的行業數不勝數,能贏嗎?”袁宏表示很擔憂。“必須贏,我一定要為苗霖討回公道,讓他們都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周軒的眼中閃現出堅定的光芒。袁宏沉默片刻,說道:“師弟,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與富通博弈,必須要做好充足的準備,不是只要有一顆復仇之心就能做到的。一招不慎的話,有可能連現在的狀況都保不住。賢士集團走到今天,不容易啊。”“大師哥,有富通擋路,賢士集團會有明天嗎?”周軒反問,袁宏答不上來,保持沉默,周軒又說道:“這是一顆瘋狂長大的毒瘤,不是只有我才有復仇之心。正如富通需要無數行業來支撐,我堅信賢士的復仇之路也不會孤獨,我將與正義之士共同作戰!”說得好!看著周軒堅毅的眼神,袁宏熱血澎湃,將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整理下衣服走到周軒跟前,鄭重伸出右手:“別的不敢保證,到時候,源生一定提供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