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俊麗也算是夏建的紅顏知己,可這么長的時間她沒有和夏建有任何的聯系,原來她去了國外。
沒想到她一回國,就和胡慧茹撞上了。按理說大家這么長的時間沒有見面了,兩個人應該多說幾句話才對。可胡慧茹好像有什么急事,只是對姚俊麗笑著說:“晚上等我電話”
坐在車內的胡慧茹一想到姚俊麗,腦子便開始轉動了起來。記得她第一次認識夏建時,就是姚俊麗帶著他來參加一個宴會。那時候夏建的身份是姚俊麗的男朋友,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假的。
不過有一點她敢確信,夏建既便不是姚俊麗真的男朋友,但兩人的關系已到了男女朋友的這種地步。
一想到這里,胡慧茹的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她掏出了手機,便經姚俊麗打了一個電話,約她在平都市南郊外的南陵閣見面。電話里的姚俊麗有點推辭,可胡慧茹不等她說完,便把電話給掛了。
約好了姚俊麗,得把夏建約上來才對,可是找個什么理由呢?胡慧茹有點犯難了。夏建為人雖說風流,但他不下流,這就是很難對付他的一點。
胡慧茹啟動了車子,一邊開著車朝南郊走去,一邊在計劃著這件事該如何實施。想來想去,她最后給辦公室的王主任打了個電話,如此這般的說了一大堆。直到王主任徹底理會了她的意圖,她才心滿意足的把電話給掛了。
帶著胡慧茹進了一趟山的夏建,多少也感到有點困意,他正想洗個腳上床睡覺時,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見是一個陌生號碼,夏建猶豫了一下,便接通了:“喂!你好,你找哪位?”
“哦!您是夏先生吧!我是匯成集團的執行總經理。今天非常偶然的聽一個朋友談起你們東林鄉的投資情況,我也對這個項目感興趣,可惜明天一早我就要回總部去了”
“夏先生如果樂意的話,請移動到南陵閣一敘,相信我們的會談不會讓你失望”電話里的有個女人的聲音,十分動聽的說道。
夏建一愣,忙說道:“南陵閣?那不是在平都市的南郊嗎?就算我現在往過來趕,等趕過來也到了十一多,十二點鐘了”
“沒關系,就算是一點鐘,我也會等夏先生的。不見不散,一會兒見”對方說著,便掛了電話。
夏建坐在床邊上發了會兒呆,這個匯成集團他聽說過,非常的有實力,如果他們能參與進來,那他和胡慧茹談判就更加的有籌碼了。
一想到這里,夏建再也坐不住了。他翻身而起,拿上車鑰匙便跑出了房門。
晚上的車輛很少,夏建開著車子一路狂奔,大概十一點四十左右,他的車子已停在了南陵閣。
南陵閣離平都市也就四五公里的路程,但也算是出了城。這地方據聽說是一位非常有實力的老板開的。來這兒的人都非常的有身份,不是企來老總,就是政府要員。總之來說,一般人是不會來這兒的。
夏建還聽人說過,南陵閣的服務是一條龍式的,從吃喝玩樂到住宿,可以說是一應俱全。
夏建到南陵閣時,院子里已經稀稀拉拉的停了好幾輛車子,不過這些車子非名既貴,一看都是些好車。
院子里很安靜,大門口連個值班的保安也沒有。夏建在一樓只見到了一個迎賓。她正想打問時,她的手機響了。
“夏先生,我在426房等你”這女人說完,便把電話給掛了。
這南陵閣總共就四層,頂層不用問就知道是住宿舍的地方。既然是談事情,怎么放在了休息的房間呢?夏建滿腔疑惑,但還是快步上了四樓。可能是樓層太低的緣故,這里并沒有裝電梯。
敲開了426號房,開門是一個四十多歲,穿著極為講究的女人。她一看到夏建,先是扶了一下金絲邊的眼鏡,這才微微一笑說:“夏先生吧!我是匯成集團的執行總經理沈霞”
“沈總好!”夏建說著,便伸手過去,和這個沈霞握了握。女人的手有點滑潤,這和她的身份應該匹配。
沈霞把夏建讓進了她的房間,然后輕輕的關上了房門。她微微一笑說:“實在是有點唐突,按理說咱們第一次見面不應該是在我住的房間。可是一想到時間不早了,就定在了這里,不知道夏先生介不介意?”
“沒事,挺好的”夏建說著,非常自然地坐在了沙發上。
這房間挺大,除了一張大床以外,里面的家個擺設很全,顯得極為有檔次。看來外面的傳說不假。
沈霞從柜子里拿出了一瓶帶有英文字母的紅酒說:“初次見面,我也不知道夏先生喜歡喝點什么,可我這兒只有一瓶朋友送我的紅酒,咱們就把它給消滅了”
沈霞說這話時,微微一笑。雖說她年紀不小了,但她這一笑,還是有點風情萬種,女人味十足。
夏建也沒有多想,接過紅酒杯,和沈霞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小口。他知道,喝紅酒是品,還不是猛喝,那豈不是變成了喝啤酒。
“夏先生!麻煩你談談你們東林鄉的情況。咱們一連喝酒,一邊談商機,應該效果會很好”沈霞呵呵一笑,沖夏建一舉杯,自己又喝了一口。
夏建點了點頭,便詳細的把東林鄉的情況,給沈霞細講了一遍,尤其是紫陽觀美麗的景色,他說的是繪聲繪色,聽得沈霞一臉的迷醉。
不知不知覺中,一瓶紅酒竟然被喝下去了一大半。奇怪的是夏建感覺有點暈乎乎的。可是當著沈霞的面他又不好意思說自己醉了,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夏建一介紹完,沈霞便直奔主題,她呵呵一笑說:“夏先生!聽你這么一說,我們都不用去考察了,我就可以直接和你簽訂協議了,可是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問清楚”
“什么事?你問吧!”夏建說這話時,發現沈露都出現了重影。他心里暗罵,這鬼紅酒咱這么厲害,看來自己有點貪杯了。
沈霞看了一眼夏建說:“我們投資的前提是,我們集團必須要擁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股權,剩下的都好商量,唯獨這一條是硬性指標”
“那是不可能的沈總。實話給你說吧!控股權必須要在東林鄉,這是原則,也是我們談判的底線”夏建說著便站了起來。不過他覺得頭重腳輕,而渾身燥熱。
不對吧!這紅酒的酒力也太大了吧!他以前喝過紅酒,可從來都沒有這樣啊!夏建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夏先生!你不要著急,咱們一邊喝酒,一邊再談談。這樣吧,我們集團控股百分之五十五,你們占百分之四十五怎么樣?”沈霞眉頭一皺,感覺做出了極大的讓步。
夏建呵呵一笑說:“我們必須控股在百分之五十一以上,這是底線,你們好好研究一下再說。咱們電話聯系,天不早了,我得走了”夏建說完,轉身就走。
他走路時,發現自己都不會走直線了。看來還真是醉了,這人可丟大發了,還好自己站起來的及時,否則等這瓶紅酒全喝完,他就有可能倒在人家沈霞的房間里了。
沈霞一直追到門口,可夏建執意要走。她只好說了句:“夏先生慢走!咱們電話聯系,只要你們股權上有讓步,這事我還可以坐下來再談”
“好說”夏建說這話時,人已經晃到了樓梯口。他心里在想,股權方面是沒有任何可退步的了,否則他就對不起東林鄉的父老鄉親們了。
夏建扶著樓梯,一步步的朝下走著,走到二樓時,他實在是走不動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身后傳來了高跟鞋的咚咚聲。
夏建閉著眼睛,等著這聲音盡快從他身邊經過,他不想在女人的面前出丑。扶著樓梯走,這可是他喝酒以來,人生的第一次。
可是偏偏的,這高跟鞋的聲音走到他的身邊就停了下來。就在夏建正感到極為尷尬時,只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夏建!怎么會是你?”
這聲音聽起來極為熟悉,夏建趕緊的睜開眼睛一看,他不由得:“啊!”了一聲。原來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好長時間沒有見面的姚俊麗。
“你怎么在這兒?”夏建說這話時,熱血上涌,渾身燥熱難受。
姚俊麗一看夏建喝成了這樣,趕緊一把扶住他說:“都醉成這樣了還走啥走?開個房住下唄!”
夏建只聽到姚俊麗這樣說話,后來他便有點迷糊。他感覺是有人把他架著又回了四樓。
“來喝點水醒醒酒,看把你醉成了什么樣子”姚俊麗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夏建極力的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了姚俊麗漂亮迷人的樣子。
一股無法控制的沖動,讓夏建失去了理智。他不知道自己方的力量來自何方,他竟然猛地坐了起來。
只聽咣當一聲,姚俊麗手中的水杯已掉在了地上。夏建整個人如同一只猛獅,撲倒了坐在床邊上的姚俊麗。
有點被嚇著的姚俊麗在夏建的懷里輕微的掙扎著說道:“你醉了夏建,你先醒醒酒,今晚我不走了,就在這兒陪你”
姚俊麗話里的意思非常的明白,可是有點發瘋的夏建,根本就是聽不進去。他有點粗魯的扯掉了姚俊麗身上的衣服,扯得一絲不掛。
倘大的屋間里頓時傳來了經久不息的喘息聲。粗重,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