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若瀾聽著家主、大長老他們這些陰陽怪調,心中很是不爽,她與蕭云龍之間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他們來說三道四了?
礙于場中這么多人在場,皇甫若瀾的確是不好發作,否則她早就不愿待在這樣的場合了。
皇甫若瀾清楚蕭云龍的脾氣,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被壓迫的人,如果皇甫家中某些人的確是不識趣,屢屢相逼之下后果只會適得其反。
說起來皇甫若瀾的確是不愿看到這樣的場面,再怎么說她也是皇甫世家中的弟子,她只希望皇甫世家中某些人某些勢力認清楚局勢,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鉆為難。
“蕭少主年紀輕輕,可是魄力不小。不過老夫仍是要有必要提醒一句,任何一個隱世古武世家的底蘊都是深不可測的。還真的是沒有見過憑借一人之力能夠與整個古武世家對抗的。”皇甫英海旁邊的一名老者開口,他正是二長老皇甫烈,他繼續開口說道,“我想蕭少主也是個聰明人,知道老夫話中之意。”
蕭云龍目光淡漠的看了眼皇甫烈,他說道:“你還真是說錯了。我可不是什么聰明人,我只會按照我的規則來行事。所以,我不明白你話中之意是什么。不僅是你,皇甫家主還有大長老你們的話中之意,我也不知。如果你們認為我與慕容世家之事有關,而你們皇甫家為了顧及與慕容世家之間的同盟關系而對我進行鎮壓,那可以明說。大家都是明白人,打開天窗說亮話豈不是更好?至于話里機鋒的那一套,我真的不擅長。”
“蕭少主誤會了。若瀾鐘情于你,說不定往后你就是我皇甫家的乘龍快婿呢。倘若這樣,那我們豈非就是一家人了嘛。只是慕容世家那邊除了這樣一件事,所以就擺出來說說罷了。”皇甫雄圖開口說道。
“家主,就算有一天我與云龍在一起,那我的身份也只會是蕭家的媳婦。至于皇甫家這邊的事情,我也不會再參與。”皇甫若瀾開口說著。
方才皇甫雄圖那番話分明是想要把蕭云龍與皇甫家捆綁在一塊,真要如此,往后都還不知道怎么利用呢。所以皇甫若瀾也就先把話給挑明了。
皇甫英海眼中精芒閃動,他呵呵一笑,說道:“那我們暫且就先別說慕容世家那邊的事情了。再過三天就是古武大會召開的日子,這一次的古武大會就在我們皇甫家中舉行。若瀾,既然你回來了,那就是恰逢其會。蕭少主也是出身于武道世家,不妨也見識一下這古武大會吧。”
“大長老,按照慣例,古武大會一般不都是由皇甫家中的男性弟子參與的嗎?若瀾一介女流,就不必去湊熱鬧了吧?”皇甫若瀾說道。
皇甫英海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哪有女性弟子不能參與的規矩?完全沒有,只要若瀾你是皇甫家的嫡系弟子都有資格參與!再說了,皇甫家年輕一代中,能夠將《皇道無極功》修煉出九轉之勁的可是屈指可數,若瀾你正是其中之一。所以,你也是有責任有義務為我皇甫家爭光啊。”
“大長老,那到時候我看看吧。”皇甫若瀾語氣冷淡的說道。
過了一會后,皇甫青云看向蕭云龍與皇甫若瀾,問道:“云龍,若瀾,你們都吃好了嗎?”
“爸,吃好了。”皇甫若瀾點頭說著。
“我也吃喝飽了,無論酒菜都非常不錯。”蕭云龍笑著說道。
皇甫青云點了點頭,他朝著皇甫雄圖看去,說道:“家主,諸位長老,我們這邊都吃好了,那就先走一步。老祖宗這幾天身體抱恙,我們也是要返回去看看她老人家的情況。”
“哦……對對對,聽聞老祖宗她老人家感染了風寒,我已經派人送去一些藥物,不知現在恢復得如何?我這些天真是太忙了,一直沒能抽出空去探望她老人家。明天我就去看看。”皇甫雄圖說道。
“老祖宗身體依舊健朗,不勞家主費心。”皇甫青云開口。
隨后,皇甫青云站起身,就要帶著蕭云龍、皇甫若瀾一塊離開。
蕭云龍起身后淡然一笑,說道:“今晚就多謝皇甫家主設宴款待了。就此先行告別。”
“青云,那你們慢走。替我問候一聲老祖宗。”
皇甫雄圖笑著,送走了皇甫青云他們,看著前方漸走漸遠的三道身影,他臉上的笑容也逐漸的冷淡了下來,眼中的目光更是變得一片冷漠。
宴席散了之后,皇甫雄圖跟大長老二長老三人來到了雕龍閣內的一間議事房中。
“大長老,見過了蕭云龍,你可看出他自身的實力?難道慕容世家的莫道人真的是蕭云龍所殺?”皇甫雄圖問著。
皇甫雄圖深吸口氣,他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此子不修氣勁之力,走的是肉身修煉之途。所以,我還真的是無法感應他自身的強弱。倘若他修煉氣勁之力,倒是能夠通過氣勁之力的氣息來判斷。偏偏他所走的是肉身修煉之路,所以不好判斷。”
“如果莫道人真的是被蕭云龍所殺,那他的實力還真的是極為可怕。猶記得當初他闖絕情七殺陣的時候,也就是堪堪抵擋住華崢嶸的三招,華崢嶸也還未出全力。莫道人與華崢嶸相斗已久,實力不分上下。這才過了多久?這個蕭云龍已經能夠格殺莫道人?”皇甫烈開口說道。
皇甫雄圖說道:“我正是有著這方面的疑慮,才會想要見一見這個蕭云龍。看來眼下也是得不到一個準確的答案了。”
皇甫英海冷笑了聲,說道:“三天之后古武大會就開始了。這個蕭云龍自身實力如何,他上臺一戰不就清楚了?到時候,慕容世家可是來人的。”
皇甫雄圖眼前一亮,他立即明白了皇甫英海的話中之意。
“大長老此法甚好。慕容飛鷹一口咬定莫道人就是死在蕭云龍手上。到時候慕容世家來人,看到蕭云龍,只怕這口氣上忍不下吧?”皇甫雄圖冷笑了聲。
“到時候,我們作壁上觀即可。”
皇甫英海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