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將至,富川市也是一片的熱鬧,大街小巷到處都在買年貨。人好像一下子全走出了家,感覺連街道也小了不少。
冬天的天黑的比較早,太陽剛剛掉落山頭,一股濃濃的寒意便襲了過來。路上的行人不由得裹緊了衣服。
東街有棟十六層的大廈,就在這棟大廈的六樓,有家名叫鉆王的KTV在這一帶非常有名。天還沒有黑下來,這棟大廈下面的停車場里,已經全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
看的出,來這兒消費的人全是有錢人。
忽然,一輛寶時捷開進了停車場,停在了唯數不多的一個停車位上。車門一開,從車上走下來了穿著黑衣風衣的夏建。緊跟在他身后的人不是林微,而是席珍。另外一個則是龍珠。走在最后的兩個男人,一個是黑娃,而另一個則是張騰。
夏建帶著這些人從六樓的電梯里走了出來,只見通道的兩邊站了兩排身穿高叉旗袍的漂亮女人。一眼看過去,好像全是白花花的大長腿。
“先生!您的房間訂好了嗎?”
一位女服務員迎了過來,她笑著問道。
席珍一步上前,她呵呵一笑說:“我們是來找朋友的,所以不用訂房間”
席珍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往外一撥,她便把哪個女服務員撥到了邊上。夏建便兩步走了過去,他一直走到了房門號為V888的房門前才停了下來。
走在最后的張騰緊走兩步,他走到門前便輕輕的推開了房門。他先是把頭探進去看了一眼,然后回頭小聲的說:“就在里面”
夏建一聽,他便身子一擠人已到了房間里。寬大豪華的包間里,只在一張茶幾的后面坐著富川市大富豪的兒子李威。這個李威還真是左摟右抱,他的懷里坐著兩個漂亮且妖艷的女人。
靠近門口處的地方,站著兩個保鏢。這兩個保鏢剛才可能是全神貫注的顧著看了李威身邊的女人,所以當夏建他們幾個人走進去時,這兩人渾身不知。
當走在最后的席珍把房門一關上時,其中一個保鏢這才回過神來,他一看房間里忽然多出了這么多的人,立馬便變了臉色。
“你們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哪兩個保鏢緊追兩步,他大聲的喝問道。
張騰是湖了,他冷聲說道:“一邊去,來找李總的,肯定是朋友了”
正玩的嗨的李威忽然之間發現他的面前站了好幾個人時,他臉上的顏色也隨之變了。因為這些人已對他形成的合圍之勢。如果是壞人,那他可就死定了。
“張騰!你這是想干什么?”
李威猛的推開了懷里的兩個女人,聲音中帶著膽怯問道。在這個世上,越是有錢人,越是把自己的生命看的金貴,他唯恐兩腿一蹬就享不到這福了。
張騰冷冷一笑說:“李少爺!我們夏總過來見見你。我覺得這兩個女人還是出去一下為好”
“張騰!你什么時候又投靠在夏建的門下”
李威說著便站了起來。
“李少爺!我和張騰是朋友,沒有什么門下,也不存在什么投靠”
夏建兩步走到了李威的面前,他冷冷一笑說道。
李威看了一眼夏建,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堂堂夏總來這兒也是為了尋樂嗎那就請到自己的房間,別打擾我的寶貴時間,你要知道,這浪費一分鐘的時間,可要浪費不少的錢”
“李威!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前兩天我在棚戶區外面遇襲,這些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夏建單刀直入,一臉嚴肅的問道。
李威一聽,臉色頓變,他指著夏建吼道:“夏建!你有點欺人太甚,這樣的屎盆子也往我的頭上扣,你想干什么?”
李威忽然之間來了個豬八戒敗陣倒打一耙,而且氣勢還有點囂張。
張騰呵呵一笑說:“李少爺!你也是富川市有頭臉的人,想必這樣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但是這事沒完,我會深查下去。我雖說沒有李少爺有錢有勢,但我有一幫朋友,想必查出這件事并不難”
“張騰!你在威脅我?”
李威眼睛里露出了兇光。
夏建哈哈一笑說:“李少爺,這事對于你來說不存在威脅一說。我只是想告訴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明著來,沒有必要暗箭傷人。你是知道的,雷氏集團沒有你想的那么弱。這次傷到了雷蕾,你覺得他們家會善罷甘休嗎?”
“雷氏再牛皮也不管我鳥事,反正這件事就不是我做的,請!”
李威大喝一聲,他的哪兩個保鏢想往這邊過來,無奈席珍和黑娃往哪兒一站,哪兩個人根本就沖不過來。
李威的臉色相當的尷尬。夏建冷冷一笑說:“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和平相之,沒有必要刀光劍影,你說是不是?”
夏建說完一揮手,便帶著他的這幾個人離開了V888包房。他臨出門時,便聽到李威怒摔玻璃杯子的聲音。
回到樓下車上,張騰一臉不解的對夏建說:“夏總!我從李威的臉神上發現,這件事好像真不是他干的”
“我也覺得,他好像自己被冤枉了似的,非常的憤怒。如果說他這是裝出來的,那他就太能裝了”
黑娃也發青了自己的看法。
夏建坐著沒有吭聲,他想了一會兒,便掏出手機給雷蕾打了個電話。電話一通,夏建先是問了一下她的傷情,然后才問道:“你媽不是讓人調查襲擊我們的哪件事嗎?有什么結果?”
“正在往下深查,好像背后的人藏得很深。不過有跡象表明,這件事好像和李威有關系。但是還不能確定,因為我個人覺得,李威還沒有蠢到這種地步”
電話中的雷蕾發表著自己的觀點。
夏建想想也是,于是他和雷蕾雙隨便聊了兩句,這才把電話給掛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龍珠這時笑著說道:“夏總!我們這樣明著找人家說這事,是不是太直接了?”
“我就是想讓他們這些人知道,我夏建并不怕他們”夏建一臉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