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受到威脅,每天活在恐懼之中,得知事情的雷德福非常生氣,痛罵富通天下,又告訴周軒,自己是個銀行家,多年來也結識不少企業家,愿意和周軒一起結成正義聯盟,一定要把富通天下連根拔除。
想法是好的,富通天下根深葉茂,一下子清除是很難實現的,但如果能動其根本,將來必定走向衰落。
“周軒,是你解救了我。雷德福的承諾讓我非常感動,哪怕就將來退出班賽集團或者去坐牢,我都不再害怕。”克魯茲動情道。
“富通的做法讓我也非常氣憤,其實幫到你的是我的徒弟。”周軒笑道。
“他一定是上帝派來拯救我的天使。”克魯茲發自內心贊美。
管清在里間聽到這句話,向上翻白眼,平時被嘲諷慣了,怎么有人真心夸一句,反而不適應了呢!
“克魯茲,富通天下不一定會有實證,還沒到那么糟糕的地步。”南宮新月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克魯茲點點頭,又遺憾道:“真的非常希望周軒能留下參加我的派對。”
“等搞垮富通,我會舉行一個盛大的宴會,屆時邀請大家參加。”既然周軒和克魯茲聯手,就不方便人前顯得太過親密,容易引起富通天下的敏感。
克魯茲和雷德福都很開心,因為他們是未來慶功宴會第一批被邀請的嘉賓,當晚,周軒在雷德福的護送下悄悄折返。
“徒弟,謝了!”飛機上,周軒回想整個過程,管清無疑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看到師父面色凝重還沖自己抱拳,管清呲牙笑了,連忙擺手,“師父,俺可擔當不起,這都俺應該做的嘛。”
“管清,我很好奇,你接電話時怎么想的,是隨口說的,還是故意的?”艾米問道。
“俺跟了師父這么久,連句話都不會說了嗎?這叫什么,虎狼之藥,克魯茲病得不輕,光靠著養,那得等什么時候,非得是和她男人攤牌才行。”管清說的頭頭是道。
艾米點頭,又說道:“小孩子倒是不用怕破壞別人家庭。”
“怎么可能呢,和克魯茲在一起不到十二個小時,她提到自己的前任一次,現任五次。子女才提過兩次,還是含混在一起說的,我都分不清她有幾個孩子,幾兒幾女。這說明什么?克魯茲非常喜歡她現在的老頭,他們感情特別好。”
艾米笑了,還是魯莽了,這只能說可能性大一些,但管清粗中有細,觀察入微,還是讓她贊嘆不已。
晚上沒休息好,周軒精神一放松,飛機上就睡著了,睡得很深沉,連毛毯滑落了都沒察覺。
俞悅看到第一時間就過去,艾米隨后趕到,兩個還撞在一起。俞悅說道:“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別忘了,我才是他的秘書。”艾米辯解道。
“我第一個趕到的。”
“我一直在看著他,我保證是第一個看到的。”
“艾米阿姨,你是不是太無聊了,跟個機器人吵架。”管清看不下去,趁著兩個吵架,彎腰把毛毯撿起來,卻被俞悅蠻橫奪走,警告道:“不許不尊重機器人。”
隱約間,周軒聽到了三人對話,想要笑,卻發不出聲音,此時他還有一半神識留在夢境之中,苗霖正笑著朝他招手,似乎還有贊美,“軒,為了我,你受苦了。”
“軒,那我該怎么辦啊!”突然,身后傳來虞江舟的聲音,周軒一愣,再回頭,苗霖一臉怒氣,轉身就走,周軒想要追過去,卻被虞江舟哭喊著抱住,“軒,不要離開我!”
猛地睜開眼睛,艙內已經熄燈,俞悅也關閉了提示燈,周軒心頭沉重,幽幽嘆了口氣,他所作所為是為了苗霖報仇,不可否認的,也是為了早點和虞江舟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歲月洗滌,究竟是誰變了,又是誰改變了誰?在現代社會,唯一令周軒糾結的是,人只能擁有一份純粹的愛情。
飛機降落在臨海機場,虞江舟親自來接,見到他便撲到懷里,周軒摟著她前行,笑道:“說好讓你在家等著,怎么又過來了。”
“我做了個不好的夢,夢見……”
虞江舟沒有說下去,她自有擔憂,周軒也沒追問,只是摟得更緊了。回到家,虞江舟還有些蔫,周軒便將此次合作成功的好消息告訴她,特意強調管清的作用。
虞江舟這才被逗笑,又疑惑道:“我知道這個雷德福,非常嚴肅的人,而且受傳統禮教影響很深,從來不參與娛樂場合。因為選擇了離異的妻子,還曾經引起過這方面的話題,軒,你確定他真能接受克魯茲的過去?”
“他的表情是真摯的,我們都沒有看出他流露出不滿,反而對克魯茲更珍惜。何況,夾帶毒品一事在那個混亂的年代也比較普及,如果真要較真,只怕大批中年人都要被抓,我想如果沒有實證的話,西班牙警方沒這么大警力去翻賬普查。”周軒說道。
“不,我不是說這件事,克魯茲本人不知道是否運毒以及毒品數量,又有卓越的貢獻,后果不會太慘。我是說她做舞女的事情,哼,那個時代,舞女都很瘋狂的,雷德福心知肚明。”虞江舟說道。
“是不太光彩,希望克魯茲真的能通過丈夫這一關吧。”
周軒無法評價,虞江舟的話讓他又有些擔憂,雷德福是個傳統守舊的人,不過到現在沒有收到南宮新月發來的最新消息,說明目前夫婦二人的感情是穩定的。
又過了一段時間,風平浪靜,周軒去西班牙的消息在各個媒體都沒有只字片語,說明保密工作十分到位。
富通天下無法做到面面俱到,沒有察覺到這點,不過他莽撞的女兒芬妮卻有了新招,還打了賢士集團一個措手不及。
“周董,有些不好,卡漫推出了新漫畫,大火,芬妮正大肆宣揚呢!”艾米將平板放在周軒面前,打開了里面的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