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左凌的震驚程度絕對不亞于楊凡和南宮紹金,他自己的實力他是最清楚的,在這凌霄國境內,能這么輕易化解他攻擊的人,不會過一手之數。
但是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又為什么會出手救這兩個孩子?難道是步家的人?左凌的心里不斷的推算著來人是誰,也在不斷的暗暗推動著力量。
在此時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楊凡和南宮紹金的身前,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滿身的酒味,雖然已經身形佝僂,但是眼神卻閃爍著陣陣精光。
當楊凡看到這個老者后滿是震驚的說到:“竟然是你?老爺爺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趕緊離開這里,這里很危險!”說完后楊凡突然意識到,難道剛才擋下那冰矛的,是眼前的這位老人?竟然是這個在金都城,莫貪杯酒館討酒喝的那個乞丐!
老人摸著自己的胡須笑著說到:“怎么了臭小子,什么時候再請我去喝那百花酒啊?”
楊凡想支撐著身子起來謝過老人,可是身體卻是不聽指揮,老人看著他說到:“你好好的躺在那里。”隨即又對著南宮紹金說到:“你照顧好地那個臭小子。”
而此時的左凌突然凌空而起,整個人都漂浮到了空,長袍無風自動,天空之突然出現了無數飄蕩的冰晶,一陣陣刺骨的寒意,像洶涌的海浪一般,向著幾人站的位置傾斜而出!連這個森林里的溫度也在急速的下降,甚至在樹葉已經開始凝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冰屑!
只見隨著左凌的一掌推出,飄蕩在這個天地間的所有冰晶,突然凝結成了一柄柄鋒利的冰刃,像那漫天的冰雨突然凝結而成了漫天的飛刀,像狂風暴雨一般的刺向了幾人站的地方,那數不盡的冰刃之內,蘊含的都是感知境的強大力量!
不要說是這漫天暴雨一般的冰刃,哪怕隨便摘出一柄,蘊含著這種級數力量的冰刃,可以輕易取了楊凡和南宮紹金的性命!
只見老者不慌不忙的拿起手里的酒葫蘆喝了一口酒,然后猛地把酒噴向了天空。
隨后只是大笑著打了一個響指,只見那天空飄散的美酒,突然猛烈的燃燒了起來,像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火傘,籠罩在幾人的方,那無數的冰刃,“噼里啪啦”的不斷砸到火傘之,竟然沒有一把冰刃能突破火傘籠罩的天空,甚至是連一滴水,都沒有滴進這火個傘下的空間之!
這讓天的左凌大吃一驚,因為剛才的這一招可是自己最強的絕招!
因為他知道面前那個老人的身份,他知道在他說出老人名字的那刻,自己不可能再對兩人出手了,所以他選擇了當作并沒有認出老人的身份,而是果斷的用出了自己的絕招,想抓住這個唯一的機會解決掉楊凡。
可是他發現他還是低估了眼前的這個老人,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絕招,竟然被他這么輕松的所化解。
這一次絕殺沒有得手,左凌知道今天是不可能殺死楊凡了,隨后便收掉了所有的力量,落到地然后對著面前的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說到:“原來是牧老來了,是我魯莽了,竟然沒有認出牧老,還對牧老您出了手,還望牧老責罰!”
楊凡還不知道他眼前這個像乞丐一樣的老人,正是現在天風學院院長的師兄牧千華,要不是他嫌收徒弟麻煩,估計現在天風學院的院長,是這個在酒館門前討酒喝的老人了。
牧千華自然知道左凌動的是什么心思,隨即不耐煩的說到:“看在老夫今天喝酒,喝的開心的份,老子今天不難為你了,趕緊給老子滾的遠遠的!”要是不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估計很難有人相信,此刻在低頭挨罵的是堂堂翻云城的城主左凌!
左凌聽了老者的謾罵,倒也沒表現出什么情緒,只是心里想著楊凡今天肯定是殺不了了,那么總要讓他們付出些代價,便看著南宮紹金說到:“牧老可知道您眼前那個拿著修羅之刃的孩子是什么身份?他是當年殺生殿的余孽,而且他是南宮承舟的兒子!這樣的人混進你們天風學院肯定是沒安什么好心。”
左凌想著靠揭穿南宮紹金的身份,讓牧千華出手,誅殺這個殺生殿的余孽!
可是他沒有料到,牧千華卻是破口大罵到:“你個臭小子耳朵聾了嗎?老子讓你趕緊滾,你聽不到嗎?你聽著,來我天風學院的只有一個身份,那是學生!而且他們兩人從今天起,是老子的學生!你應該聽說過老子的脾氣,我不管誰對誰錯,誰打老子的學生,老子打誰!誰殺老子的學生老子殺誰!”
這一個一個的滾字,和一口一個的老子,讓左凌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但是現在的他卻是敢怒不敢言,因為他知道對面的老人,他是絕對惹不起的,而且他說的也確實沒錯,他是出了名的護犢子,曾經甚至為了自己的學生和凌霄皇城之主趙凌云動過手,他說殺自己,那么真的敢殺自己!
左凌聽后趕緊又對著牧千華鞠了一躬說到:“牧老息怒,我這走。”話說完后左凌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牧千華看著遠去的左凌,竟然滿臉鄙視的吐了一口唾沫,這種形象實在讓人很難,把他與一個德高望重的天風學院校長師兄的形象聯系起來。
牧千華喝了一口酒后,來到楊凡和南宮紹金的身邊,一手抓住他們一人,然后一陣火光閃爍,幾人那樣消失了,只留下地面一片燒焦的痕跡。
當楊凡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亂七八糟的房間內,整個的身體仿佛失去了知覺一樣,感受不到身體的任何一點波動。
當楊凡微微的抬起頭后讓他大吃一驚,因為他現在的身體,密密麻麻的扎滿了銀針,自己整個變成了刺猬一般,隨即趕緊大喊到:“南宮、、南宮你在那里?這是什么地方?”
隨著開門聲進來的正是南宮紹金和牧千華,南宮紹金看到楊凡蘇醒后一步來到床前,看著楊凡問道:“感覺怎么樣了?還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楊凡則是一臉苦笑著說到:“我現在的身體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趕緊幫我把身的這些針拔掉。”
只見牧千華一招手,那些扎在楊凡身的銀針,紛紛都飛了起來,漂浮在空,然后突然間飛向了牧千華,消失在他的身前。
當銀針從身體里拔出的那一刻,楊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恢復了知覺,但是首先傳來的確實無的疼痛,那種疼痛是來自整個身體的,仿佛全身的被一個細胞都在散發著難言的酸痛。
“臭小子,為了救你可把老子累壞了,你不但整個身體遭受到了嚴重的外傷,連身體內的經脈,都仿佛受到了強大力量的創傷,能活下來算你命大!不對、、和你命大不大沒關系,還是因為老子的銀針厲害!”
楊凡勉強的支撐著身子站了起來,對著牧千華鞠了一躬說到:“老爺爺真是謝謝您了。”
只見牧千華一邊鄙視的擺著手,一邊說到:“什么老爺爺老奶奶的,以后你倆都叫我老師,以后你們兩人是我的徒弟了知道不知道?出去可別給老子丟人。”
而此時楊凡和南宮紹金的心里則是有點哭笑不得,這未來的老師真是一個讓人不知道該說點什么的老師,根本不會給他兩個說話的機會,我說收你們為徒,那你們是我的徒弟!
牧千華說著仍給兩人一人一塊金色的令牌,令牌面刻著天風學院的標志和一個“內”字。
看著兩個茫然的徒弟,牧千華再次不耐煩的說到:“這里是天風學院的內院,而這塊令牌是進入內院的通行證,以后你們兩人每隔一天,來一次內院找我,我會親自指導你們修煉,要是在三年后的武大會,你們兩人拿不了第一名,那老子打斷你倆個臭小子的腿!”
聽了牧千華的話,兩個孩子為之一振,互相看著對方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這里竟然是天風學院所有學生做夢都想進入的內院!
而眼前這個老人他們雖然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竟然能身處內院之,還能讓他們兩人隨時進入內院,那么他在天風學院的地位肯定不一般,而兩人有這樣一位老師教導自己,那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好了,你們兩個先回去,不要和別的同學說我收你們做學生的事,也不要告訴他們,你們能進內院的事。”
“要是我們兩人隔一天來找您一次,那么我們應該怎樣和外院的老師說呢?”楊凡看著牧千華問道。
“不用說,老師們不會管你們的事,你們放心好了。”
兩人聽后對著牧千華鞠了一躬說到:“老師,那學生們先走了。”
說完后南宮紹金便攙扶著楊凡走出了屋子,而這時又有一道身影出現在了這間屋子里,來的人正是天風學院的院長,牧千華的師弟風星華。
“你真打算收他們兩人當徒弟嗎?”
“怎么?我說出去的話還能當屁放了不成!”
“那師兄反正打算收徒弟了,要不然把右和風和步凌煙兩個也一起收了。”風星華一副老奸巨猾的樣子看著牧千華說到。
“做夢你,你好好的教你的天才小子們,別三年之后的賽,被我的兩個徒弟打成豬頭好。”
風星華聽后苦笑著搖著頭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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