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占山看了眼高云,他冷哼了聲,說道:“他?哼,身邊親近之人的作證不成立,這你都不知道?總之,警方有理由懷疑你有作案動機,現在正式逮捕你會警局接受調查。”
說著,馬占山朝著身邊的警察示意了個眼色。
兩名警察立即朝著蕭云龍走了過來,當中一個還亮出了手銬。
“想抓我?”蕭云龍冷笑,眼中的目光一沉,有股暴戾的威壓彌漫而出,他喝聲說道,“給我滾!”
那兩個走上了的警察被蕭云龍這一聲冷喝之下給威懾住了,在于蕭云龍身上散發而出的那股滾滾威壓讓他們感覺到一種被一頭嗜血猛獸盯著的感覺,渾身寒毛豎立,有種無法自控的驚恐之感。
“馬隊長,你要帶我走也要給出合理的解釋。按照你這樣的辦案方法,是不是懷疑誰就可以把對方帶走?警察辦案是講證據的,如果你有證據表明我與此案有關,那我二話不說可以跟你走。如若沒有直接證據,那你他媽的帶著你的人從老子眼前滾遠點!”蕭云龍盯著馬占山,一字一頓的說道。
蕭云龍顯得無比的強勢,全然不將馬占山以及他帶來的人放在眼里。
馬占山看著蕭云龍絲毫不將他放在眼里,這讓他惱羞成怒,他喝聲說道:“還愣著干什么?給我上去,抓人!”
“真是好大的威風好大的膽子,沒有任何的證據,僅僅是想當然就來我秦氏集團抓人。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隊長嗎,是誰給你這樣大的權力?”秦明月臉上寒霜籠罩,眼中有股怒意,她說道,“我倒是要將你們局長叫過來問問,這是怎么回事。”
馬占山臉色一怔,他心知秦明月是秦氏集團的董事長,位高權重,而秦氏集團在江海市更是一個龐大的集團公司,他的身份跟秦明月自然是無法相提并論。
“秦董事長,我無意要冒犯貴公司。只是此人與這起案件有著莫大關系,我只是依法將他逮捕歸案接受調查。如果他是清白的,自然會放出來。”馬占山開口,語氣顯得很強硬。
接著,馬占山大手一揮,說道:“上去,把蕭云龍給我扣押了!”
那些刑警隊的警察在馬占山的命令之后唯有朝著蕭云龍沖了上去。
“當個刑偵隊的隊長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就可以隨便亂抓人?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有什么能耐!”
蕭云龍冷笑著,說話間他出手了。
面對著當先沖上來的兩個警察他毫不客氣,直接揮拳而上。
砰!砰!
手起拳落,兩拳之下將這兩個警察直接打到。
后面又有警察沖上來,蕭云龍自然是毫不客氣,直接大打出手。
這些刑警隊的警察雖說也練過一些搏擊術,可在蕭云龍的眼中那完全就是花拳繡腿,他們中沒有一個人能夠接下蕭云龍一招,紛紛被打倒地上。
這還是蕭云龍手下留情,倘若他真動起殺機,可以在瞬息間將馬占山以及他帶來的警察全都格殺一空。
轉眼間,五個警察倒在了地面上,蕭云龍仍是站著,睥睨著馬占山以及他身邊還能站著的兩名警察。
“你竟敢襲警?你這是不想活了!”
馬占山開口,他眼中滿是憤怒之色,他猛地伸手將他身上的配槍拔了出來,槍口直指向了蕭云龍。
就在馬占山拔出配槍的剎那間,他眼前猛地有著一道身影閃過,竟是看到蕭云龍不知何時已經沖到了他的面前,并且蕭云龍的右手已經搭在了他手中的配槍之上。
下一刻,馬占山手中配槍的彈匣先是彈了出來,接著槍身、槍管、槍柄等等零件赫然在轉眼間直接被支離分解,被拆成了一件件零件掉落地上。
原本好端端的一把槍,這一刻赫然變成了零散的零件。
“在我面前也敢玩槍?不知死活!”
蕭云龍那冰冷的語氣在驚愕萬分的馬占山耳中響起,接著,一記碩大的拳頭完全占據了馬占山眼中的視線與瞳孔。
血光迸起,蕭云龍一拳重重地轟在了馬占山那張臉上,直接將他一張臉打得面目全非。
就在馬占山喝令手底下的人動手之處,秦明月撥打了一個電話,是打給她爺爺秦老爺子的。
市政府,公安局。
局長辦公室內,韓鋒坐在辦公室內看著呈報上來的一份文件,這份文件正是關于孟過江與劉毅被殺身亡的案件。
這時,韓鋒的手機響起,并非是辦公桌上的座機,而是他的私人手機。
韓鋒看了眼手機的來電顯示,他臉色微微一變,連忙接了電話,笑著說道:“喂,秦老嗎?不知秦老打電話過來有什么事吩咐一聲呢?”
“韓局長,你手底下的人能耐很大啊,竟然膽敢去我秦家的秦氏集團鬧事。不知道這是不是韓局長的意思呢?”電話中,一聲老邁但盡顯威嚴的聲音傳來,正是秦老爺子的聲音。
韓鋒臉色一驚,他連忙說道:“秦老,此事我完全不知情啊。我底下有人去秦氏集團鬧事?這是為何?”
“你手下一個隊長帶人去秦氏集團要抓蕭云龍,說蕭云龍與一起謀殺案有關。這分明是無中生有!蕭云龍剛回來江海市才三天,與別人無冤無仇,怎么會殺人?韓局長,蕭云龍可是我的孫女婿,我親自給你打電話,就是希望韓局長你秉公辦事,秦家的孫女婿不是是想抓就隨便抓的。”
“秦老,此事我事先的確是不知。秦老,您老先息怒,這樣吧,我親自去秦氏集團一趟,去了解情況。”
“好,那就麻煩韓局長了。”
“不麻煩,不麻煩。”
韓鋒連忙開口,秦老爺子那邊也掛斷了電話。
韓鋒眼中目光一沉,秦家在江海市可謂是舉足輕重,秦氏集團對于江海市的經濟推動有著莫大作用,即便是江海市的一把手面對秦家老爺子都要客氣三分,更何況是他。
所以,韓鋒接到電話后也不敢怠慢,立即將他的助手叫過來,備車之后朝著秦氏集團飛馳而去。
韓鋒帶著身邊一個助手匆忙的趕到了秦氏集團,來到了二樓的保安部。
韓鋒以走進去,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一個個警察,還有面目全非滿臉是血的馬占山。
“這是怎么回事?”韓鋒皺了皺眉。
“局長,你來了。”場中還有兩個站著的警察,他們看到韓鋒之后連忙說著,語氣帶著一絲的惶恐。
“韓局長,他們無緣無故的要來公司抓人,沒有任何的證據之下就要把人帶走。這未免也太無法無天了?”秦明月看著韓鋒,開口說道。
“見過秦小姐,方才秦老已經給我打過電話,我這才知道馬占山帶人來秦氏集團抓人之事。”韓鋒說著,他目光朝著蕭云龍看去,因為蕭云龍鉗住了馬占山的咽喉,他說道,“可是,他們這又是什么情況?”
“韓局長是吧,我不知道你們警察在什么情況下可以拔槍對人。方才這個馬隊長不由分說就拔出了搶,難不成這里的所有人包括秦總在內都成為他眼中的犯人了?”蕭云龍開口,又冷笑著說道,“拔槍唬唬人不要緊,可萬一擦槍走火鬧出人命,后果就不堪設想了。所以,我只好將馬隊長他們制服住。”
韓鋒聞言后臉色為之鐵青,他盯著馬占山,喝聲說道:“馬占山,你竟然拔槍了?你也是個老刑警了,配槍是隨便能拔出來的嗎?這里這么多人,秦小姐也在場,你竟敢胡亂把槍?簡直是目無法紀!”
馬占山被蕭云龍掐著咽喉,感受著從蕭云龍身上散發而出的那股森然嗜血的殺意,他曾一度心中感到異常的驚懼,看到韓鋒過來之后才讓他心中的那份恐懼感減輕了一些。
韓局長親自,蕭云龍松開了鉗住馬占山咽喉的手。
馬占山干咳幾聲,那種窒息感隨之減輕,對于剛才蕭云龍的話他自知理虧,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拔槍的確是太過于沖動了一下。
面對韓鋒的質問,馬占山轉移話題,說道:“局長,他、他襲警。你都看到了,他出手將刑警隊的人打傷了,我也是不得已才……”
“真是會告狀。那你怎么不說你連個具體證據跟理由都沒有就過來抓人呢?按照你這樣的作案手段,是不是隨便就可以上街去將任何一個你懷疑有罪的平民百姓都抓回去警局詢問一番?難道除了你們警察之外,別人的人身自由就不受法律保護,隨便就可以把人抓回去警局嗎?”秦明月冷冷說著。
“局長,我、我……”馬占山臉色有些發白,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閉嘴!你還嫌不夠丟人嗎?案件不明,都還沒查出個所以然就隨便派人來抓人,我看你是真糊涂了。”韓鋒喝聲說道。
馬占山咬了咬牙,沒有再多說什么。
“韓局長,據說那個死者孟過江是什么青龍會的人。我雖說剛回來,但卻也知道這個青龍會可是一股江海市的地下勢力。不知道這個馬隊長這么急于為青龍會的人出頭,這里面是不是有些不可告人的貓膩呢?”蕭云龍語氣淡然的說道。
“你、你血口噴人。”馬占山臉色一變,語氣又怒又驚的說道。
蕭云龍冷冷地看了眼馬占山,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只是隨口一提,馬隊長何必如此的激動?馬隊長在面對我公司一名保安被人截住打傷之事顯得愛答不理,說白了就是撒手不管。可在孟過江的案件中,馬隊長的熱情顯得過火了一些。當然,打傷案件跟殺人案件自然程度不同,可既然是殺人案不應該越加慎重才對嗎?不知馬隊長掌握了什么證據來證明是我所為?”
“孟過江為非作歹,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馬隊長直接一口咬定是蕭教官殺人,未免太過于草率了?孟過江仇家那么多,怎么不見馬隊長去抓他們回去審問?相比之下,孟過江的那些死對頭更具有作案動機,不是嗎?”高云也說道。
馬占山臉色一陣陰沉,有韓鋒在場,他也不敢說些什么,唯有閉口不語。
韓鋒深吸口氣,他說道:“秦小姐,蕭先生,這一次我給你們陪個不是。案件不明的情況之下胡亂抓人的確是不對,是我平日疏于管教,才會發生這樣令人不愉快的事。我保證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只要蕭先生是清白的,警方絕不會誣陷他。”
“有韓局長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秦明月說道。
“那我就先帶他們回去了,他們此前多有冒犯之處,我給諸位陪個不是。”韓鋒說道。
“韓局長客氣了。”蕭云龍開口。
韓鋒點了點頭,喝令馬占山他們等人離開,他也告別了秦明月、蕭云龍,帶領著馬占山他們離開了秦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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