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之所以要“團結”閻芳和李瑩,是因為徐浩東知道團結的重要,而他卻正需要團結。在市常委會這邊,能真正“聽話的”,只有市紀委書記沈騰、市委宣傳部部長王偉明和市人民武裝部部長常達林。市政府那邊,副市長吳俊奇和副市長陳洋,頂多再加上一個市政府辦公室主任姚興斌。
作為一把手,重中之重還是掌控市委兩套領導班子,唯有這樣,才能很好聲履行看住“關鍵少數”這個重要使命。
仕途能走到副處級的位置上,大家都有差不多的實力,誰都有自己的一套,換句話說,大家都不是省油的燈。
劉浚如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上任不過幾天,人生地不熟的,就敢公開宣揚他那不切實際的設想,這不是他在使壞,而是一個現代型領導干部的自信,只不過他的自信有點狂妄罷了。
不過,“團結”閻芳和李瑩二人可不容易,得象特務似的,象當小偷似的。徐浩東堅決不去外面吃飯,這是鐵的原則,不能讓人看見,這是第二條原則,總之,這頓飯既要吃得好,更要吃得安全。
徐浩東沒有想到,吃飯的地方設在閻芳的家里,等他乘著李瑩的私家車,二人連人帶車進入閻芳家的院子里時,才發現閻芳家確實適合這種秘密的聚會。
閻芳是上世紀幾十年代中結婚的,她老公手頭有點閑錢,就把這個獨門院子買了下來,雖然這個院子很小,但卻清靜幽深,轎車也能直接開進院子。現在,這里是閻芳母子的家,平時兒子住校讀書,閻芳住在馮興貴那里,這個小院子基本上不住人,所以不會引人注目。
徐浩東還是很不放心,由李瑩和女主人閻芳陪著,一樓二樓看了個遍,通過各個窗戶向外窺望,認定確實比較安全以后,徐浩東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在二樓的后窗戶,徐浩東往外窺望的時候,發現幾百米遠的地方,居然就是馮興貴的家。徐浩東輕輕地笑了,“那不是老馮的家嗎,不會讓老馮來個甕中捉鱉吧?”
李瑩嘻嘻笑道:“甕中捉鱉也沒關系,一來有我作證,二來閻芳和老馮還沒登記結婚,閻芳還是自由人嘛。”
“呵呵……那也不行,瞞著老馮來他女朋友家吃飯,怎么解釋也解釋不清啊。”
閻芳笑道:“浩東,你就放心吧,我上午就跟老馮說,今晚我要去一位女同學家吃飯,這叫有言在先。再說了,老馮他今晚不在市區,現在呀,我估計他正在城郊他堂弟的家里,正喝著小酒呢。”
“這還差不多。”徐浩東笑道:“不過,我說閻芳,你和老馮早就睡到了一張床上,現在老馮退居二線,已經有時間當你的后勤部長,我看你們倆就把結婚證領了吧。”
睡到了一張床上,這話引來了閻芳和李瑩的一陣歡聲笑語,二人還乘機放肆,讓身體在徐浩東的身上蹭了幾下。
閻芳和李瑩陪著徐浩東回到一樓,撇了徐浩東進了廚房,二人開始忙碌。
徐浩東靠在廚房的門檐上,端著一杯菊花茶,一邊欣賞閻芳和李瑩的倩影,一邊說道:“閻芳同志,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我是答應過馮興貴同志的,等他退居二線,就動員你與他結婚,你可不能出爾反爾啊。”
“咯咯……浩東,我還真要出爾反爾了。”
“不會吧。”徐浩東以為閻芳是在開玩笑呢,“閻芳,你可不要嚇我哦。”
“浩東,我不是嚇你,我是認真的。”
“為,為什么?”徐浩東不明白了。
李瑩笑道:“浩東,你說這個話,說明你還沒讀懂女人這本書。實話告訴你吧,閻芳已經有了打算,決定不急著結婚。”
徐浩東哦了一聲,“我現在不想讀女人這本書,只想知道閻芳為什么出爾反爾。”
李瑩問道:“浩東,老馮當時是怎么說的?”
“老馮在退居二線之前,為了給自己畫個圓滿的句號,根據我的要求和他的實際情況,他主要做了兩個方面的事情。一是公事二是私事,這私事就是老馮和閻芳的婚事,老馮向我承認,他與閻芳的開始是他使用了卑鄙的手段,后來為了討得閻芳的歡心,他幫閻芳辦了不少不該辦的事情。而就在這幾年特別是今年以來,老馮以幫助閻芳在仕途上取得進步為條件,讓閻芳答應與他結婚。總之,老馮誠懇地承認了錯,我也答應幫他的忙。”
李瑩笑道:“閻芳說了,老馮欺負她欺負了這么多年,她決定也欺負老馮一下,準備用一段時間考驗考驗老馮,順便也過幾天單身的快樂日子。”
“呵呵……”徐浩東笑道:“我說閻芳,你這是過河拆橋,這是卸磨殺驢啊。”
閻芳笑道:“你說對了,我就是要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現在是老馮要討好我,他要是不聽話,我是真敢卸磨殺驢的。”
這娘們性格潑辣,她還真干得出來,徐浩東笑道:“解了腰帶就上床,提起褲子就不認人,難怪大家都說,最毒婦人心啊。”
李瑩嘻嘻笑道:“浩東,話不能這么說,閻芳要不是這樣做,能和我一起請你吃飯嗎?”
“這倒也是。”徐浩東的笑聲也壞了起來,“男女之間的事,光明正大固然可歌可泣,但偷偷摸摸卻更加刺激,閻芳和老馮早年偷偷摸摸,現在是光明正大,卻反而沒了刺激帶來的樂趣。所以么,閻芳現在的想法,基本上還是可以理解的。”
閻芳笑道:“浩東,你很有經驗么,你快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過偷吃的經歷?你到底偷吃過誰?”
“我偷吃過你們兩個啊。”徐浩東笑道:“不過,我這個人只有色心沒有色膽,真正偷吃的不敢,只不過欣賞美景養養眼而已,就象現在,我看著你們兩個,我心曠神怡啊。”
閻芳和李瑩一邊干活,一邊嬌笑,一邊做出各種放肆的動作。
徐浩東一邊欣賞,一邊提醒道:“閻芳,你可以過幾天單身的快樂日子,但也不能太過分了,你不能沒有老馮的支持,所以要掌握好分寸啊。”
閻芳討好道:“浩東你放心,我和李瑩商量好了,我們兩個只在你面前放肆,我們的美艷呀,只給你一個人欣賞。至于我個人,我當然不會甩了老馮,但我也得出出心里的悶氣,我得教訓教訓老馮,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欺負的。”
“嗯,話糙理不糙。”徐浩東道:“但是,也不要拿我說事,老馮總而言之是個好人,這年頭好人不多,好男人就更少了,僅多于國寶大熊貓,你要好好珍惜,過了這個村,是會沒了那個店的。”
閻芳笑道:“浩東,我聽你的,只要你經常欣賞我,我就不會甩了老馮,咯咯……反正我就是要拿你說事。”
徐浩東笑道:“這個問題應該不大,我不正在欣賞你嗎?”
閻芳說道:“但是,你不公平。”
徐浩東好奇地問道:“咦,我哪里不公平了?”
“李瑩都告訴我了,你和她偷偷摸摸的約了好幾次,你不但欣賞了她,你還對她進行了實地考察。可是,你卻沒有這樣對我,你這是看不起我,你對我太不公平了。”
徐浩東哭笑不得,“李瑩,你也太不象話了,這種事怎么能隨便說出去呢。”
李瑩笑道:“浩東,我已經決定了,從今以后,我和閻芳共同進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們互通有無,我們知己知彼,不分彼此。嘻嘻,所以我就跟閻芳說了,不管你高興不高興,愿意不愿意,反正閻芳都已經知道了。”
徐浩東笑道:“你們女人啊,還真是搞不懂啊,據我所知,你們兩個同事多年,表面上客客氣氣,其實是互相提防,勾心斗角,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團結過。我就不明白了,現在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團結得象一個人了呢?”
李瑩白了徐浩東一眼,“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不會吧,就因為那個陶書蘭?”徐浩東道:“你們也太高看人家了吧,她不就比你倆漂亮一點么,除此之外,她根本威脅到你們兩個。她是外來戶,你倆是本地人,強龍不壓地頭蛇,只有你倆欺負她的份,你們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料,徐浩東的話卻起了反作用,李瑩忙問:“浩東你說什么,她真比我們倆漂亮?”
徐浩東笑而不語。
閻芳也很關心這個問題,“浩東,那個陶書蘭也就比我倆瘦了一點,她到底哪里比我倆漂亮呢?”
“這個么,其實是明擺著的。”徐浩東一本正經道:“如果僅僅是看臉蛋,你們三個各有千秋,只能說都很漂亮,但漂亮這東西,沒個具體的標準,所以,能算你們三個都差不多吧。但是,人家陶書蘭原來是個舞蹈演員,從小就受過嚴格的形體訓練,這份功底是你倆所不具備的。實事求是的講,陶書蘭那身材,嘖嘖,該突的突,該翹的翹,太棒了,實在是太棒了。”
“我呸。”閻芳笑著嬌聲罵道。
“我也會翹。”李瑩笑著將臀部翹了起來。
“我也會突。”閻芳笑著將胸部突了起來。
“呵呵……”徐浩東壞笑道:“好,好,待會讓我實地考察你們的突突和翹翹吧。”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