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棟軍一時呆呆地看著陳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陳功的話讓他很震驚,也讓他無法相信,自己的事情怎么會讓陳功知道的這么清楚。
“要不要我再說個事情,上次你派人跟蹤我,而且還想對我不利,但是很快就讓公安給抓到,你以為那是一個巧合嗎?我告訴你,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現在把你叫過來,只是想讓你配合講清楚情況,如果你不講,你身上的罪名是不是不只是一條?好好考慮考慮,給你一次從輕處理的機會。”
陳功的話重重地敲打在吳棟軍的心里,一時之間讓他陷入了迷茫和沉思,孰去孰從就在他一念之間了。
看著吳棟軍在那里不說話,陳功知道他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他相信吳棟軍會在他的審訊之下供出所有的事情。
吳棟軍過了一會兒,終于抬起頭來道:“你怎么對我的事情了解的這么清楚,你這么神通廣大?”
陳功微微一笑道:“這個你不要問那么多,總之我所知道的事情比你多的多,你自恃外面有著關系網,就以為能逃脫罪責了嗎?別做夢了,無論是誰都救不了你,何去何從,你自己早作決斷吧。”
吳棟軍心里沉了沉,又抬頭看了陳功一眼,說道:“程立軍那里我是給他送過錢,你們不就是想知道這個事情嗎?”
陳功冷冷地看向他道:“繼續講。”
吳棟軍便把他向程立軍行賄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后講完了,便是說道:“我都講完了,可以出去了吧?”
看到他這樣講,陳功又是微微一笑道:“吳棟軍給你說了這么多,你就交代這么一個問題,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現在給你機會,你別不珍惜。”
吳棟軍看向陳功,眼睛里似乎冒著火,陳功與他對視,冷冷地道:“把你向黃建這些年行賄進行利益輸送的事情講一下。”
一聽到陳功問到這個問題,吳棟軍的心里立刻咯噔一下,想不到陳功居然是想知道這個事情,看來省紀委真的要查黃建了。
“我沒有向黃建行過賄,我與黃建之間的關系是普通的朋友關系,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黃建這個人雖然好玩一些,但是從不貪錢。”吳棟軍裝出一種無辜的樣子,不承認向黃建有過行賄行為。
陳功看向他冷笑道:“黃建好玩是不假,但是也貪錢,他好玩的事情你倒是說的很好,你還私底下安排人偷拍過他吧?”
陳功又把這話一講,吳棟軍怔怔地看向他道:“陳書記,你說的這個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陳功不禁一笑道:“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怎么這么健忘,上次有人向市委舉報黃建有不正當男女關系,還附上一張照片,那張照片不是你安排人偷拍的嗎,怎么不敢承認了?”
吳棟軍暗中看了陳功一眼,臉上開始出了汗,陳功對他的掌握程度實在是超出他的想象。
“我不懂你的說是什么。”吳棟軍依然裝作不懂。
陳功看向他道:“還是裝糊涂是吧?我告訴你,無論你怎么裝,最后只會現出原形,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正視這個問題,黃建身上的問題很多,現在你交代了,可以得到從輕處理,不然,你自己看著辦。”
吳棟軍坐在那里,一時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他一旦說了,黃建可就完了,現在在這個時候,他還是要頂住,然后等待著外面的人來救他,他且看看外面的人能不能救他出來。
看到吳棟軍執意不肯講,陳功也沒有再多說話,就讓他坐在那里好好想一想。
正當陳功在這里緊鑼密鼓地審訊吳棟軍的時候,吳棟國與黃建二人一起去了京城,王樂軍雖然找了范家明,可是也不起什么作用,吳棟軍沒能放出來。
而王樂軍找范家明的目的也不為了吳棟軍,而是為了告陳功一狀,現在告完了,陳功也是毫發無損,他與黃建二人是等不及了,必須馬上想辦法把吳棟軍給撈出來。
二人便去京城找丁富貴去了,吳棟國這是第二次赴京,上次是與吳棟軍一起,這一次則是與黃建一起。
到了京城,黃建與丁富貴聯系,丁富貴接到他的電話之后,便是與他們見了面,一見面丁富貴就問:“丁總是怎么回事?”
黃建就把情況講了,丁富貴想了想道:“這個事情得找大師,不過想找大師,沒有錢是不行的,你們帶錢來了沒有?”
丁富貴這樣一講,吳棟國道:“錢帶來了,但是一定要讓棟軍出來才行,否則這錢我們不能支付。”
丁富貴掃了吳棟國一眼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吳棟國道:“大師雖然一般人見不了,但是也要說到做到,這錢我們可以支付,但是只能先支付一半,剩下的一半,等事成之后再支付。”
丁富貴聽了,說道:“這個事情你們自己與大師說,我不好答應這個事。”
吳棟國道:“那行,麻煩丁總再替我們引見了。”
丁富貴終于答應下先引見,由吳棟國自己與大師談這個事情。很快吳棟國與黃建一起去了大師的住處,黃建第一次來,來到這個地方后,也是感到大師很神秘,確實是不一般,心里頭就有些相信了。
等到見到大師后,黃建十分虔誠地向大師拜了一拜,大師看到他們后,面無表情,但是也是打了一個招呼讓他們坐下。
坐下后,丁富貴就把他們的來意講了,大師微微點著頭道:“這個事情好辦,我打個招呼是了。”
吳棟國一聽他說的這么容易,心里頭卻是不大相信,便說道:“大師多長時間能讓棟軍從里面出來?”
大師道:“只要招呼打出去,不出兩天就能讓你弟弟從里面出來。”
聽了大師的這話,吳棟國心里想了想,又問道:“那大師什么時候能打招呼,我弟弟急著想從里面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