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亭。
這是位于添香樓里面這古代宮廷式建筑最里面的一處樓亭,跟別的樓亭不同的是,牡丹亭內只有一個女人,一個新來的擁有著絕色容顏跟完美身段的女人,她藝名正是牡丹。
牡丹亭內牡丹艷。
牡丹此女倒也是跟這牡丹亭極為的貼切。
牡丹亭樓閣寬大,宛若行宮般的金碧輝煌,入住里面給人一種帝王正在行宮寵幸妃子之感。
此刻的牡丹亭隱有陣陣喘息之聲傳來,如潮水般的彼此起伏,持續不了多長時間那聲音便又如同潮水般的退去。
里面一張金絲楠木的大床上,一名年輕的公子哥正摟著一個女人的腰身,一襲光滑的絲綢蓋在了他們的身上,這名公子哥的臉色有些蒼白,臉上還帶著一種事后的滿足感,他正是林飛宇。
躺在他懷中的女人年紀約莫二十出頭,有著傾國傾城的風姿,容顏俏美,膚白勝雪,恍如輕輕地一掐都能掐出水來,極為的嬌嫩欲滴。
“牡丹,牡丹,你是我在添香樓遇到的最美的女人,也是讓我最著迷的女人,”
林飛宇瞇著眼說道。
“林少過獎了,能夠服侍林少,是牡丹的福氣。”懷中之女牡丹開口,她朱唇輕啟,鶯啼燕語,婉轉悅耳,讓人僅僅是聆聽其聲都要想入非非。
“這絕非過獎之言。這樣吧,我打算把你贖出去,當我的女人,如何。”林飛宇問道。
牡丹臉色一怔,一雙水汪汪的眼眸中有些遲疑之色。
林飛宇一拍額頭,說道:“差點忘了,你本身是沒有決定的權力的。我回頭找吳總管談談,只要你愿意,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牡丹先謝過林少了。”牡丹莞爾一笑,說道。
“聽著你的聲音都要讓我熱血沸騰了,說不定還真的被你整得精盡人亡不可。”林飛宇笑著,打量著懷中的玉人,熱血再度上涌,他再次的朝著牡丹壓了上去。
蕭云龍已經來到了牡丹亭,他不急于走進里面,而是在牡丹亭外圍走動了一番,查看四周有沒有存在監控錄像。
頗讓蕭云龍感到意外的是,添香樓里面還真的是不存在任何的監控錄像,一方面興許是出于對前來尋歡作樂的客人以及這里面各色女人方面的保護,一方面出于添香樓對于其安防系統的自信。
添香樓的確是有這樣的自信,這一路走來,蕭云龍就遇到了起碼有五隊以上的巡邏隊伍,都是一個黑領護衛率領著四五名以上的白領護衛在巡邏,不過這些護衛看到蕭云龍那金色的領結后基本上都會繞著走。
即便是黑領護衛面對蕭云龍也是無比敬畏,保持著足夠的敬重。
不僅是這些護衛,這里面的一個個美女服務員也是一樣,看到蕭云龍都會站在一旁,等著蕭云龍先走過去了她們才敢繼續朝前走。
因此,蕭云龍若非是有著金領護衛這一層身份作為掩護,他真的是無法接近到牡丹亭。
確認這四周并不存在監控錄像之后,蕭云龍眼中目光一沉,待到待到四處無人的時候他身形一閃,整個人像是化作一縷輕煙般潛入了牡丹亭。
牡丹亭的門口是虛掩的,反正也不會有人前來打擾,這倒是給蕭云龍省了不少事。
蕭云龍悄然間拉開門,而后潛行而入,再將門口輕輕地關上。
蕭云龍進入牡丹亭的那一刻,耳邊便是聽到了從樓上傳來的一聲聲粗喘不已的聲音,當中伴隨著女人的婉轉嬌啼,聲聲入耳,扣人心弦。
“牡丹,本少爺猛不猛。”
“牡丹,本少爺厲害嗎。你叫大聲點,再大聲點……本少爺要狠狠地玩你,”
林飛宇那竭斯底里般的聲音傳來,回蕩在了整個樓閣內。
蕭云龍眼中的目光微微一瞇,確認林飛宇的確是正在這個樓閣當中,并且正在跟一個女人尋歡作樂。
蕭云龍倒是不著急,他不急于走上二樓,在樓梯口的一個死角處靜靜地潛伏著,一動不動,就像是跟四周的建筑融合為了一體,仿佛他本身就是屬于那里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樓上的瘋狂持續了約莫半個小時后這才漸漸的風平浪靜。
林飛宇恍如虛脫了般,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絲不正常的潮紅之色,他靠在床頭上不斷地喘著氣。
這已經是他今晚第三次了,以往來添香樓,他玩過的女人頂多一次之后就索然無味,但牡丹身上卻是有種能夠不斷地激發他身體的魅力,讓他欲罷不能。
反觀牡丹,雖說也是極為疲累,但也不至于像是林飛宇那般的呈現出一種虛脫般。
只是牡丹的臉上、身上到處都殘留著林飛宇的液體,這讓她不得不要去洗個澡。
“林少,我要下樓去洗個澡,你要跟我一起嗎。”牡丹檀口輕啟,問道。
“我的心肝寶貝,你先去洗吧,我先休息一會兒再下去。”林飛宇喘著氣說道。
“那好吧,那我就先去了哦。洗完了我先給你放好水,等你下來。”牡丹笑著說道。
林飛宇點了點頭,看著牡丹那張明艷的臉,總算是讓他稍微彌補了一下未能得到柳如煙的遺憾。但在他心中,牡丹雖說已經堪稱是絕色嫵媚,可仍舊是比不上柳如煙,只是經過了數天前的事件,他心知自己與柳如煙之間已經不可能。
這讓他心頭永久的留下了一片遺憾的空白。
牡丹走下床,她披上一件幾近透明的輕紗,朝著樓下走去。
這處樓閣內的浴室、用餐的餐廳等等都設計在了一樓,二樓是取樂的場地,各種用品跟工具應有盡有,是以牡丹想要洗澡只能去一樓。
蕭云龍聽到了腳步聲,他屏住了呼吸,更是一動不動。
慢慢地,他看到了一道妙曼的倩影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幾近透明的輕紗時隱時現的呈現出她那動人心扉的身段。饒是蕭云龍見識過各色美女,但眼前這個女人無疑是讓人有種驚艷之感。
也難怪林飛宇表現得如此賣力,原來是遇上了如此絕色的女人。
走下來的牡丹并沒有看到潛伏在暗中的蕭云龍,她更不會想到有人會潛入到牡丹亭中,她走下樓進入了浴室內,關上浴室門口之后已有水流嘩啦的聲音傳來。
那一刻,蕭云龍身形一動,順著樓梯潛行而上。
蕭云龍一路上無聲無息,來到了樓梯口處他半蹲著身體,眼中的目光慢慢地朝上觀察,一眼看到前面的那張金色楠木的大床,林飛宇正靠在床頭上,他閉著眼,像是在休息又像是在回味著方才的種種旖旎。
此刻的林飛宇全然不知,死神已經朝他降臨。
蕭云龍身形一動,仍舊是悄無聲息,幾個閃動之間已經逼近了林飛宇。
饒是蕭云龍的行動再悄無聲息也好,臨近林飛宇的時候仍是帶起了一絲絲的微風。
林飛宇感覺到了,有著微風佛面之感,像是有著什么東西靠近過來,他臉色一怔,暗想著莫非牡丹這么快就洗澡走上來了。
林飛宇當即睜開了眼,可就在他睜眼的瞬間,一只帶著白色手套的手猛地鉗住了他的咽喉,他喉結蠕動,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被另一只手控制住,全身無法動彈半分。
“林公子,我們又見面了,只不過這一次是在如此的風月之地。”
一聲淡然的聲音傳入林飛宇的耳中。
聽到這聲聲音,林飛宇恍如遭到雷擊般,他全身一陣,那雙凸出來的眼中帶著一股濃濃的恐懼之意。
蕭云龍繞到了林飛宇的面前,看著林飛宇那張慘白中卻又透出恐懼萬分的臉。
林飛宇的喉結在不斷地蠕動著,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蕭云龍見狀后淡然一笑,他壓低著聲音問道:“你想說什么。想讓我放過你。可惜,這一次你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算起來我已經放過你幾回了,是你不爭氣,不懂得珍惜你這條小命。”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如煙她是我的女人。其實在回到江海市之前,她已經是我的女人。而你居然妄想著逼迫如煙嫁給你。怎么。想給我戴綠帽子啊。竟然還請來一些亡命之徒對付如煙,還妄圖將我狙殺。這就觸犯到我的底線了,”
蕭云龍開口,看著林飛宇那張驚怒中帶著深深恐懼的目光,他不以為然,笑著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的人生終結于此,對你而言想來就是最好的歸宿了,,至少,你在死之前可是風流快活了,不是嗎。”
林飛宇聽到這樣的話后他身體想要劇烈掙扎,但在蕭云龍的控制之下他根本無法動彈,他喉結不斷地蠕動,再看向蕭云龍的目光中已經充滿了一股求饒之意,看著像是在想要說些什么。
“你這是在求饒。或者是想告訴我殺了你之后你們林家不會放過我。”蕭云龍問著,他一眼看出來林飛宇想要說什么。
“很抱歉的是,你的死跟我無關,是你自己縱欲過度而亡。這樣的例子并不少見,不是嗎。所以,你今晚是自己不愛惜身體,縱欲過度導致精氣過度耗損,精虧而死。這與我何關。”
蕭云龍笑著,那平靜的語氣就像是在陳述著一件事實一般。
林飛宇整個身體頓時冰涼了起來,他絕望了,眼中的目光絕望中帶著恐懼,他心中更是無比的后悔,如果可以重來他絕不會再去招惹蕭云龍。
但時光不可逆流,人間事豈有重來之說。
蕭云龍平生殺戮無數,他所掌握的各種殺人之法絕對不亞于世上任何一個頂尖的殺手,他能夠讓一個人死得看不出來有任何的疑點與傷痕,就像是自然死亡的一般。
比方此刻的林飛宇,他雙目已經閉上,身體一片冰冷,鼻端卻已經沒有了呼吸。
蕭云龍松開控制住林飛宇身體的手,他忽而從林飛宇的頭頂上拔出了幾根細如毫毛卻長達十厘米左右的毫針,如此細的毫針拔出,即便是查看林飛宇的頭頂也不會留下任何傷口。
至于林飛宇的身上更是沒有任何的傷口,更沒有任何的傷痕,再結合林飛宇此刻的狀況,還真的唯有“縱欲過度,精氣虧損”而亡才能解釋得清楚。
蕭云龍又清理了一下四周的痕跡,比方他的留下了的鞋印痕跡等等,之后他才悄無聲息的潛行下樓。
走下樓的時候,仍看到樓下浴室的磨砂玻璃門口上倒映出一道妙曼的身影,蕭云龍身形化作一道黑影般,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牡丹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