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龍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對方顯得沉穩而又內斂,言談舉止顯得豪爽大方,有股磊落坦蕩之感。
蕭云龍對于這一類人素來都很有好感,這跟他的性格有關,他本身就是屬于豪邁大氣的性子,喜歡與坦蕩率直的人結交。
蕭云龍正欲開口介紹自己的身份,冷不防的,身邊的上官天鵬卻是驚呼出口,說道:“喬四爺?你就是江海市的喬四爺?一直聽聞喬四爺的大名,可卻是無緣一見,今天可算是見到真人了。”
“哈哈,上官少爺不認識我,我可是認得上官少爺的。你的父親上官泓是一個當世人杰,我可是極為敬佩。”喬四一笑,開口說著。
眼前這名男子赫然就是喬四爺,當年憑著一己之力逼退入侵江海市的血龍會,使得喬四爺之名轟動江海市的地下勢力。
喬四爺在江海市極為受到地下勢力之人的推崇與折服,也難怪閻羅看到喬四爺之后顯得如此的敬重,以著他身為鐵狼幫兩大天王之一的身份,在喬四爺面前也不敢造次。
上官天鵬嘿嘿一笑,他顯得很激動,開口說道:“喬四爺認識我父親?在我心中喬四爺可是大英雄人物,能夠見到真人太激動了。”
“我一介莽夫,與英雄談不上邊。”喬四爺笑著,繼而問道,“今晚這是怎么回事?”
“說來讓人氣憤,喬四爺,這個是李漠,是我的兄弟。他昨兒剛回來江海市,鐵狼幫的鄭武我兄弟有過節,就邀我兄弟前來這里的地下擂臺上對戰。鄭武不敵李漠,被李漠打倒。結果鄭武不服氣,讓他手底下十幾號人準備圍攻我們。蕭哥出手鎮壓住了那些人。”上官天鵬簡短的說著,又說道,“結果剛走出來,閻羅就帶人過來了,說要留下蕭哥跟李漠。簡直是欺人太甚。擂臺對決,敗了就是敗了,居然還要仗勢欺人,以多欺少。”
“對了,這位就是蕭哥,我認的大哥。”上官天鵬指著蕭云龍說道。
蕭云龍這才一笑,他說道:“我叫蕭云龍,剛回來江海市,算得上是人生地不熟。聽天鵬之意,喬四爺在江海市是一尊人物,我這也算是有眼不識泰山了。”
“蕭云龍?蕭家家主之子?”喬四爺盯住了蕭云龍,問道。
“正是。”蕭云龍點頭說道。
“果然,果然是條漢子!你先等著。”喬四爺開口,他轉身朝著閻羅走去,說道,“閻羅,帶上你的人,離開吧。事情我了解得差不多了,既然你們鐵狼幫與人相約在這里的擂臺上對戰,那就遵守這里的規矩。如果我沒記錯,天體工廠地下擂臺的規矩還是我定下來的吧?一旦上了擂臺,生死自負,戰敗者不可再滋事挑釁。你這是無視我當年定下的規矩?還是說,我不問道上的事情太久,鐵梟已經不把我放在眼里?”
“四爺不敢,我只是聞訊而來,并沒有要破壞四爺定下的規矩的意思。既然雙方在這里的擂臺上已經分出勝負,那我也就不多說了,自然是要按照四爺定下的規矩來。”閻羅開口,他頓了頓,目光朝著蕭云龍看了眼,說道,“今晚之事可以就此揭過。不過,往后可就說不準了。”
蕭云龍心知閻羅這句話是沖著他來的,他臉色平靜,語氣淡然的說道:“你若想與我一戰,隨時歡迎!”
“好!蕭云龍是吧?我記住你了!”
閻羅開口,旋即他吩咐身邊的人手,去將廠房地下一層擂臺中受傷的鄭武以及那一幫被蕭云龍打得重傷在地的鐵狼幫眾人全都抬走。
一轉眼的功夫,閻羅等人已經坐上車離開了此地。
喬四爺一句話就讓閻羅不得不屈服,帶人離開,足以彰顯出了喬四爺在江海市的威望。
“喬四爺,多謝了。”上官天鵬開口說道。
喬四爺擺了擺手,他說道:“謝什么謝,如若閻羅這幫人識趣點,該說謝謝的是他們。今晚我要不是路經此地,湊巧遇到這事兒,只怕現在閻羅他們這些人早就被蕭老弟放倒了。”
“四爺你這話可是在抬舉我了。”蕭云龍笑著說道。
“這絕非抬舉,說起來,這些天我極為仰慕蕭老弟你。”喬四爺語氣誠懇的說道。
上官天鵬臉色一怔,他不由得問道:“四爺,難道你知道蕭哥?”
“三天前江海市的萬匯商廈發生了恐怖劫持事件,是蕭老弟出手瞬間擊殺了張獨山等匪徒,化解了這場危機吧?”喬四爺開口說道。
蕭云龍臉色詫異了下,這件事除了警方跟他身邊的人知道之外,并沒有外傳公開他的身份,他不知道喬四爺是如何得知的。
喬四爺看出了蕭云龍臉色的詫然,他笑著說道:“蕭老弟不必疑惑,我在警局有些朋友,是他們跟我說起的。這起案件發生之后我極為關注,找了警局的朋友詢問了詳細的情況,才知道是蕭老弟你出手擊殺了那些劫匪。從這點而言,蕭老弟你的實力深不可測!”
“那都是過往的事了,可惜的是,還是有一名人質不幸犧牲。”蕭云龍說道。
喬四爺點了點頭,他說道:“若非有蕭老弟你出手,只怕死的人更多。所以,要說真正的大英雄,應該是蕭老弟你。”
“哈哈,四爺,你這話我可不敢承擔。”蕭云龍笑著。
“看得出來蕭老弟你也是個爽朗之人,要是不嫌棄,我喬四就交你這個兄弟了。今晚去喝一杯如何?”喬四爺笑著說道。
“好,那就去喝一杯。不過,我得要將李漠先送去蕭家武館中療傷。要不,就去蕭家武館喝一杯?”蕭云龍問道。
“沒問題!”喬四爺說道。
“嘿嘿,今晚能夠相交到我一直敬仰的四爺,真的是太激動人心了!今晚一定要好好地喝一杯!”上官天鵬也笑著。
“那就上車走吧。”蕭云龍說道。
喬四爺走回到了那輛吉普車上,車上駕駛座上一直坐著一個魁梧如山般的男子,他沒有下車,待到喬四爺坐上車后他啟動了車子。
李漠坐上了上官天鵬那輛邁凱倫,蕭云龍騎著怪獸,三輛車呼嘯而飛。
蕭家武館。
蕭云龍他們三輛車子開到蕭家武館的時候已經臨近半夜十二點,蕭云龍已經提前給吳翔打了電話,因此聽到車聲后蕭家武館門口打開,吳翔、陳啟明、鐵牛三名蕭家武館的弟子走了出來。
李漠也走下了車,闊別多年,他又回到了蕭家武館。
他看著蕭家武館那面沉淀了歲月滄桑的牌匾,他眼圈猛地一紅,竟是有著淚水在打轉。
李漠打黑拳這幾年,早已經磨練出了一顆堅硬如鐵般的心,極少有什么事物能夠讓他動情落淚,可看著這面牌匾,想起了他當年在蕭家武館生活習武過的經歷。
他心知,如若沒有蕭家武館,那他現在很有可能已經不在世上,或者已經步入邪途,總之他的人生軌跡將不會是現在這樣。
是蕭家武館給了他第二次生命,也是蕭家武館那溫暖的關懷讓他走到了現在。
“說起來,在江海市中能夠稱得上武道大師的沒有幾個,蕭家主絕對是其中之一。蕭家主無論是為人還是自身的武德,都讓人敬重。”喬四爺也走下了車,他看著蕭家武館,開口說道。
給喬四爺開車的那名司機也走下來了,當真是一個魁梧如山的巨漢,身高接近兩米,渾身的肌肉虬結而起,一張黝黑的臉宛如那黑色的巖石打磨而成,棱角分明,顯得異常的剛硬,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絕世猛人。
“翔子,這位是李漠,年少時曾在蕭家武館待過。他受了點內傷,你去熬點藥給他吞服。”蕭云龍對著吳翔說道。
吳翔臉色一怔,他看向李漠,說道:“你、你就是李漠?師父曾跟我們說過,多年前他收過一個弟子進入蕭家武館,但后來這名弟子私自離開了,一直杳無音信,師父一直都掛記在心。”
李漠聽到這話,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愧疚,他說道:“蕭師父他還好吧?當年是我私自離開,我覺得對不起蕭師父,今晚又回到了這里,真是讓我百感交集。”
“師父要是知道你回來了一定會很高興。先進來吧,武館里面有治療內傷的藥方。”吳翔語氣激動,他對著鐵牛說道,“三師弟,你去把藥方熬上。”
鐵牛點頭,快步走進了武館后院。
“走,我們去后院。”蕭云龍說道。
喬四爺他們點了點頭,走進了蕭家武館的后院中。
“翔子,武館里面有酒吧?把酒都擺上來,再弄點下酒菜,今晚認識了喬四爺,得要好好地喝一杯。”蕭云龍笑著說道。
“蕭大哥,你還真別說,這里美酒跟下酒菜都有,你們先坐著,我去張羅。”陳啟明笑著。
后院的一張桌子上,蕭云龍他們等人坐了下來,吳翔已經端來茶水先喝著。
“蕭老弟,給你介紹一下,他叫金剛,是我的生死兄弟,跟隨我許多年了。這家伙塊頭大,但寡言少語,屬于三棍子都打不出個響屁的家伙。”喬四爺介紹了給他開車的那名魁梧男子說道。
蕭云龍看向了名為金剛的這個魁梧巨漢,對方當真是人如其名,金剛之名恰如其分。
“一看就是一個絕世猛人,一身力量應該勇猛無匹。”蕭云龍笑著說道。
“蕭哥的力量也很變態,我好奇的是蕭哥你要是跟金剛比拼一下,誰的力量會更猛。”上官天鵬說道。
喬四爺哈哈一笑,說道:“這是個不錯的建議。我也好奇蕭老弟你的實力,要不趁著這會兒的功夫去武館中的擂臺比試一番?”
大年三十,七少給各位兄弟姐妹們拜年了,祝福你們在羊年行大運,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今天只有一更,俺一會兒得要去準備大飯了。
大家今天就陪伴在家里人身邊,特別是家里面的老人,多陪陪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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