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趙國強給叫了過來,陳功一見他說道:“神州大酒樓在哪里?”
趙國強一聽說道:“神州大酒樓,在縣政府大院南面不遠處,陳書記您問這個干什么?”
陳功道:“任縣長約我一起吃飯,定在神州大酒樓,我隨便問一下。”
趙國強不由地說道:“他出手的好快啊。”
陳功目光一凜,說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趙國強忙走過去悄聲說道:“陳書記,當初我們老書記吃了任縣長一頓飯,讓顧書記猜忌好一段時間,最后老書記可以說是郁郁而終的。”
趙國強此話一出,陳功簡直是如聲音炸耳,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同事之間一起吃頓飯,不是很正常的嗎?有什么可猜忌的?
心里略是一想,陳功突然微笑道:“沒那么嚴重吧,你這話大概是那些喜歡嚼舌根的人講的,不可信,任縣長大概是想為我接見洗塵吧。”
聽到這兒,趙國強道:“陳書記,如果是接風洗塵,那也應當是顧書記先請,接著才能輪到任縣長,或者他們兩人一起請才是,現在任縣長單獨請,而顧書記還沒有請,這就有些不好了。”
感覺趙國強聰明至極,陳功不禁多看了他一兩眼,道:“一個請客吃飯都弄的這么復雜,有必要嗎?”
趙國強道:“陳書記,不是我多想,而是縣里的情況就是這樣的,任縣長與顧書記之間的關系有些微妙,顧書記強勢,而任縣長也不愿意當小跟班,雖然沒有顧書記的勢大,可是任縣長也不是省油的燈,您現在剛一過來,他自然想與您交好,我想這就是他的目的。”
陳功哦了一聲,看了趙國強一眼,說道:“趙主任,這些都是無稽之談,不足為信,我來到這邊誰也不熟悉,與誰也沒有交好,我只管做好我的紀檢工作,誰支持我們紀委的工作,我們就要與誰交往,不支持我們紀委工作的人,我們也不要去猜忌,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是最根本的,如果考慮太多,事事瞻前顧后,我們倒是什么也不能做了。
趙國強聽了,笑著道:“是是是,陳書記你說的是。”
“顧書記那邊有什么消息沒?”陳功皺眉頭又問了一句。
趙國強心知其意,說道:“沒有,不知為何,論理,也該主動找您聊一聊了。”
陳功沉思了一下道:“沒事,我坐的住,今晚上你陪我去赴宴吧?”
趙國強遲疑了一下道:“我去好嗎?”
陳功道:“那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的辦公室主任嘛,帶你去見見縣長,對你也有好處。”
趙國強連忙答應道:“那好,那好,我去是了。
與陳國強通了電話,把晚上回爺爺家的事情給推掉了,到了晚上,陳功便帶著趙國強一起去赴宴,只所以要帶著趙國強,是不想讓人覺得他自己去赴宴,與任改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去赴宴無非是與任改之見見面是了。
到了神州大酒樓,縣政府辦主任笑著過來迎接,陳功與他握了握手,便是跟著去了樓層。
任改之已經在屋子里等待,見到陳功后,便大笑著過來與陳功握手道:“陳書記,我們好久沒見了啊。”
任改之一說起這話,陳功才想起來,當初自己在市政府辦秘書一處的時候,任改之到市政府請客吃飯,他與任改之見過面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