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巧言博得張衡信任,繼而卻違背自己的承諾,趁機一刀取勝,贏得不光明磊落,但勝在輕松,是六座擂臺中第一個分出勝負的。
在一片女子殺豬般的尖叫嘶嚎聲中,他還沒來得及查看戰果,就被紫靈一只手提著送到白雪身邊。
小妮子本就懸著一顆心,目中淚光閃爍,在見到石頭那雙血肉模糊的雙腳后,頓時哭得稀里嘩啦。
她那柔弱的小身板,卻偏要背體重超過她兩個的石頭回到在凌天峰的住所,怎么勸都不聽。
后來還是紫靈輕喝了一聲,她才算冷靜下來,但仍舊不同意石頭自己走回小院。
無奈之下,紫靈只好親自送了一趟。
而這回去一路上,石頭始終被紫靈拎在手中,他一個大男人,就像一只溫順的小雞,不言不語,甚至都不敢睜眼去看道路兩旁的行人,心中只剩下兩個字。
丟人。
此時,石頭獨自躺在房間里的大床上,雙腳則裹上了厚厚的紗布,他一點也不擔心這樣會影響到明天的比賽,涂抹過冬蟲特制的靈藥后,只需一夜,便能恢復如初了。
看著屋頂上的雕梁畫棟,他漸漸走了神,以至于有人推開房門都不知道。
房門被人從外面輕輕推開一道縫隙,露出一只漂亮的眸子,繼而伸進一只腦袋,赫然是杜十娘。
她目光往房間里掃了掃,除了發現躺在床上的石頭,就再沒見著其她人。
“嘎吱!”一聲輕響。
杜十娘閃身進了房間,快速將木門關上,并且還鎖上了。
石頭自始至終都不知道有一個來意不明,且行為詭異的女人進了房間,甚至當那個女人躺到他身旁,托著腮幫,美眸一眨不眨地看了他一刻鐘,他也沒發現。
杜十娘越看越癡迷,臉上笑容越來越盛,終于按耐不住,撅起紅艷艷的香唇,俯首在那張男生女相的白皙臉龐上親了一口。
“啵!”
聲音清脆,用力極大,恨不得一口把這個越看越心喜的小男人給吸入腹中似的。
石頭嚇了一大跳,這才發現房間里闖入了一名不速之客,急忙一個挺身,但苦于雙腳有傷,也走不掉,于是翻滾著到了大床的角落,警惕地盯著行事作風異于常人的女色狼。
“杜師姐,你這是想干什么?”石頭驚聲問道。
“你。”杜十娘淡淡吐出一個字,媚眼如酥。
石頭詫異地張大嘴巴,這對話他頗為熟悉,以前調戲白雪和程彩虹的時候都用過,還不止一次,但無一例外都是他說出那一個“你”字,結果這次反過來了。
當然效果是差不多的,白雪和程彩虹每次都會羞紅臉頰,羞紅耳根,羞紅脖頸,石頭也是如此,臉上一陣滾燙,不用看,肯定紅了。
“咯咯咯!”
杜十娘掩嘴嬌笑,然后以一種極其嫵媚的姿勢在大床上爬行。
“咕嘟!”
石頭不禁咽了下口水,雙眼直勾勾地看著眼前這具成熟嫵媚,曲線玲瓏的嬌軀向他爬來。
他沒有過多去關注杜十娘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俏麗容顏,而是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對隨著主人移動而一晃一晃的大白兔上。
一番目測,再加上雙手握了握空氣,得到的答案是兔子太大,得兩只手才能握住一只。
杜十娘是過來人,一眼就看穿了石頭的心思,她也不惱,反而笑得更大聲,更嫵媚。
然后她在距離面前男人還有半丈距離的時候,停下了爬行,看著他吞咽口水,心中有欲望,卻在努力克制的樣子,拋給他一個媚眼,接著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
石頭雙目陡然睜大,只見杜十娘緩緩轉過身,像條小母狗一般趴在他身前,并將那被衣服包裹得渾圓挺翹,豐腴到令人驚艷的臀部對著他,輕輕搖擺著。
祥云村的人都信奉女人屁股大好生養,能生帶把的男娃,石頭覺得面前觸手可及的屁股,就能給他生一窩子帶把的小石頭。
“咕嘟!咕嘟!”
石頭咽口水的速度又快了幾分,想起藏在百草園他枕頭下面的那本黃皮書,里面第二頁,女人就是以杜十娘現在這樣的姿勢跪伏在男人身前,撅起那仿佛能吞進全天下的大屁股。
石頭不知道這個姿勢叫什么名字,畢竟書上也沒寫,但他清楚,他可以就這個姿勢奮戰一整夜也不會覺得乏味。
可就在他咽了一肚子口水,終于在“禽獸”與“禽獸不如”之間選擇當前者的時候,杜十娘卻突然正襟危坐,一臉的沒事人的嚴肅表情。
“怎么不見雪兒師妹?”杜十娘問道。
“小師姐回百草峰了。”石頭回答道,嘴角牽起一個苦澀的弧度。
“這時候回百草峰做什么?”杜十娘不解道。
“拿藥。”石頭淡淡吐出兩個字。
“哦!”杜十娘微一沉吟,忽而有所悟。
白雪早在替石頭雙腳上完藥后,就硬拉著冬蟲、夏草兄弟倆趕回百草峰,目的只有一個,回去配藥,誰讓有一個每戰必傷的家伙,頗為耗費藥材呢!
“腳上傷勢怎么樣了?”杜十娘關切道。
“好多了,有大師兄在,只要不是當場斃命,就都不會出大問題。”石頭回道。
他說話的時候,不停地做著深呼吸,似是在壓制丹田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