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朱惠這個樣子,夏建的心里就更加的有譜了。原來女人和男人一樣,有時候也如此的不禁引誘。
“夏建你有點過分了,我只是老板派來傳話的,可是派來陪你睡覺的,你只要答應了我們老板的要求,比我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你何必要這樣對我呢?“朱惠說這話時,已經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她只是做著最后的一絲抵抗。
夏建的兩只手,輕輕的動著,朱惠的身子開始顫栗了起來,夏建見時機已成熟,他得好好的把握。夏建低下頭,在朱惠的耳邊吐著熱氣說道:“我早就想和你這樣了,可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今天既然有了,咱們就不要放過好嗎?“
夏建說著,便伸手去朱惠的衣服。朱惠猛的一驚,她整個人仿佛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似的。她一把拉住了夏建的手,小聲的說道:“門外面站的可全是我帶來的人,你就不怕他們看到?真是個小混蛋“
一聽朱惠的口氣,夏建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于是他看了一眼里面,有點淫邪的笑道:“那咱們去洗手間“
“變態狂!“朱惠冷聲罵了一句,然后掏出了手機。
她撥通了電話,立馬嚴厲的說道:“在五樓開個房間,然后所有的人守在五樓的所有出口,等待我的電話,明白嗎?“等對方答應后,朱惠這才掛了電話。
女人有時候和男人是一樣的,最起碼這個時候的朱惠就是這個樣子,她面色微紅,帶著一絲害羞的神情小聲的對夏建說:“走啊!還等什么?“
夏建微微一笑,走了過去。朱惠便挽住了他的胳膊,兩人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夏建沒有看到朱惠所說的好多人,但門口左右站了四個人這是真的。
一看這幾個人,夏建就能看得出來,他們個個是練過的打架高手。難怪朱惠今天如此的有把握。從六樓到五樓,根本就不用坐電梯,可朱惠還是拉著夏建進了電梯。哪四個人一聲不吭的跟了上來,把夏建夾在了中間。
電梯一到五樓,這幾個人直到把夏建和朱惠送進了房間,他們才關上房門離開。有點等不及了的朱惠,就像是一團燒起來的烈火,她猛的撲到了過來,抱住夏建,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熱吻。這女人不愧是情場老手,一番下來,夏建都快招架不住了。
朱惠身上的衣服像雪花一樣慢慢的飄了下去,而且是越飄越少,眼看著就剩最后一件時,夏建忽然動情似的雙手摟抱在了朱惠的脖子上,他的兩只手快速的摸索著朱惠脖子上的穴位。汗水從夏建的額頭流了出來。
夏建依稀記得師傅紫衣道長給他說過,人的后腦門有一此穴位,如果擊打準確的話,能短時間致人昏迷。
急不可待的朱惠像條毒蛇,緊緊的纏繞在夏建的身上,她扭動著身子,兩手瘋狂的撕扯著夏建身上的衣服。還好冬天穿的衣服有點多,這要是夏天,夏建早就一絲不掛了。
眼看著自己就被脫光時,夏建摸到了朱惠腦門上的哪處穴位,兩指并攏,狠狠的一戳。點穴的功夫夏建沒有學過。
不過他有所了解,古書讓記載,點穴手可不是一般人就能練成的,不但認穴要準,出手要快要狠,點輕了起不到作用,點重了還有可能致人性命。
夏建剛才這一招是被逼出來的,萬一有誤,那麻煩可就大了。就在夏建正擔心這個問題時,只見朱惠嘴巴一張,兩眼往上一翻,從他的懷里哧溜一下滑了下去。夏建是既驚又喜,趕緊把朱惠抱著放在了床上,然用手在她的鼻子上一摸,發現朱惠還有呼吸,這說明他沒事。
怎么辦?就這樣沖出去?夏建一想到這里,忍不住自己搖了搖頭,他從朱惠的口里得知,她帶過來的人不少,想硬往外闖,肯定是行不通的。朱惠帶著這么多人過來,肯定是有備而來,他可不能冒這樣的風險。
現在看來只能求救了,夏建又想到了高得菊,不行,他們剛剛分開,而且她的精神狀態非常的不好,再說了昨天人家剛幫過他。夏建想來想去也沒有合適的人選,不如報警。好像證據不充分,就連朱惠幕后的老板他也不知道。
夏建左思右想,一時還真沒有辦法。警察一來,這些人一散,朱惠再來個是他把她弄到這兒來的,這事就百口難辯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朱惠一旦醒來,這機會就不會再有了。夏建心急如焚,他忽然想到了方芳,立馬掏出手機,想給方芳打個電話,他又怕朱惠在這節骨眼上醒來,或者被守在門外的人聽到。
夏建身子一滑,背靠在床沿上,然后給方芳發了一條寫著加急的信息,大意就是讓他趕緊通知麗水人間附近的派出所,來這兒查房,然后把他帶走。這樣一來,朱惠也就不會相信這事是他干的了,他要引出朱惠身后的大老板,把這件事徹底解決。
信息一發出去,夏建立馬刪除掉了原稿。然后把手機還故意放在了床頭,他給朱惠誘人的身體上蓋上了被子,他自己也鉆了進去。
為了讓朱惠醒時,感覺他沒有做什么手腳,夏建還把身子緊緊的貼在了朱惠滑如玉脂般的身體上。夏建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你說這是什么事,身邊睡著這么誘人的女人,自己卻不能動,這說出去別人會罵他是個窩囊廢。
時間一會一秒的過著,就是沒有聽到警察趕過來查房,其實夏建也是心急了。警察也是人,如果出警的話,也是集合人手,還要相關領導的批準,那在他想的這么簡單。
大概十分鐘的樣子,一直昏迷的朱惠在這個時候忽然長長的了一聲,她猛的睜開了眼睛,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
“你怎么了?怎么忽然昏了過去,是不是有高血壓?“夏建緊張的問道。
朱惠慢慢的坐了起來,有點狐疑的看著夏建,她一邊用手摸著腦后,一邊輕聲的問道:“我昏過去多久了,怎么感覺后腦勺痛“
“我懷疑你的血管有問題,有時間還是到醫院看看,剛才就在我們正要辦好事時,你忽然脖子一揚,整個人就軟了下去,差點嚇死我了,我都準備打120了,可是我發現我呼吸沒有問題,想必你是血壓太高了的緣故吧!“夏建撒起謊來,就像是說真話一樣。
朱惠嘆了一口氣說:“還真是奇了怪了,我一直都沒有問題,謝謝你!讓你擔驚受怕了”
“沒事,只要你沒事就好”夏建說著,假裝非常好色的又把手伸在了朱惠的胸前。
朱惠是個風騷型的女人,剛才躲過一劫,這會兒應該老實才對,可是她一個翻身,整個身子便壓在了夏建的身上,她滑嫩的小手便朝夏建的哪個地方摸去。
夏建眼睛一閉,心里想,老子這輩子也有的時候,看來是天不助我也。他的這個念頭剛剛落下,只聽房門口一陣吵鬧,緊接著便是開門的聲音。
朱惠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一聽到門口有動靜,她猛的一下坐了起來,順手扯過床上褲子動作迅速的穿了起來,她穿衣服的動作可是一氣呵成,就像是專門訓練過似的。
她剛把外套套在頭上,幾個警察已撲了進來,領頭的一個大聲喝斥道:“警察查房,請配合檢查”
夏建這才坐了起來,他身上最后的一塊遮羞布還有,所以他并不緊張。可朱惠就不依了,她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大聲的咆哮道:“你們這是想干什么,是警察就很了不起嗎?”
“蹲在地上別亂動,請配合我們的工作”領頭的警察大聲的喊叫著。
夏建對這事心里有譜,所以并不緊張,但是樣子還是要做一做的,他冷聲質問道:“有你們這樣的嗎?我只是和女人朋友睡個覺而已”
“別廢話,把身份證拿出來”警察大聲的喊叫道。朱惠一聽夏建把她說成了自己的女朋友,雖說她的年齡要比夏建大,但女人有時候就是這么喜歡男人對自己這樣稱呼。
朱惠一激動,一步擋在了夏建的身前,她大聲的喊道:“叫你們領導來,我們睡個覺也犯法了嗎?”
“拿出你的有效證件,別在這兒廢話”警察一臉的嚴肅,根本不想和他們多說一句。夏建拿過自己的褲子,先穿了起來,然后掏出票夾,抽出了身份證遞了過去。
警察看了一眼夏建,然后看了一眼身份證,便大聲的說道:“把他帶走!”朱惠一聽,便擋著不讓,乘此機會,夏建趕緊的把衣服全穿好了。
這時,房門大開,又涌進來幾個警察,其中一人大聲的說道:“報告所長,其它房間檢查正常,目前還沒有男女留宿的現象”夏建心里想,這才幾點鐘,人家想睡覺也要等到晚上吧!像他們這樣的,也屬于個例。
朱惠不依不饒,可面對持槍的警察她又能怎樣,結果等把夏建帶走時,朱惠因為大鬧不停,已被警察反銬了起來。
夏建一到派出所,方芳就趕了過來,她可能是有任務在身,她身上還穿了警服。方芳直接和所長交流了一番,讓夏建做了個簡單的筆錄,就讓方芳帶著夏建走了。
方芳開的是警車,夏建一出來就鉆了進去。方芳一直把夏建送到了北山。在路上,方芳問了整個事件的經過,夏建毫不隱瞞的全告訴了方芳。
方芳聽后笑著說:“還真有你的,你都能成警察了。不過今天的這事有點危險,以后不能這樣干,如果確實不行,就趕緊報警”
“我是想挖出幕后真兇”夏建說著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方芳停好車子說:“樹大招風,創業集團的競爭對手可不只這一個,所以你這樣做并不可取,必要的時候該報就報”
夏建點了點頭,便拉開車門跳了下去。他發現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