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盈的腳步聲,一襲粉色宮裝,嫵媚妖嬈的女子走進了白雪的房間,正是丹霞峰無情長老。
看著趴在竹塌上無聲抽泣的淚人兒,無情笑著搖了搖頭,緩步上前,也不著急說話,只是伸出柔荑玉手,輕撫她及腰的烏黑長發。
“啊!”
白雪大驚,霍然起身,當她看清來人后,猛地撲入無情懷中,壓抑的情感瞬間爆發,“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無情并沒有打斷白雪的感情宣泄,待到她哭聲漸止,方才柔聲說道。
“要是還難過,就去把冬蟲、夏草揍一頓好了,聽說紫靈每次打完之后,心情都能愉悅很多,我想你也可以試試。”
“情姐姐,我沒事了。”白雪哽咽道。
“真的沒事?”無情嫣然一笑。
白雪并不想在此事之上糾結,替無情整理著被她弄濕、弄皺的衣服,滿懷歉意。
“對不起,把情姐姐的衣服弄臟了。”
“是啊,又濕又皺的,感覺好不舒服呢!要是早知道你這妮子淚水這么多,打死也不讓你哭在我懷里的。”
無情伸手抹去白雪眼角的淚痕,故作埋怨道。
白雪無言以對,只得低下了小腦袋。
“干嘛?還要哭啊?”無情笑問道。
“不是。”白雪說著,將腦袋低的更深。
“啪!”一聲悶響。
只見無情一巴掌拍在白雪胸前那對大白兔上。
“別人哭,淚水都是往地上滴,可你倒好,全滴在胸上了,看看這胸口濕的,都透了,是怕石頭不知道你把這對兔子養得多么肥美,所以要展示給他檢驗一番啊!”無情掩嘴嬌笑,調侃道。
白雪猛地一抬頭,愕然看向無情,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看什么看?別以為就你的大,人家程彩虹可不輸你多少的,再說了,我比你倆都大多了。”無情頭微仰,滿臉得意之色。
“噗嗤!”
白雪忍不住笑出了聲,嬌軀亂顫,胸前波濤洶涌,若隱若現,濕身更是惹火誘人,就連無情見了也覺得一陣口干,目光緊盯著那一對顫動的大白兔。
“乖乖!真是人間小尤物啊!等他醒過來,你就這么在他面前晃上一晃,肯定迷死他?”無情伸出丁香小舌,輕舔了一下嘴唇。
白雪聞言,非但不喜,反而面露憂色。
“怎么?擔心自己魅力不夠?”無情問道。
白雪沉默不言。
“小傻瓜,天下間就沒有哪個男人能逃得過你的魅力。”無情正色道。
“可現在不就有一個嗎?”白雪說道。
“誰啊?”無情問道,她心知肚明,卻故作不知。
“還不就是石頭嘛!”白雪鼻頭微酸,泫然欲泣。
“呵呵!我道是誰?原來還是這個小淫賊啊!”無情失笑道。
接著她用手在白雪身上一陣比劃,嘖嘖稱贊。
“看看這清麗的容顏,雪白的肌膚,豐胸細腰翹臀的,尤其這對大白兔,哪個男人見了不得血脈僨張,小淫賊能逃得過?除非他再次瞎眼,還有‘那里’也不行。”
“哪里不行?”白雪脫口問道。
不過當她看到無情那耐人尋味的眼神后,忽有所悟,臉頰上立即爬滿紅暈,羞澀難當。
“呀!該不會他那里真的不行吧?我可有聽說,你給他喝過壯陽藥的。”無情訝然道。
白雪抬頭,剮了無情一眼,小嘴微撅,眼神幽怨,像極了一個聽見別人言語中傷自家丈夫的小怨婦。
無情見此,雙手猛然一拍巴掌,叫道。
“這就對了,你呀!以后在小淫賊面前的時候,就擺出這幅楚楚可憐的小模樣,看這幽怨的小眼神,真是我見猶伶,估計那小淫賊見到了,得直接心碎至死哦!”
白雪聞聽此言,突然心生悲傷,低下頭,淚水將還沒干的胸衣又打濕了。
“唉!真是敗給你了,說吧!是不是遇到心結了?”無情伸手一點白雪額頭,問道。
“我好喜歡石頭,可他好像喜歡程師姐更多些,還有穆婉兒。”白雪嗚咽道,梨花帶雨惹人憐。
“小傻瓜,他那是多情,見著漂亮的就都喜歡,不過你在他心目中的分量,還是很重的,起碼比程彩虹那妮子要重一些。”無情誠懇說道。
“可終究還是比不上穆婉兒,對不對?”
“唉!就說你是小傻瓜吧!”無情柔聲道,心頭莫名一痛,伸手將白雪攬入懷中。
“起初跟他在一起,只是因為好奇,后來就總想著和他待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直到后來……”
一陣哽咽,白雪說不下去了。
無情將她摟得更緊了些,輕揉著她的腦袋,滿臉憐惜。
“小傻瓜,喜歡一個人都是從好奇開始的。”
“當你對一個異性產生好奇時,你就會很自然的去關注他,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會牽動你的神經,甚至細微到一個皺眉的小動作,也會影響你的心弦起伏。”
“可是你知道嗎?那樣的結果只會有兩種,一是對他失去興趣,他就將變成你生命中的過客,只是或早或晚的出現在你的生命中,留下或長或短的足跡而已,隨著時間的流逝,你終會把他忘記,如你忘記這世間的千萬人一般。”
“而另一種結果就是徹底愛上他,再也無法自拔,縱然時光變遷,蒼海滄田,卻始終忘不了,舍不下。”
無情說著,似是陷入追憶之中,待回過神后,才發現白雪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
“而這,就是‘情’,世間最沒有道理好講的東西,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棲,不知所結,不知所解,不知所蹤,不知所終,卻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