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又是老子點炮,不玩了”王有財生氣的推倒了桌上的牌。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就見他哈哈一笑說:“王老板本來就是個炮手,你不點炮,這女人們豈不急死了”另外兩人跟著也是一陣大笑。
王有財有點氣惱的從口袋里掏出幾張鈔票,往桌上一丟說:“好了,你們先走吧!我在這休息一下,等錢了,咱們再接著完”
哪三個人各自收好錢,便笑著離開了。
坐在王有財身邊的女人這才起身,關好了房門,她屁股一扭就坐在了王有財的懷里,撒著嬌說道:“王老板啊!人家都走了,我這臺位費找誰要啊?他們可都是你帶過來的”
王有財兩只手在女人身上亂摸著,他喘著粗氣吼道:“你還想收臺位錢,老子今天先收了你再說”
王有財猛的站了起來,一把把這女人按著爬在了麻將桌上,一只手已從女人的裙子下伸了進去。
“不行啊王老板,我是有老公的”女人掙扎著。
女人的叫喊并沒有讓王有財停下手來,反而讓他加快了動作,他狠狠罵道:“老子這個月沒少往你這兒丟錢,今天就算是拿點回扣吧!”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門被人一腳踹了開來,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沖了進來,他頭光的像一個和尚,看來是真禿。
禿頭大喝道:“你他媽的敢上我的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說著便撲了上來。
王有財一邊提著褲子,一邊瞪了他一眼,忽然抬起一腳,只聽撲通一聲,禿頭已被踹著坐在了墻角。
女人不慌不忙的從麻將桌上爬了起來,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厲聲說道:“胡禿子,你也好意思說我是你的女人?怎么不撒泡尿照照”
禿頭了一聲,慢慢的站了起來,他狠狠的吼道:“張美花,你她媽的別忘了,你是跟老子扯過證的”
“哪又怎樣?一年到頭來都是我掙錢養你,你還好意思說我是你老婆,乘早滾蛋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張美花冷聲說道。
這么一來,王有財倒成了局外人,就在剛才,他還想著如何拼命,畢竟上了人家的老婆,這老公再不行,也不會放過他的,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張美花竟然反戈向著他。
禿頭看了一眼王有財說:“我認識你,等會我就去公安局告你“
“告我什么啊?“王有財冷笑著問道。
禿頭哈哈一笑說:“你小子別狂,這強奸罪可判的不輕啊!“
“強奸?你就胡說吧!大不了也就是個通奸而已,你老婆她是同意的好不好“王有財說著,沖張美花呵呵一笑。
張美花瞪了禿頭一眼,冷聲說道:“滾吧!是我勾引的他,好了吧!“
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女人如此欺負,這口氣一般人可咽不下,沒想到這禿頭哈哈一笑說:“真是一對奸夫淫夫,你們等著吧!老子遲早會找你們算賬的“這家伙說完,竟然走了。
王有財提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他不由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其實他和這個張美花并不是十分的熟悉,正所謂蒼蠅喜歡爛肉,她們只不過是對上了眼而已,說白了一個想要錢,而另一個想玩。
“哎呀!剛才有點對不起啊!不過你確實太騷了,老子一時沒有把握住“王有財淫笑著,對張美花說道。
張美花白了一眼王有財,豎起了大拇子說:“像個男人,上了人家的老婆,還打人家,有點血性“
王有財呵呵一笑,心里說,狗屁血性,就一個門,老子不動手,又無路可逃,還不是逼出來的,沒想到碰上了個軟蛋。
“好了,這事就過去了,帶我去吃飯唄!老娘有點餓了“張美化走了過來,挽上了王有財的胳膊。
王有財完全被這女人雷住了,看來她也不是盞省油的燈,他可要小心對待。
一家名叫小四川的包廂里,王有財正和張美花海吃胡諞著,倆人親蜜的如同好了一百年似的,喝杯酒,還要喝交杯的,其實這樣的女人正適合王有財的胃口。
等到酒飽飯足時,張美花不知什么時候已坐在了王有財的大腿上,兩人不停的嬉鬧著,忽然張美花停止了笑聲,柔聲的問王有財:“親愛的,想不想發財啊?“
“發財?嘿!老子做夢都在想“王有財說著同,不禁搖了搖頭,一臉的沮喪。
張美花從王有財的腿上移了下來,把頭湊近王有財的耳邊,輕聲說道:“只有你和我配合,在這平都市沒有發不了的財“
一聽說有發財的路子,王有財不由得眼睛一亮,小聲說道:“說來聽聽“
“你專門負責往我哪兒拉人,我找人坐場,然后掙了錢三三分,怎么樣?“張美花說著,朝王有財拋了個媚眼。
這可是個好辦法,王有財不由得問道:“這樣的人你能找到嗎?“
“多的是,我從四川老家請人過來,麻將,牌九,三公,炸金花,拖拉機,樣樣精通,而且手技高超,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門道,過一段時間,就換人,你只做陪客就行了“張美花自信滿滿的說道。
聽到這里,王有財有點猶豫了,他哪個紙箱廠,要死不活的,基本上能轉的動,不過想要掙錢,還真是難上加難。
自從上次和王德貴鬧翻后,他就沒有再回去過,想要在平都市立得住腳,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可張美花說的這畢竟是賭博,弄不好會做牢的。
張美花好像看出了王有財的心思,她小聲的說道:“不要怕,我們玩小點,讓每人丟個三兩千就行,這種小事,只要不報警,屁事也沒有,再說了,愿賭服輸,還沒聽說過誰賭輸了就去報警的事“
“可平都市就這么點人,人家來上幾次,就不會再來了“王有財還是有點不放心的說道。
張美花呵呵一笑,用手指了一下王有財的腦門,嬉笑著說:“玩女人你一套一套,怎么干點正事你就變成了榆木腦瓜“
“不是,我們這地方窮,不像你們哪大地方“王有財有點不好意思的辯解著。
張美花搖了搖頭說:“你啊,眼光就不能放遠點,比如鄉下,周邊的縣城,都是我們的菜啊!你看,現在出去打工的人是越來越多,一到年底,都喜歡回家過年,在這個時候,我們如果再動點腦筋,哪她們掙的錢,豈不是我們的?“
聽著聽著,王有財好像聽出了點門道,他不由得呵呵一笑說:“要不我約上幾個朋友過來,在你這兒試試?如果真像你說的哪樣,哪我們就大干一場,反正這個世道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撐死總比餓死好“
“這就對了,我還真沒有看錯人“張美花說著,撲了上來,在王有財的臉上親了一口。
兩個人又抱在一起,瞎搞了一陣,才出了飯店,王有財去約牌友,而張美花去準備賭場。
花燈初上,平都市一番熱鬧的景象。
在街邊的一棟樓前,停下了一輛黑色的大眾小轎車,從車上走下來四個人,其中一個人正是王有財,看來這家伙還真約到了牌友。
一進入地下室,張美花便迎了上來,讓大家先坐了下來,然后便給每人遞上了一瓶飲料。她笑著說:“歡迎各位來玩,別看我們這地方寒酸,可是贏錢的好地方。
和王有財一起來的,有一五十左右的男子,他個子不高,但體型有點肥胖,他兩只色迷迷的大眼睛把張美花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嬉笑著說:“玩就玩大點,輸光了脫衣服,老板娘敢玩嗎?”
“切!又不是沒脫過”張美花說著,沖胖子拋了個媚眼。
肥子見狀,哈哈大笑道:“好啊!這王老板果然有眼光,找了個這么好的地方,哪就開始,平一摸二”
“哈哈,張老板,你今天也太大方了吧!這不會讓我也把褲子給脫了吧!”和王有財一起來的另一個男子嬉笑著說道。
王有財冷哼了一聲說:“去去去,你哪誰看”幾個人大笑著,分方位坐了下來。
讓王有財有點搞不懂的是,這個張美花并沒有請來什么高手,而是自己坐了下來,他不禁問道:“老板娘!你今晚要親自上嗎?再沒有人了?”
“看王老板說的,今晚來的這位張老板,人家可是第一次到我這兒來,怎么著我得陪他玩上幾圈,否則顯得我不給面子,你說是不是啊張老板”這個張美花,竟然當著王有財的面,給這個死胖子放起了電。
雖說他們之間也就那么一回事,但王有財心里還是有點酸溜溜的。
和王有財一起來的,是兩個老賭棍,一上麻將桌,就像要拼命似的,哪牌在手里掂了又掂,唯恐會出錯似的。
而張美麗專是打的非常的隨便,一圈下來,她竟然放了三炮,有一炮沒放,她搞笑的還成了相公,白白的送了人家八百塊,這把王有財給氣得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