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斯媚態十足的看了一眼夏建,用好纖纖玉指夾起酒杯,吐氣如絲的說道:“夏先生!我從認識你的第一眼起,就覺得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我這里有件小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瓊斯說這話時,兩只銷魂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夏建,讓人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夏建在男人中算是定力很厲害的,可是面對瓊斯這樣的女人,他怕自己有點把持不住。
“哦!什么事?”夏建隨口問著,人便站了起來。便借活動身子的機會,離瓊斯遠了一點。他和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后面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他自己也無法掌控。他一進門時,瓊斯喊他為夏總,這會兒又變成了夏先生,她這樣叫肯定是有名堂的。
瓊斯優美的舉起了紅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小口。然后沖夏建嫵媚一笑說:“我特別的欣賞你們中國的古文化,萬其是你們先輩們流傳下來的那些東西”
夏建一聽,精神猛的一振。瓊斯所說的這些不就是文物嗎?她這是什么意思?夏建頓時清醒了過來。他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表面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只聽瓊斯接著說道:“當然了,我不是文物販子,我也不想通過這個來賺錢,我只是收藏,用現在流行的話說純屬愛好”
“呵!這可是你們有錢人玩的游戲,我不知瓊斯小姐給我說這個是什么意思?”夏建微笑著,壓低了聲音問道。這事非同兒戲,他夏建是個守法公民,對于這樣的事情他是絕不染指的。
瓊斯站了起來,她輕輕的走到了夏建的身邊,小聲的說道:“你不是有個朋友叫野貓的嗎?”
“野貓?你說的這人我還是不認識,你是不是搞錯了”夏建有點驚訝的說道。
瓊斯搖了搖頭說:“不會錯,野貓是她的外號,看來你還真是不知道。其實她的真名叫謝小雅,這個你該知道了吧!”
瓊斯兩眼緊盯著夏建,夏建感到了她眼睛里射出的那份銳利。他故做思考的樣子,想了一下說道:“謝小雅?這女人我們還真有一面之緣,不過她現在在監獄里。哎!我認識她的事你也知道?”
“哈哈哈哈!你們之間可不是一面之緣這么的簡單。夏先生在我面前一點兒都不老實,你可別忘了,省城也就這么大的一個地方”瓊斯哈哈大笑著說道。
她的話只說了一半,不過夏建還是明白她的意思。直到現在,夏建這才發現,他認識的這個瓊斯并不簡單,看來她說的只是來中國照看家里的生意一事,還是有點出入的。
夏建想了一下說:“瓊斯小姐有話就直說,謝小雅確實和本人認識。她也是一個混社會的女人,所以做事大大咧咧,就算和我有點什么關系,也屬正常”
“哈哈哈哈!夏先生真是快人快語。是這樣的,野貓在她進去之前,手上有一件寶貝忽然憑空消失,這個東西好多人都在找,可至今毫無下落,我的意思是…”瓊斯說到這里,便停頓了下來。
夏建失聲問道:“你的意思是這件寶貝在我的手上?”
“不可能!就算你們有了肌膚之親,野貓也不會把這個東西給你的”瓊斯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夏建感到了一絲絲的可害。他和謝小雅之間的那點事情,他自己都快忘記了,這事瓊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看來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既然這樣,那你還要我幫你什么?你不會是想說去我們平都市投資吧!如果是這事,你還真是找對人了”夏建故意把話題叉了開來。
瓊斯搖了搖頭說:“夏先生真是太聰明了,看來你的意思是不想幫我這個朋友了?”瓊斯的臉上沒有了笑容。
夏建一時也無語了。他夏建不是一個忘恩的人,他在省城遇到過很多的麻煩,其中幾件就是人家瓊斯出給解決的,從這個角度出發,他如果拒絕瓊斯的話未免也太不仗義了。
人其實每天都生活在矛盾之中。有矛盾就得解決,不求人那是不可能的事。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你先說吧!到底是什么事,我要量力而行”夏建的話說得非常到位。
瓊斯往夏建身邊又走近了一步,夏建都能感到她胸前的兩團柔軟頂在了他的胳膊上。瓊斯壓低了聲音,幾乎是把嘴巴貼到了夏建的耳朵上。她用絲絲細語說道:“你去看看謝小雅,替我打問一下這寶貝到底落在了誰的手上,僅此而已”
這個問題聽起來簡單,可是做起來就有點難了。關鍵是夏建不想參與到這樣的事情中來。自從他認識謝小雅這個女人以來,在他身邊因為這個女人所發生的事情還真是不少。看來認識也是一件倒霉的事。
“夏先生!這事對于你來說是舉手之勞,朋友之間幫這個忙一點兒都不為過。話又說回來,你也受不到任何的牽連,就算這件辦砸了,我只是愛好收藏而已,大不了寶貝被國家收走,我同樣也沒有什么”瓊斯說著,雙手一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夏建不笨,這事絕對沒有她所說的這么簡單。一旦事情敗露,進監獄肯定是躲不過的事。可是他如果回絕瓊斯的話,他夏建真的做不出來。
這可怎么辦?夏建猶豫了。他不停地走來走去,實在是拿不定個主意。這是兩個極端,弄不好他會觸摸到法律,可是不答應瓊斯的話,他又覺得對不起朋友。
瓊斯給夏建又倒了一杯紅酒端了過來,她微微一笑說:“夏先生不必這么苦惱,你是幫忙打問一下,謝小雅告訴你最好,如果她不說也沒有關系,畢竟她在里面,我們拿她一點兒的辦法也沒有”
“你讓好好的想想”夏建接過了瓊斯手里的紅酒,猛的喝了一口。
瓊斯說的沒錯,他只要問一下謝小雅就可以了,至于人家說與不說,那可是謝小雅的事。這總該不犯什么法吧!
夏建想來想去,終于牙一咬說:“可以!我幫你問她,不過像這樣的事情,在我這里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希望你能理解”
“好!果然夠朋友,我瓊斯沒有看錯你。那就這樣吧!我來安排,你明天就去見她”瓊斯高興的說道。
一聽瓊斯這樣說,夏建就更加的納悶了。好像探視犯人的手續挺麻煩的。可這瓊斯說的好像挺隨意。他越來越不認識這個女人了。
這事一談完,陸鶯笑著走了進來。她沖夏建淡淡一笑問道:“夏總!談的怎么樣?我們老板不但人長得漂亮,關鍵是還有很大的產業”
“哎!你可別這樣說,他看不上我,他說喜歡的人可是你”瓊斯說著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陸鶯不傻,自然知道這是開玩笑的話。她坐了下來,提起兩個空酒瓶看了一眼問道:“還要不要再拿一瓶,咱們接著喝”
“不用了,你看天都黑了下來,我晚上還有點小事,得走開一下”夏建說著,便伸手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小包。
瓊斯呵呵一笑說:“我家里的房子好多,你隨便挑一間住,我們在一起好辦事”瓊斯的這話一說出口,陸鶯忍不住笑出了聲。
瓊斯這才發現口誤,她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住我家,我們明天好一起去辦事,而不是晚上辦事”她這樣一說,把夏建也逗笑了。不過這女人還是挺厲害的,中文這么的復雜,她也能說的這么好,已經是非常的厲害了。
“我住外面方便一點,晚上還有活動,我明天等你們電話就是”夏建說完,轉身就走。瓊斯讓陸鶯把他送到了大門口。
夏建看了一眼陸鶯,他想問她一個問題,可是話到了嘴邊他又咽了回去。不管怎么說,陸鶯是跟著瓊斯干的,她怎么會對他說實話呢?
從別墅出來,夏建便攔了輛車,去秦小敏家的小區外開他的大奔。白天不敢過去,哪只有晚上去開了。
晚上的車流少了很多,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夏建便找到了自己的大奔,他打開車門的同時,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秦小敏家小區的大門口。
這一看讓夏建猛的一驚,只見秦小敏和一個男的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他們兩人不知是在說什么,感覺談得非常高興。
夏建慌忙鉆進了車內,一動不動的坐著。秦小敏和哪男的走了過來,從他的車子邊走了過去。夏建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他定定地看著秦小敏和哪男的有說有笑的漸漸遠去。
這是什么情況。一股喪沮加雜著失落,讓夏建的心里有了一股說不出來的難受。他這是怎么了呢?難道他真的喜歡上了秦小敏?應該不可能吧!夏建自己給自己解釋著,可是他自己又無法說服自己。
在一起時,他并不覺得怎么樣,但他一看到秦小敏和其他的男人走在一起時,他的心里就不好受了。這應該就是愛情的滋味吧!這種感覺夏建上高中的時候就已經有過了。
就在他一個人坐在車內正難受著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姚俊麗打過來的,夏建趕緊的接通了。
“喂!你人還在省城吧!你今天是怎么一回事?你知道嗎?你走后我和歐陽聊天時,她的都掉眼淚了”電話里的姚俊麗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