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龍的后面,一個個龍炎戰士也瞬間趕來,他們臉色冷冽,目光冰冷,有股怒火在胸腔內燃燒著。
蕭云龍的話點醒了他們,龍炎戰士不可欺,不管是什么人即便是天王老子,欺壓到龍炎戰士的頭上,也要十倍百倍的討回,絕不忍氣吞聲!
龍炎的尊嚴不可侵犯!
你敬我一尺,我回你一丈;你欺我三分,我還你一寸!
事實上,蕭云龍的這個原則不僅是用來要求龍炎戰士,對于魔王傭兵團的兄弟同樣如此。
魔王的弟兄不可欺不可辱不可殺,魔王的弟兄不畏戰不懼死不戀生,要戰就戰個血流成河!
同樣的,龍炎戰士也不可欺不可辱不可殺!
因此,當蕭云龍得知洛櫻受辱之事時,簡直是怒不可遏,一方面在于洛櫻也是龍炎組織中的一員,另一方面他與洛櫻之間有著一種近乎曖昧般的朦朧情感,至少他奪走了洛櫻的初吻,更曾與洛櫻擁吻纏綿在一起。
如果一個女人,不喜歡一個男人的話,又怎會情愿跟一個男人如此的親近?
如果洛櫻將蕭云龍視為能夠庇護自己的一個男人,而蕭云龍知道洛櫻受辱的情況下,還不能為她討回一個公道,那蕭云龍都覺得自己不配是一個男人!
“蕭云龍,你休要狂妄!這里是狼煙軍團的營地,你無辜擅闖,前來鬧事,按照軍規,可當場格殺!”
狼首很強硬,喝聲說著。
“當場格殺?真是個笑話!你手底下的狼煙戰士倒地做了什么事,你還不清楚嗎?我再說一遍,讓黃帆滾出來!”蕭云龍怒喝開口,聲勢浩蕩,身上有著滾滾魔威彌漫,一股暴怒之意沖天而起,凜然的殺氣在彌漫。
鐵手冷笑了聲,他冷冷說道:“蕭教官真是好大的威風,真讓我狼煙戰士形如虛設嗎?誰敢妄越雷池一步,得要問過我手中的槍!”
說話間,鐵手手中的武器正欲揚起。
然而,就在那一瞬間,一道身影猶如風馳電掣般的朝著鐵手疾沖而來,那速度太快了,宛如白駒過隙,一瞬而至,攜帶著一股厚重如山般的威壓席卷而來。
“蕭云龍,你敢!”
狼首暴喝,他身形展動,想要沖過去攔截,可終究是慢了一步。
蕭云龍已經率先疾沖到了鐵手的面前,他左手閃電般的出擊,扣住了鐵手持槍的手腕,同時右手一拳朝著鐵手的臉面轟殺了過去。
鐵手暴喝,他左手催動自身的鐵砂掌,一掌朝著蕭云龍拍殺了過來。
然而鐵手自身的傷勢還未痊愈,即便是他處在巔峰狀態,也無法抵擋蕭云龍的拳勢,更別說現在了。
蕭云龍的拳勢與鐵手的鐵砂掌對擊,爆發出了砰然之聲,蕭云龍這一拳直接破開了鐵手的掌勢,拳勢去勢為減,狠狠地轟在了鐵手的臉面上。
鮮血橫流!
鐵手滿臉是血,整個腦袋朝后一揚,待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蕭云龍的右手已經奪下了他手中的自動步槍,左手扣住了他的咽喉。
接著蕭云龍奪取下的自動步槍槍口抵在了鐵手的腦袋上。
狼首這時也剛疾沖而至,看到這一幕后他硬生生的剎住腳步,停了下來。
“我說過,往后你們誰再敢舉槍對向我或者我的龍炎戰士,那就先好好想想你到底有幾條命!你這是活得不耐煩了嗎?還是覺得你身上有九條命?”蕭云龍冷冷說道。
“蕭云龍,你這是想要與我狼煙軍團全面一戰嗎?”狼首雙拳緊握,一字一頓的說著。
“要戰就戰,誰怕誰?”蕭云龍開口,接著他眼中目光一沉,喝聲說道,“龍炎戰士聽命,誰還敢動槍,殺無赦!”
“蕭云龍,你真是反了天!你要挑起戰爭,那我奉陪倒地!”狼首怒吼出口,身上氣息森寒而起。
“那就來吧!不管這一戰如何,但我敢保證,你包括在場的所有狼煙戰士,都要死在這里!”蕭云龍開口,語氣極為的平靜,卻是內蘊著一股讓人窒息的森寒冷意。
狼首怔住了,說要全面開戰,他還真的是沒有這個膽量。
再則,狼首這邊也是有些心虛,因為在洛櫻這個事件上,本身就是他手底下的狼煙戰士理虧在先。他不過是想要用軍法軍規來壓制蕭云龍,讓蕭云龍不敢妄動罷了。
誰知,他沒想到蕭云龍竟然如此的強橫,全然不顧所謂的軍法軍規,誰冒犯到了龍炎戰士,他就是要挺身而出,討回一個應有的公道。
所以,現在狼首還真的是騎虎難下,有些不知所措。
王軍、段東流、落星辰、金剛、冷鋒等一個個龍炎戰士在悄然間已經把狼煙戰士他們全都為主,他們的臉色極為的冷峻無情,一個個已經暗中握住了手中的武器,只要蕭云龍一聲令下,他們就開殺!
什么國法,什么軍法,什么軍規,全都統統拋掉!
蕭云龍率領他們執行軍部總指揮的命令,前來支援,奔行百里,浴血殺敵,用自己的生命去戰斗去拼殺,將維和戰士與這些狼煙戰士解救而出。到頭來他們這邊的女軍醫卻是遭人欺辱,如若此事沒有一個說法,那還談什么國法?還談什么軍規?
龍炎戰士浴血殺敵,舍生忘死,難道到頭來卻是要遭人欺辱的嗎?
場中的氣氛劍拔弩張,凝重得讓人為之窒息。
這時,一個狼煙戰士忽而走了出來,他咬了咬牙,說道:“我就是黃帆!”
蕭云龍眼中的目光微微一瞇,他朝著黃帆看去,說道:“你就是黃帆?你能夠主動站出來,那說明你還是很識趣的。那現在,我們好好的說一說前面的一些事情。”
蕭云龍開口,將被他扣住咽喉的鐵手扔到一旁,一步步的朝著黃帆走去,一路走過去的過程中,他手中有著一個個零件不斷地散落在地,那是他手中奪取而來的那支自動步槍的零件,隨手間便是被他拆成了一個個零件。
蕭云龍走到了黃帆的面前,伸手揪住了黃帆的衣領,接著沉聲說道:“洛軍醫何在?”
洛櫻也站在龍炎戰士的隊伍中,她被王軍等人推了出來。
蕭云龍將黃帆拉倒了洛櫻的面前,一字一頓的說道:“好好地說一說,你對洛軍醫曾做過些什么?”
黃帆咬了咬牙,臉色顯得很難看。
“敢做不敢說嗎?這就是所謂的狼煙戰士?你今日要是不將你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我就打爛你的嘴,把你給廢了!”蕭云龍開口,森冷的語氣鉆入了黃帆的耳中,讓他不寒而栗。
黃帆本以為他身為狼煙戰士,又有狼首護著,因此蕭云龍與龍炎戰士他們不敢對他怎么樣。
但是他錯了,蕭云龍是誰?當世大魔王,天不怕地不怕,他不犯人,但若有人相犯,就算是皇帝他也要舍去一身命拉下馬,因此又豈會怕了狼首與狼煙軍團?
蕭云龍此刻的威壓,以及場中龍炎戰士那股凝聚而起的肅殺之氣震懾到了黃帆,他最終張口囁嚅說道:“我、我冒犯了洛軍醫——”
“你是如何冒犯的?給我說清楚!”蕭云龍喝聲問著。
黃帆臉色鐵青,只感到一種莫大的羞辱之感,他平日還真的是自大慣了,自以為自己是狼煙軍團的戰士就目空一切,但今日蕭云龍的強勢與霸道讓他頓感羞辱。
“你不肯開口是吧?既然不肯開口,那還留著你一張嘴干什么?”
蕭云龍冷冷說著,他接著一巴掌朝著黃帆的臉上掄了過去。
一聲脆響,蕭云龍這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黃帆的臉上。
狼首以及場中的狼煙戰士頓時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蕭云龍這這一巴掌扇向黃帆,又何嘗不是扇了所有狼煙戰士的臉面一巴掌?
“蕭云龍,你過分了!”
狼首怒吼而起,舉步朝著蕭云龍沖來。
“過分的是你們!難道就只有你們羞辱別人,還不允許別人來討回個公道了?洛軍醫一介女流,不遠千里,隨著龍炎戰士出動,更是在雨林中不眠不休的隨隊奔行數以百里,前來救治受傷的戰士。她不言苦,不言累,為了救治重傷的戰士,她連續七八個小時的進行手術。她對每一個受傷的戰士都體貼關懷,時刻護理,為的是讓受傷戰士的傷情穩定,讓他們的傷情盡快恢復!
然而,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他卻是做了什么?趁著洛軍醫為他護理療傷的時候,居然非禮了洛軍醫,伸手摸著洛軍醫的臀部,還拒不道歉,甚至出言侮辱。捫心自問,你們覺得對得起洛軍醫嗎?
如若沒有洛軍醫的緊急救治,你認為你的狼煙戰士還有幾個人能夠撐到現在?
是不是你覺得你們狼煙軍團都牛逼?是不是你們覺得所有人都要敬讓你們狼煙軍團?去你媽逼的,你們在我眼中算個什么東西?老子在黑暗世界征戰殺伐,與黑暗世界各大強大勢力戰斗的時候,估計你們都還在活泥巴玩呢!
少他媽的在老子面前裝蒜,今日你們狼煙戰士不給洛軍醫一個說法,老子將你們全都打趴在地!
要說戰斗,我怕過誰?”
蕭云龍怒聲開口,聲色俱厲,拷問狼首他們。
這邊的沖突如此之大,早已經吸引了維和部隊的戰士跟布魯克上校他們,他們也在場中關注著。
而維和部隊的戰士在當時也隱隱知道此事,但具體的內幕并不是了解得很清楚,如今聽了蕭云龍的話,他們中不少人臉上都露出了怒意。
這一次的支援行動中,洛櫻對受傷的維和戰士也是一直治療照顧,這讓維和戰士他們看到了洛櫻盡心盡責的一面,對此他們都心存感激。但狼煙戰士中,居然有人如此非禮羞辱洛軍醫?
這讓這些維和戰士他們都覺得無可忍耐,覺得狼煙軍團的戰士的確是太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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