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了一條小巷子口。夏建透過車窗玻璃,往里面看了一眼,心里想,納蘭玉不應該是住在這樣的地方吧!就算沒有羅一家那么大的別墅,應該住到高樓上才對啊!
就在夏建心里正感奇怪時,納蘭玉已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夏建一愣,便趕緊推開車門,鉆了出去。
納蘭沖夏建淡一笑說:“夏先生!請跟我來吧!”
夏建這才看清楚。今天的納蘭玉穿了一身米色套裝短裙,把她玲瓏有致的好看身材,一覽無遺的全展示了出來。
納蘭玉走在前面,夏建緊跟在她的身后。微風吹過,女人身上傳過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納蘭玉走路的姿勢不但好看,而且還有快。
等進了這條小巷夏建才發現,這巷子并不深,而且最里面還有一座低矮的小山。山上郁郁蔥蔥的長滿了花草樹木。有了這座小山的點綴,這里面給了人不一樣的感覺。
納蘭玉帶著夏建走到了小巷的盡頭,然后輕輕的推開了一扇緊閉著的大鐵門。夏建一步踏進去,便感覺到了這里的不一樣。
這里原來是一個小院。說是小院,但院子并不小。四周全是平房,院子中間還有一個小花園。花園內假山流山,還養了好多的花草。
可能是聽到了開門聲,一位頭發花白,年紀約六十多歲的女人走出了房門。不等她張口說話,納蘭玉便急著介紹道:“媽!這位是夏先生”
“哦!夏先生,真是有勞你了”女人大笑著便迎了上來。原來她就納蘭玉的女媽媽。看來納蘭德平生這個女兒時,年紀也不小了。
夏建趕緊上前一步,微微笑道:“沒有阿姨,也是舉手之勞”
納蘭玉的媽媽忙站在了邊上,把夏建讓著走進了正屋。在門口,夏建看到納蘭玉換鞋,他只好主動的換上了拖鞋。
一走進客廳,夏建不由得眼前一亮。這可不是一般人的家庭,屋內全是老式家具,有種古色添香的感覺。夏建雖說不懂行,但他隨便看了一眼,就覺得這些家具非常的值錢。
“夏先生!要不先坐下來喝杯茶,然后你再開始”納玉蘭非常客氣的問道。
夏建搖了搖頭說:“不用了,你還是帶我去你爸的房間。扎上針后喝茶也不晚”
“好的!請跟我來”納蘭玉說完,便帶著夏建走進了納蘭德平的臥室。
只見納蘭德平平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他聽到了說話聲,這才把頭微微一偏問道:“是夏先生來了嗎?我這會兒又開始痛了,不過沒有以前厲害”
“好!你躺著暫時別動。我來洗把手,咱們就開始。你去打盆勢水,然后準備幾條新的毛巾”夏建對納蘭德平說完,便對納蘭玉布置工作。
納蘭玉顯得非常聽話,不一會兒便打來了一盆熱水。夏建看了她一眼說,把水放下,你可以出去準備毛巾了,直到我喊著你時,你才可以進來”
“我爸動起來不方便,要不我留下來幫你?”納蘭玉小聲的對夏建說道。
夏建想了一下說:“好!留下來行,但不能說話”夏建說著,兩步走了過去,把窗戶關嚴實了。
他先是用手把自己的雙手洗了洗,然后在里面稍微泡了一下,便動作迅速的解下了腰里的鏢囊。
他把納蘭德平搬著爬在了床上,然后往他的脖子下墊了個枕頭,然后把的衣服掀到了背上。便開始了按摩。
隨著夏建手上力量的不斷增大,爬在床上的納蘭德平不由得呼吸急促了起來。夏建知道,他這是又開始痛了。
其實做過針灸按摩的人知道,這按摩如果按到了病根上,還是非常的痛。這一通下來,納蘭德平的頭上已是大汗淋漓。
夏建讓納蘭玉替她老爸擦干了腦上的汗水,他稍休息了一下,便開始扎針。其實在來的路上,夏建已經想好了今天的治療方法。
幾根銀針還沒有扎完,納蘭德平便喘著粗氣說道:“腰部有麻酸脹感。一直延伸到了小腿部”
“嗯!非常好。那說明我的治療方案是正確的。你的經絡已經打通,腰部疼痛會慢慢的減輕,直到完全消失。不過這要一個過程,咱們都得有耐心”夏建一邊說著,一邊坐在了屋內的沙發上。
這一陣子的折騰,非常的勞神傷體。尤其是扎針,那需要凝神靜氣,不能有一絲的馬虎。一針下去,有可能這個人立馬會站起來,也有可能一針而要了這人的命。
夏建不說話,屋內沒有敢說話。納蘭德平不一會兒便打起了呼嚕聲,夏建盤膝而坐,雙手放在膝蓋上,開始做吐息運氣。
這個時候的的納蘭玉,安靜的站在邊上,就像是舊社會富人家的小丫環。高傲的大家小姐,碰上了夏建這樣的男人,也算是他的倒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夏建從得穩如大鐘,可納蘭玉卻有點站不住了。也不停的變換著腳步,看樣子她些疏于了鍛煉,否則做警察的人,站這么一點時間也算不了什么。
慢慢的,夏建終于睜開了眼睛,他的頭發上也有了少許的汗水。納蘭玉趕緊給夏建拿了條新毛巾,遞到了他的手上。
夏建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對納蘭玉說:“趕緊再弄一盆熱水,然后把幾條新毛巾泡在里面。一會兒我撥完了針,你得給你爸熱敷針眼,否則針眼腫了,下次就不好扎了”
納蘭玉應了一聲,便轉身走了。夏建活動了一下筋骨,動了動納蘭德平背上的銀針。這個老人這才止住了呼嚕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夏先生!我納蘭德平這輩子也算是有神氣,能遇上你這么好的醫術,否則真能把人給痛死”納蘭德平呵呵一笑,對夏建非常的佩服的說道。
“從今天開始,扎完針后,你得在院子里活動活動。最好是早上吊吊身子,這樣的話,全身的經絡才能得到鍛煉”夏建說著,便開始動手撥針。
撥針對于豐建來說,是一氣呵成的事。他撥完了針,納蘭玉剛好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
他便讓她給納蘭德平熱敷針眼。納蘭玉非常的聰明,夏建只說了一遍,可這個過程她竟然全記了下來。
等所有的程序走完,都快中午了。在夏建的幫助下,納蘭德平戰戰兢兢的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可能是真不痛了,老人的臉上這才有了笑容。他笑著說:“夏先生!你可太厲害了,我都有一個月沒有下床了。現在可能連路都不會走了,我還以為,我這輩子也就這個樣子了”
“沒事,你扶著納蘭玉的胳膊,輕輕的下床,然后慢慢的走上兩步讓我看。記住千萬別弓著腰了,就算是再痛,也要挺起腰桿子走路”夏建一邊說,一邊幫納蘭德平站了起來。
剛開始時,納蘭德平每走一步,腰就像是打了面袋子,幾乎整個身了都抖動了起來。不過這個老人堅強,他咬著牙,一步一步的挪動起了步子。
納蘭玉高興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大聲音朝外面喊道:“媽!我爸都會走路了,你來看”
納半玉的媽媽三步并做兩步的跑了進來,她一看到老頭子真能走跑了,老人的眼睛時有了淚花,這是激動加幸福的淚花。
由于是治療初期,也不能一時太勞累。夏建讓納蘭玉扶著她老爸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圈,讓他趕緊休息。
納蘭德平往床上一躺,連忙笑著說:“趕緊給恩人沏茶,中午多燒幾個好菜,玉玉就替我陪夏先生多喝幾杯”
“知道了爸爸,媽媽的菜這會兒恐怕都燒好了”納蘭玉高興的說道。
還真是的,納蘭玉的話音剛落下,納蘭玉的媽媽便進來請夏建出去吃飯。人家對他這么恭敬,讓夏建覺得還不大自然。
餐廳的飯桌上,擺了熱冷好幾個菜。夏建也不客氣,往飯桌邊一坐,拿起筷子就吃。這會兒,他的肚子還真有點空了。
腦力加體力的活,最消耗人的能量。旁人看不出什么,這事只有夏建心里清楚。納蘭玉還真拿出一瓶好酒,不顧夏建的勸阻,動作迅速的打開了酒瓶。
“你什么意思?對我有看法也就罷了,對我開的酒也有不滿?”納蘭玉說著,已倒上了兩杯酒。
納蘭玉的媽媽由于要照顧納蘭德平吃飯,所以餐桌上只有夏建和納蘭玉兩個人。這樣一來,氣氛顯得有點尷尬。
夏建一邊吃著菜,一邊呵呵一笑說:“看你說的,我能對你有什么看法?只不過咱們之間缺少話題而已”夏建差點一口說出,我們之間沒有共同話題。這是實情,但是有點傷人。
“來!這杯酒喝了,話題馬上就來了”納蘭玉說著,便舉起了酒杯。夏建原本是不打算喝酒的。可是一看人家納蘭玉把酒瓶都打開了,他不喝也不行。
男人在喝酒方面,不應該輸于女人,這是夏建最終總結出來的經驗。于是他便把酒杯舉了起來。
“好!咱們第一杯干了”納蘭玉說著,舉起酒杯一甘而盡。這下夏建便傻眼了,這杯子不小,一瓶酒最多也就裝四杯酒,那說明納蘭玉的這一口便喝掉了二兩半。看來自己今天又攤上麻煩了。
人家納蘭玉都喝了,他沒有不喝的理由。夏建只好舉起酒杯,也來的個一甘而盡。杯子一放下,納蘭玉又給他倒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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