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一片死寂,
驕橫得不可一世的井野就這樣被蕭云龍轟飛下了擂臺,摔了個四腳朝天,那姿勢有多丑就有多丑,哪還有半點的尊嚴可言,那還有此前那種咄咄逼人不將華國武者放在眼里的倨傲氣勢,就像是一條死狗般的趴在地上,徒增幾聲痛苦的呻\吟聲罷了,
北辰武館的武者全都傻眼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石化木然般的站著,他們臉色變得陣青陣白,有股莫大的恐懼感在他們的心間彌漫,他們像是被嚇傻了一般,眼睜睜的看著趴倒在地上的井野都沒有一個伸手去扶起來,
井野君怎么會敗,
井野君不是最強的嗎,不是曾得到過武圣大人的親自指點嗎,不是學會了‘毀滅修羅刀’的武技嗎,
怎么還會敗,
這太不可思議了,讓人無法置信,
北辰武館的東洋武者一個個全都驚呆了,他們中就數井野的實力最強,而今井野都被蕭云龍擊飛到底,那還有誰能夠抵擋蕭云龍,
沒有,
一個都沒有,甚至他們有種錯覺,即便是他們所有人聯合一起沖殺上前,也都會被蕭云龍一個個的擊倒在地,
擂臺場上,那道魔威滾滾,傲然而立的身影就如同一座巨山般的橫亙在他們面前,不可逾越,不可撼動,更無法戰勝,
“你們還有誰要上場,全都給我上來,”
蕭云龍眼中的目光看向了北辰武館的武者,喝聲說道,
蕭云龍一聲大喝,使得這些東洋武者如夢方醒,他們噤若寒蟬,在蕭云龍這股震懾人心的威勢面前,他們終于是收起了原先的那種倨傲無邊的態度,一個個低著頭,喪氣垂頭的樣子,都不敢迎接向蕭云龍的目光,
“沒人敢上場了嗎,你們之前不是挺囂張的嗎,怎么現在一個個都成為啞巴了,”蕭云龍冷笑了聲,他跳下了擂臺,走到了北辰武館的這些東洋武者面前,他盯著他們,冷冷說道,“沒人敢上場那就是你們敗了,按照約定,戰敗一方的武館牌匾可是要被砸的,”
“你,,”
一個東洋武者臉上露出了一絲怒容,
砸匾,
那等同于砸掉了北辰武館,也等同于狠狠地打了北辰一刀流流派極為響亮的一巴掌,
“你不服,不服那就來戰,”
蕭云龍語氣一冷,他朝著這名東洋武者疾沖而上,一拳轟殺而出,勢大力沉,強勢絕倫,
“八嘎,”
這名東洋武者怒喝一聲,他傾盡全力的出手,將他自身的拳勢施展而出,抵擋向了蕭云龍這一拳,
然而,在蕭云龍這殺人之道的拳勢面前,他如何抵擋得住,
蕭云龍這一拳轟殺而上,破殺了他的拳勢,接著蕭云龍的右腿橫掃而出,呼嘯而起的腿風刺人耳膜,這個東洋武者想要抵擋都來不及,被蕭云龍這一腿橫掃而飛,口中咳血,
這些東洋武者一個個臉色極度的震驚之感,至此他們才認識到他們引以為傲的武道實力在蕭云龍面前根本就是形如虛設,不堪一擊,
是的,那就是不堪一擊,
這樣的認知讓他們感到很痛苦,也沉重的打擊到了他們的自信,畢竟他們此前可是一直推崇東洋武道,認為東洋武道才是第一,遠勝于華國武道,
事實證明,他們錯了,這一戰他們遭到了慘敗,
“你、你欺人太甚,,”一個東洋武者臉色鐵青,忍不住說道,
“欺人太甚,真是可笑,你們怎么不反省反省你們之前的行為舉動,送給你們四個字,,罪有應得,”蕭云龍冷笑著說道,
北辰武館的武者一個個臉色鐵青漲紅,卻是無法反駁,這一次他們真的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既然戰敗了,那就按照事先約定的賭注來辦事,”蕭云龍盯著北辰武館的武者,語氣淡漠冰冷,他接著說道,“所以,你們北辰武館的牌匾我現在就去砸,”
說著,蕭云龍轉身面對著場中坐著的各大武館的武師、弟子,他大聲說道:“諸位,你們也曾聽到了,北辰武館向我蕭家武館下戰書,賭注就是各自武館的牌匾,輸的一方武館牌匾被砸,如今,北辰武館已敗,那就要兌現他們提出來的賭注要求,,砸匾,”
“砸,該砸,”
“砸匾,誰讓他們如此囂張,”
“可不是嘛,真沒聽說有哪家武館之間的對戰會以武館牌匾來作為賭注,他們提出這樣的賭注是居心不善,妄圖想要砸掉蕭家武館的牌匾,豈料最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所以說支持蕭少主的決定,砸掉北辰武館的牌匾,”
“走,我們也看看去,”
場中各家武館的武師們紛紛說著,他們站起身,隨著蕭云龍、蕭萬軍、蕭家武館的弟子一同走出了演武樓,
蕭云龍走到了北辰武館的門前,有人送來了梯子,他順著梯子爬上去,將北辰武館的這塊牌匾摘了下來,
北辰武館的東洋武者也跟著走了過來,井野被兩個人扶著,他還能活著自然是得益于蕭云龍手下留情,此刻他看著蕭云龍將北辰武館的牌匾拿在手中,他臉色大變,急促不已的說道:“不、不要……請、請手下留情,”
呼,呼,
數輛車子飛馳而來,在人群面前停下,車門打開,竟是看到李風云走了下來,其他的車子上紛紛走下一個個血龍會的弟子,
李風云快步走過來,一眼看到了身負重傷被人攙扶著的井野,也看到了北辰武館前面蕭云龍高舉起那塊牌匾,正欲砸爛,
李風云臉色一怔,他急忙暴喝出口:“蕭云龍,你給我住手,”
蕭云龍眼角的目光瞥了眼李風云,他冷笑了聲,雙手握著這塊牌匾的兩邊,猛地朝下一砸,同時他右腿的膝蓋朝上沖頂而起,
先是一聲沉重無比的砰然之聲響起,接著傳來了咔嚓之聲,竟是看到這塊牌匾已經從中間裂開,斷為兩半,
蕭云龍隨手將這折斷的牌匾仍在了地上,伸腳踩住,盯著井野,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記得曾跟你說過,你腳下所站著的是華夏的土地,并未你的國土,因此,這里絕非你撒野放肆的地方,事實證明,你的東洋武道也不過如此,往后好好地收起你那份高姿態,華國武道源遠流長,你可以不尊重,但絕不能輕蔑貶低,”
井野一張臉陣青陣白,他的心都在滴血,牌匾被砸這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等同于北辰一刀流流派被狠狠地羞辱了一把,
要知道井野前來江海市的武道街設立北辰武館,這本身就是代表了北辰一刀流流派而來,如今牌匾被砸,這等若于北辰一刀流戰敗被辱,這是井野所無法接受的,
可這又能怪誰,
這個賭注本身就是他提出來的,
“蕭云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如此公開的砸了北辰武館的牌匾,你可知道這意味著的是什么,無辜砸掉一個武館的牌匾,你這是無視武道規則的存在,這會觸犯眾怒,”李風云大聲的叫喊起來,
蕭云龍猶如看白癡般的看了李風云一眼,冷笑著說道:“李風云,你管得可真是夠寬的啊,你怎么就不問問井野我為什么要砸掉北辰武館的牌匾啊,愿賭服輸,北辰武館戰敗了,就要接受這個結果,”
說著,蕭云龍眼中的目光淡漠了看了眼井野,他沒再說什么,也不愿在此地停留,招呼自己的父親還有蕭家武館的弟子朝著蕭家武館方向走去,
“蕭家武館好樣的,為我華國武道爭光,”
“蕭少主果真是少年英勇,神威無敵,讓人敬佩,”
“哈哈,不管如何,我們武道街的各家武館這一次總算是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了,哈哈哈,”
圍觀的人群一個個喜不自禁,有種總算是出了口氣的暢快感覺,
待到四周的人群漸漸散去,李風云上前扶住了井野,他忍不住問道:“井野君,這是怎么回事,蕭云龍他怎么膽敢砸了北辰武館的牌匾,”
“他怎么會這么強,怎么會如此之強大,我怎么會敗,不可能,這不可能……”井野盯著地面上斷成兩截的牌匾,他呢喃自語,失魂落魄,面如死灰般的沉痛,
李風云見狀后唯有先讓人扶著井野走進了北辰武館內,
最終,李風云了解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得知是井野主動向蕭家武館下戰書,并且以武館牌匾來作為賭注,這才有了方才蕭云龍怒砸牌匾的那一幕,
李風云氣急敗壞,臉上帶著一股怒氣,如果當時他在場,那他肯定會阻止井野這樣做,
今天他獨自去處理點事情,與井野暫時分開,誰曾想這一下午的時間,井野居然會沖動到如此地步,不等他回來商討,就向蕭家武館下戰書,導致戰敗之后自家武館的牌匾被砸,
如此一來,李風云已經部署好的計劃都被打亂了,這讓他極為惱怒,說道:“井野,此事你為何不跟我商量一聲,你這樣做會讓我們陷入到極為被動的局面,一切計劃都被打亂了,”
“商量,我做事憑什么要跟你商量,你不是說蕭家武道不堪一擊嗎,你不是說我北辰一刀流的武技無人能及嗎,我豈會想到蕭家武館這么厲害,哪里想到那個姓蕭的如此之強,我只想早點將蕭家武館擊倒,驅逐他們出武道街,這有錯,”井野怒聲說著,
“現在爭吵已經沒有什么用,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吧,”李風云說道,
“怎么辦,我還有臉面待在江海市嗎,北辰武館的牌匾被砸,這是對我北辰一刀流的極大侮辱,我要立即回國,我要請動武圣大人出面,只要武圣大人出面,必可輕而易舉的將蕭家武館給抹殺,從而血洗今日之辱,”井野語氣森冷,一字一頓的說道,
“什么,你要離開,”李風云詫聲而起,臉色意外至極,
如若井野就此帶人離開返回東洋國,那李風云辛辛苦苦暗中謀劃的一切計劃真的是要付諸東流了,
謝謝參與蓋蛋糕的書友,每一個參與的書友我都看在眼里,心里面特別感謝你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