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曉雖說身為創業集團的老總,但她是一個非常理性的人。在大廳廣眾之下,從不招搖。這就是她能和夏建走在一起的原因。
一涼兩熱再加一個湯,兩個人吃著剛剛好。不是哪種特飽的感覺,但覺得剛剛好。這就是聰明人辦的聰明事,一點不浪費,也叫做舒服。
這兒的菜上的很快,味道還真是不錯,所以他們吃的也比較快。因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話還是有點不方便。
就在肖曉喊來服務員正準備結賬時,忽然大廳里有兩撥人打了起來。夏建一時好奇,這一看便驚呆了。只見三五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在打。而這女人始終沒有還手。要命的是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婉婷。
夏建有點不淡定的,兩步跨了過去,大喊一聲:“都給我住了手”
夏建的這一聲,聲音有點高。正在圍打陸婉婷的哪幾個男子猛然住手,其中一個長得胖乎乎,腦袋無毛的家伙沖夏建一瞪眼吼道:“你他媽的是誰啊?敢管老子的事”
“天下之事,天下人管,這有什么不對嗎?”夏建冷冷的說著,一把把陸婉婷拉了過來。只見陸婉的頭發紛亂,面頰紅腫,嘴角掛著血絲,樣子極為可憐。夏建就是弄不懂了,憑陸婉婷的身手,就算是打不過這幾個人,也不應該站著挨打啊!
光頭呵呵一笑說:“管你媽頭!”這家伙狂妄到了極點,語音未落,一個直拳便搗夏建的臉面。原來這是一個專打人臉的家伙,這可不行,夏建怎么會讓他得逞呢。
身子快如閃電的一側,右手一揮,只聽哎喲一聲,這光頭便單膝跪地,右手已被夏建扭著轉到了身后。
光頭萬萬沒有想到,西裝筆挺的夏建還會打架,而且一出手便制服了他。這在大庭廣眾之下,真是讓他顏面無存。
光頭的哪幾個同伙一看,從兩邊包抄了上來。夏建對于這樣的人,根本就是放在手里,了他左右手齊開,三五下便把這幾個人全放倒在了地上。
光頭傻眼了,他躺在地上直哼哼,就是不也再起來,大廳內圍觀的人嘩聲一片。夏建拉著陸婉就走。
“留步!你打了我的人,就想這么走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身后傳了過來。夏建一驚,忽然一個轉身。
就在他身后的不遠處,站著一個五十多歲,頭發花白,身子有點削瘦的男子。這男子的下巴處,很明顯的留著刀疤。
“東哥!這小子橫插一杠,想英雄救美”光頭一看到這人,便慌忙爬了起來。笑著對這男子說道。
中年男子用他犀利的眼光掃了一下夏建說:“本人何小東,大家愛稱東哥。請問你是誰?為什么要插手這件事情呢?”
“沒有名號,不值一提,只不過,他是我的朋友,我不管她犯了什么錯誤,總之你們一群男人圍毆她一個女人,這有點說不過去吧。“夏建冷聲說道。
號稱東哥的男子瞪了一眼夏建說:“無名無號也敢多管閑事,看來你小子根本就不知道山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么一說”
“我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們這樣欺負一個女孩是會受到法律制裁的”夏建故意把嗓子扯得很高,無非就是想提醒肖曉報警。
肖曉還真是很聰明,她知道,像這樣的場合她出面的話,非但幫不到夏建,反而會拖他的后腿。所以她一直躲著沒有出面,夏建這樣一說,她立馬便掏出手機報警。
“生頭,什么也不知道,就敢在這兒充大個,你有種的話,咱們在地下停車場見”東哥說著,忽然一個轉身,帶著一大幫子的人走了,這幫人少說也要十多個。
一直沒有說話的陸婉婷這個時候才小聲的說道:“你趕快走吧!這伙人不好惹”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打你,你怎么不還手呢?”夏建有點不解的問道。他把陸婉婷拉了過來,仔細檢查了一下她臉上的傷。不過還好,都是一樣皮外傷,養上幾天應該沒有問題會好。
陸婉婷鼻子一酸,差點流下了眼淚。她搖了搖頭說:“沒事,這個東哥他本來就是我們家的死對頭,我媽現在不過問外面的事了,他就跑出來找我麻煩。因為他知道我進去過,所以他當眾想激怒我,為的就是讓我再次進去”
就在夏建正和陸婉婷說話時,飯店的經理跑了過來,他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這家伙的頭發梳理的光理,一看到夏建就點頭哈腰。
“這位先生!實在是對不住了。沒想到剛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在我們的飯店吃飯,這事理應我們來負責,無奈對手太多強大,你們還是趕快離開吧!負責這幫人鬧起事情來,非但各位會吃虧,我們這飯店也就被毀了”這經理笑著對夏建說了一大堆。
夏建看了這人一眼,便拉著陸婉婷走出了這家飯店。肖曉從后面追了上來說:“我已經報了警,要不稍等一會兒”
“不能等警察來,否則我這兒會有麻煩”陸婉婷有點著急的說道。
夏建看了一眼肖曉說:“你趕緊先走,我把陸婉婷送到家里,然后自己打車回集團。肖曉認識陸婉婷,所以她只是猶豫了一下說:”好吧!那你們還是小心一點“
肖曉一走,夏建便帶著陸婉婷站在路邊攔車,這時一輛警車打著警笛,呼嘯著從他們的身邊沖進了這家飯店的大門口。
陸婉婷一看到警車,眉頭不由得一擰,幾乎皺成了一個疙瘩。她拉著夏建便趕緊的鉆進了馬路對面的一條小巷,一直超著最里面鉆了進去。
夏建無法理解陸婉婷的心里想法,但是他又不能說不,只好跟著陸婉婷進了這條小巷子。往里一走,夏建這才發現,這里面原來就是個城中村。
四周的高樓大廈,把這里圍了起來。低矮陳舊的房子,顯得極為不協調。小巷子的路邊上,到處都是一些住在這里的小販。
小飯館,理發店,還有小菜攤,感覺一個挨著一個。由于地方太小,人又多的原因。夏建一進來就覺得有點擁擠。
再看陸婉婷,感覺她倒是放輕松了不少。夏建沒有再說話,而是陪著她一直朝前走去。
走到街頭的轉角處時,這里正在建房子,所以路邊上沒有擺攤位,人也一下子變得少了很多。夏建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樣子。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只見人影亂動,一下子涌出來了二十多個年輕小伙子,他們一色的黑衣服,而且就連發型幾乎也是一個樣。
這些年輕人的手上,全是半截無縫鋼管。再看身后,只見哪個自稱東哥的中年男子,擺著方步,帶著十多個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夏建!你先走吧!我謝謝你了“陸婉婷忽然猛得推了一把夏建。
夏建哈哈一笑,對陸婉婷說:“走什么走,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今天這機會難得“
“小伙子,死到臨頭了嘴還硬。不過你不這樣說,那你又能怎樣,你能走得出去嗎?除非你爬著出去“何小東幾步便到了夏建的身后,他還真是有點狂妄。
這個時候的陸婉婷倒顯得自然了不少。她眉頭一顫,直朝何小東吼道:“姓何的,殺人不過頭落地,你把姑奶奶逼急了,我就拉著你去見閻王“
陸婉婷話音剛剛落下,人已經竄了出去。站在何小東身后的哪些人,立馬撲了上來,對陸婉婷形成了合圍之勢。
這個時候,哪些穿著黑衣的年輕人,也撲了上來。夏建嘴里雖說不怕,但他畢竟也是人。巷子本來就小,這些人往上一撲,別說動手了,光人站在哪里,你想過去也難。
何小東哈哈大笑著說道:“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偏偏卻要往這地方鉆,看來陸長飛和高得菊不絕后,也是天理難容啊!“
“何小東!你他媽的也太不仗義,這是我們老陸家的事情,你最好是不要連累別人。你只要放了他,你說怎么辦,我聽你的就是“陸婉婷忽然之間,便對何小東服了軟。
何小東一聽陸婉婷這樣說,他便哈哈大笑道:“不可能。我何某人在這一帶混了這么久,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丟過面子。這小子不是很能打嗎?我就讓我的小弟弟好好陪他練練。打贏了就自己走著出去,打輸了,那說明他的命短“
夏建這才感覺到,事情有多嚴重,原來這個何小東還想要他的命。看來今天想全身而退是沒有可能了。
小巷的這個地方本來就人少,再加上這兒要打群架。轉眼之間,就沒有一個人敢往這地方走了。
這些穿著黑衣服的年輕小伙子,手執鋼管,朝著夏建一步步的逼了上來。眼前的形勢越來越緊張,大有一觸即發的感覺。
兩邊往上逼,陸婉婷被逼得直朝夏建這邊退了過來。她不是不敢動手,而是這種情況,一旦動手的話,后果還真是不敢設想。
箭搭在了弦上,看來不得不發了。夏建吸了一口氣,雙拳一握,低聲對著陸婉婷吼道:“背靠背”
應在夏建正要動手時,忽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就在何小東的身后,冒出了十多個全副武裝的警察。
“不許動!舉起手來”這一聲如同驚雷,何小東的臉色立馬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