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老彭,如果你輸了又怎樣?”徐霆飛看向彭軍,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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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軍冷哼道:“如果我輸了,我也承認我不如你不就完了嗎?”
“不需要,你不如我這件事,華夏軍隊的高層都是有共識的,你承不承認都無所謂。”
徐霆飛這句話,差點把彭軍給氣吐血,共識毛線啊?有你這么損人的嗎?
可不等彭軍反駁,徐霆飛便繼續說道:“你對我絕密部隊的大校軍官劉風很不禮貌,我不怪你,可是你的警衛員也敢對一個大校如此不敬,這就有點過份了。所以,如果你輸了,我只要你向劉風道歉,鄭重而認真的說聲對不起就可以了。”
“你……讓我給你的手下道歉?”彭軍的老臉再次紅了起來,甚至氣得胸口都在劇烈起伏。
“怎么,你不能接受給一個大校軍官道歉嗎?如果是我,我就能接受。”徐霆飛平淡的說道:“在絕密部隊的訓練中,如果我有指揮失誤的情況出現,我會主動向所有官兵道歉,并且進行深刻的總結,這樣才讓我和我的絕密部隊越來越強。”
“好,如果我輸了,我就向他道歉。”彭軍在說出這句話時,目光已經有了火焰的顏色。
“很好。”在房間中的劉風,從司空年的尸體前站起身來,一邊觀察四周的環境一邊說道:“現在就可以開始比了,兩位法醫是先進來的,由兩位法醫先說堪察結果吧。他們說完就換我。”
“劉風,別意氣用事,你才看了多長時間?”徐霆飛這下可有點急了。
劉風笑呵呵的說道:“專業人士做事情,靠得是細心,而不是時間,現在可以開始了。”
“既然劉風說可以,那就開始吧。”
彭軍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然后指了指房間內的兩名法醫,“把你們對現場堪察的結果說一說吧,別給我丟臉。”
“是,我先說吧。”一個體態微胖的軍部法醫說道:“死者年齡應該在40歲出頭,身高一米七三,尸體已經僵硬,我判斷他的死亡時間已經超過兩個小時。死亡原因為窒息,我懷疑死者是被人捂死的,因為其他喉部沒有傷痕。至于線索,殺死死者的兇手,很可能是死者的熟人,因為床上沒有明顯的掙扎痕跡。”
另一個法醫跟著說道:“我補充一下,死者休息時一直穿著外衣,而他外套的里懷兜被人抓掉了,說明殺他的人,應該是要從他身上得到什么東西,這是找到兇手的重要線索。還有,我們認為是熟人作案的原因是,房間是密封的,房門和窗戶都沒有被外力打開過的痕跡。很有可能,兇手就在我們中間……”
當這位法醫說出,兇手就在我們可間這幾個字時,這個房間內外的氣氛都變得凝重了。
“很好。”
這個時候彭軍似乎根本不考慮兇手可能是誰,他先為自己的法醫點了個贊,然后看向劉風,“小伙子,我的法醫說得很仔細,而且他們說得有點快,留給你繼續堪察現場的時間少了點,你還能說出什么來嗎?”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劉風的身上,就連外面的所有天劍成員,也都圍攏了上來。
劉風笑呵呵的豎起一根手指,道:“首先我要說的是,這兩位法醫同志,真特么垃圾。”
只是劉風這第一句話,就引得一片嘩然。
“劉風,你怎么說話呢?就算我們有競爭,你也不該對我們進行人身攻擊啊!”
“好好好,你說我們兩個垃圾,有本事你說出點我們看不出的事情來。”
反應最激烈的是兩名法醫,他們此時恨不得上來咬死劉風。
彭軍更是盯著劉風,目光陰翳到了極點。
劉風繼續說道:“哪怕熟人作案,可要捂死死者,難道死者不掙扎嗎?沒有掙扎的痕跡,只有一種可能,司空年是瞬間斃命。”
“不可能,死者身上沒有明顯的新外傷。”
“劉風,你這才叫不懂裝懂了,跟你這種外行比試,真是對我們倆的一種侮辱。”
兩名法醫再次對劉風展開攻擊,甚至語氣中都帶出了藐視。
劉風完全不理會他們,而是蹲下身子,輕輕活動了一下司空年的頭部。
只是這一個動作,所有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而那兩名法醫,更是瞪大了雙眼。
“看到沒有,死者死亡兩個多小時,身體已經開始僵硬,但他的頸部依然未僵。這說明,他的喉部兩側的筋絡斷了。”劉風說話間,捏著司空年的下巴猛然向上一提。
所有人都能聽到,在司空年的脖子處發出一聲小小的咯音,似乎里面有什么東西處于藕斷絲連的狀態,這下徹底斷開了。
再接下來,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當劉風再次松手后,司空年的脖子上,慢慢出現了左四右一的五個紅點,好似被人用手抓過的瘀青痕跡。
“劉風,這是怎么回事?”徐霆飛緊盯著司空年的脖子問道。
劉風道:“分筋錯骨手,華夏一種極為厲害的指功。不傷表皮,只斷人筋絡。指力大成者,內勁透體,將人筋絡九分斷一分連,指力鎖入喉嚨內部,表面看不出傷,實際上瞬間殺了人。”
解釋完這些,劉風又看向兩名法醫,“相信你們也沒有發現兇手的指紋吧,在死者的脖上,兇手已經留下了最重要的線索,希望你們剛才沒有把兇手指紋破壞掉了。”
此時此刻,兩名法醫的臉簡直比熟透的鵝肝還要紫,剛才他們還在說劉風是外行,說跟劉風比試是受到侮辱,可緊接著就被劉風用實力打了他們的臉啊!
這還沒有完,劉風又抓起司空年的手腕,輕輕抖了一下。
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司空年的身體僵硬了,可手腕是靈活的。
“這又怎么回事?”徐霆飛再次追問道。
“這說明,死者死亡時間是一小時前,并沒有到兩個小時。中了分筋錯骨手的人,筋絡斷而不全,經脈也隨之堵塞,身體僵硬速度會變快,但身體末梢卻不會這么快僵硬的。”
劉風再次站起身來,抬手指向門外的天劍成員們,“你們誰懂得提取指紋?”
“我懂!”
承影劍和莫邪劍同時向前一步。
“很好,你們倆過來,把兇手指紋提取下來。”劉風說出這句話時,已經朝門外走去。
“等等,提取指紋我們也會。”
“我們帶了提取粉末,現在就可以……”
兩名軍部法醫此時也開始自報奮勇了,可不等他們倆說完話,劉風卻猛然轉回身來,兩道犀利的目光盯著兩名法醫,嚇得他們立刻說不出話來。
“知道為什么我一開始就說你們是垃圾嗎?”劉風毫不客氣的說道:“因為我懷疑你們跟兇手有關,所以我怎么能讓你們提取指紋?”
“你胡說!”
“我們怎么可能跟兇手有關,劉風,你可以看不起我們的專業技術,但不能侮辱我們的人格。”
這下兩名法醫變得異常激動,甚至還偷偷看向彭軍,似乎朝著他們的主子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劉風,他們倆是我帶來的人,是軍……”彭軍也立刻開口了,不過他此時口氣明顯不像剛才那般強勢,甚至有些底氣不足的感覺。
呵呵!
劉風冷笑道:“兩名軍部來的法醫,看不出分筋錯骨手的手法可以,但是死者左手食指的指甲中,有一小撮人體表皮,為什么也沒發現?這就不是不專業那么簡單了,完全就是沒想仔細檢查,想為兇手遮掩什么。如果只是技術不行,我不會說他們是垃圾,可人品不行,那就真是垃圾了。”
此時此刻,兩名法醫都說不出話來了,似乎在他們的眼中,都出現了一抹化不開的陰云。
彭軍也不吱聲了,他的雙眼看向兩名法醫,目光陰冷得可怕。
承影劍和莫邪劍,此時已經進入房間,開始了他們的工作。
莫邪劍卻在這時,檢查起了司空年的左手食指,并且大聲說道:“果然留有一小撮表皮組織,這一定是兇手,除了有指紋外,我們還能提取出兇手的dna來。”
這時,劉風已經走到了門外,在路過徐彭軍身邊時,劉風平淡的說道:“不用向我道歉了,我當不起的,要道歉,就向我的老首長道歉吧。”
“你……”彭軍此時肺子都要氣炸了。
劉風這句話表面上看是謙虛,可實際上卻帶著一股不屑的態度,風哥不屑于聽你一聲道歉,你要低頭就向跟你打賭的人低頭好了,風哥都懶得陪你玩。
鼓軍嘆息了一聲,居然也擺了擺手道:“算了,劉風大人大量,我也不想當小人。只可惜了司空年,一位超級杰出的科學家,他的死,是國家的損失啊!而且他的研究成果,很可能落到了兇手的手中,我們必須得盡快……”
“研究成果……兇手……”
正想回休息室的劉風,突然停住了腳步,并且猛然轉回頭道:“老首長,司空洛在哪?小洛,就是司空年的女兒?她是在這里,還是去了更安全的地方?”
“這……”徐霆飛似乎并沒有關心司空年的女兒,他的警衛員上前跟他耳語了兩名,他才恍然大悟的說道:“我把那個小女孩給忘了,她還在這邊,哎呀,她爸爸被樣的消息她還不知道呢!”
“老首長,那女孩在哪?”劉風真有點急了,在藏邊的高原原始森林里營救出司空年時,司空年單獨跟劉風說過一些事情,有些重要東西丟了可以,但那個女孩是絕對不能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