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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樂軍看到侯子善很順利地給調走了,他心里終于舒了一口氣,不然,侯子善在一天,他心里頭都不安穩,他也擔心自己會讓侯子善給偷襲了,然后侯子善當了書記,他被調走,現在確定侯子善調走了,他就不用擔心什么了。
王樂軍在侯子善調走之后,想了想陳功對他的幫助,他馬上把市紀委的書記叫過來,問大澤鎮的事情調查好了沒有?怎么處理的?
市紀委書記沒有關注這事,王樂軍便是很不滿意,讓他馬上去了解一下情況,嚴肅處理大澤鎮套取國家補貼的事,處理方案先報給他看一看,要盡快處理掉。
市紀委書記一聽他這般說,回去后,連忙了解情況,才知道區紀委正在調查這個事情,但是還沒有調查完,他馬上派市紀委人員下去督促辦理。
在王樂軍的過問下,大澤鎮委書記、鎮長、副鎮長、村支部書記以及縣農業局的一名科長、局長全部免職,因鎮委書記與副鎮長還有村支部書記以及縣農業局的科長從中撈取了好處,被移交給司法機關處理。
處理情況王樂軍專門報到了陳功那里,陳功看到后,便是覺得處理的比較到位,調查的非常深入,起到了很好的震懾效果,王樂軍的工作力度是沒的說的。
而正在這個時候,省委對他落選一事的調查也結束了,不過沒有什么調查結果,因為這個事情本來就不好調查,再說政治性太強,之前只所以派調查組,是想施加壓力,然后讓各個地市的領導高度重視這個事情,不至于再出現這種情況。
等到省委調查組一走,馬東良才舒了一口氣,但是他剛剛舒了一口氣,情況發生了變化了,中央突然又是一紙調令,將他調離了華州市,進入國家糧食局擔任局長一職了。
從省會城市的一把手調到國家糧食局擔任一把手,這樣的調整結果肯定是不大好的,省會城市的一把手是重權在握,然而國家糧食局有多少權力?重要性顯然是降低了,他沒想到會出現這個情況,接到這紙調令后,心里頭百感交集,心里頭有著說不清的滋味。
沒有辦法,誰叫他在陳功選舉這個事情上出現了失誤呢,劉振堂本來就想著要調整他,現在正好提供了口實,劉振堂怎么不會利用這個事件,來想辦法把他調離華州市?
臨走那天,馬東良非常傷感,劉衛星過來看他,神情也是十分落寞,馬東良可是他的支持者,現在馬東良一走,他在華州市就被邊緣化了,政治前途就很不明郎了。
馬東良調走之后,中央從省外調來了一名干部擔任了華州市委書記,填補了馬東良余下的空缺。
在對各個地市的人員進行大動之前,又發生了這件事,無疑對省內大大小小的干部有一定的震撼作用,工作不力,工作出現失誤,是要追責的。
陳功聽聞這個事情,倒也是出了一口悶氣,自打落選之后,雖說他不介意此事,但是心里頭多少還是有著陰影的,所以現在馬東良被調走了,也算是讓他承擔一定的責任了。
此時,各個地市的頭頭腦腦們在四處打聽著省委的調整方案,洛河市委書記程坤最近幾天一直在省城跑著,他的想法是不但要保住現在的市委書記位子,而且還要把市長宋開多給弄走,和王樂軍一樣。
宋開多作為市長,在洛河市儼然有分庭抗禮之勢,而他又沒有王樂軍那樣的本事,能把宋開多給壓制住,所以他沒有與宋開多公然發生矛盾,但是背地里頭,兩人也是勢同水火,都想著把對方給弄走,可是誰也沒有這樣的把握。
因此他想借著這個機會,想辦法把宋開多給弄走,讓省委給他重新配一名市長過來。
而宋開多當然也不會束以待斃,而是也到省城,甚至到京城跑這個事了,好讓省委把程坤給調走,然后他好取而代之。
兩人就這般較著勁,市里的工作也沒法干了,都在想著這個事情。洛河市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劉振堂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消息來源很多,如果不知道下面各個地市發生了什么,那他這個省委書記是失職的。洛河市這幾年經濟發展遲滯,年年在全省墊底,如果不調整一下洛河市的領導班子那肯定是不行的。
但是一起調整,還是只調整一個?如果一起調整,新換了市委書記和市長,可能會對洛河市的情況不大熟悉,影響到整體的工作,而如果只換一個,到底換哪一個呢?
程坤與宋開多兩人他都分析了一下,程坤年齡大了,進取心不強,如果不是宋開多步步緊逼,他大概也不會與宋開多發生矛盾。宋開多年齡不大,進取心比較強,但是似乎有些急躁,老是想取程坤而代之,如果把程坤留下,調走宋開多,洛河的工作還是打不開局面,而如果把程坤調走,留下宋開多又會怎么樣呢?
宋開多過來向他匯報過工作,劉振堂覺得他的政治素養還欠缺了一些,如果讓他當一把手,總覺得還少那一點東西,而且他與一把手鬧矛盾,最后把一把手調離,讓他上位,這也太不符合官場的規則,身為市長,不能與市委書記很好的配合,這本身就是有問題的,他現在不能縱容這種事情的發生,否則的話,發生一二把手鬧矛盾的情況還會增多。
劉振堂考慮的是全盤工作,不會只著眼于某個人,想了半天,他拿出了一個主意,把程坤調走,宋開多留任,但是宋開多不能升任市委書記,讓他繼續擔任市長,調一個能干的市委書記過去。
他在琢磨著這個事情的時候,程宋兩人都在四處活動,以得到有利于他們的結果,因而就有人給劉振堂打了電話,劉振堂聽說了這事,比較生氣,他現在最煩的是有人打電話給他,干擾他的干部調整大計,越是有人打招呼的,他越是一概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