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徑直走到了楊天成的面前,他伸出兩指在楊天成的額頭上輕輕一彈。
楊天成尖叫一聲:“你別打我,我不來了就是。”
“聽好了!從今往后不許再進張楊村一步。否則我用這個收了你,讓你永世不能投胎轉世。”
夏建說著,把手從衣領里伸了進去,摸出了一個古鐘似的銅牌。楊天成只看了一眼,便尖叫著朝大門口跑去。他剛跑到大門口,便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這鏡子是張芳家里的,夏建臨出門時順手拿的。
幾個膽大的村民便走了過去,他們把楊天成攙扶了起來。這家伙搖了搖頭,他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人,不禁生氣的說道:“大晚上的不去睡覺,跑我家里干什么?呵!張大夫還把傻子也帶來了,你想干什么?”
“哎!你怎么說話的?要不是張醫生把他帶過來,你這會兒恐怕早跟著那個女鬼走了。”
吳美麗扭著水蛇腰,她一步擋在了老公公的面前,毫無懼色的說道。
楊天成一聽,臉色猛的一變說:“你胡說八道什么?哦!我明白了,他是不是跑這里搞封建迷信的那一套?我可告訴你們,我會打電話報警的。”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們走吧!你就不應該來。”
張芳生氣了,她拉著夏建就走。村里圍觀的人立馬議論了起來,他們打死也不相信這個傻子既會看病,還會法術。可事實明明就擺在這兒,他們不信也得信。其實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夏建自己也搞不清楚。
剛從楊大海家的院門口出來,吳美麗從后面追了上來。她一步擋在了夏建的面前:“哎!今晚這事對不起了。以后再碰上這老家伙這樣,你就別管,讓他去死吧!”
“嗨!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是有點可惡,但命不致死。你既然是他的兒媳,就應該勸他最近七天不要再去參加任何人的葬禮。”
夏建耐著性子,笑著對吳美麗說道。這些言詞他好像記得是小說上這樣寫的。
吳美麗冷哼一聲說:“我才懶得給他說,他早死一天,我就可以早一天離婚,反正這個家我也呆夠了。”
“你不管也行,不過我提前給你說明一下。你公公如果在外面把不干凈的東西帶到了家里,弄不好你們其他人也會跟著遭殃。另外我剛才在小診所看了一眼你的氣色,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應該是懷孕了,所以你最近也要注意一點。”
“不可能,怎么會呢?這回你恐怕說錯了。”
吳美麗聽夏建這樣一說,她非但不高興,反而有點緊張的快哭了。
張芳冷冷的對吳美麗說:“有沒有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身上的那東西是晚了幾天,應該不會吧!我們一直都采取了措施。好啊!這個天殺的楊大海。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他忽然獸性大發,非不戴……”
吳美麗說到這里,這才覺得自己說多了,她立馬把嘴巴閉了起來。
張芳嘆了一口氣,她悄悄的拉了一把夏建,兩人加快腳步便回了小診所。
由于晚上張芳聽了夏建講他的過去,而耽誤了做晚飯。所以兩人便泡了包方便面應付了一口,然后各回各屋準備睡覺。
“哎!自己打水洗腳,你現在沒事了,我也不會再管你了。”
張芳嬌嗔的白了一眼夏建,她柔聲對夏建說道。
夏建點了點頭,他起身去打了一盆水端到了張芳的房間里。張芳一愣問道:“你干什么?我讓你自己去洗腳。”
“你都照顧了我半年,就讓我給你洗一次腳吧!”
夏建說著,便蹲了下來。
張芳一聽,粉臉通紅。她極力的搖了搖頭說:“不行,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趕緊回房去睡覺吧!”
“你今晚不讓我洗,我就不回去睡覺。”
夏建脖子一揚,一副你能拿我能怎么樣的架勢。
張芳猶豫了好一會兒,便搬了把椅子走了過來。她一坐下,便把自己的兩只小腳放在了水盆里,然后把臉轉到了一邊。
“快點洗,洗完馬上走人。”
張芳說這話時,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在叫。
當夏建的兩手緊緊握住張芳白嫩的小腳丫時,張芳的身子無形中一顫,就連呼吸感覺也急促了起來。尤其是她的胸口處起伏的非常厲害,原本有點豐碩地方感覺都要撐破衣扣了。
張芳雖說是農村女人,可她長年下地曬太陽的時間很少。所以她衣服下的皮膚非但白皙而且還柔滑細膩。當夏建替張芳卷起褲腳,看到她的兩條白白的小腿時,夏建手上的動作不由得加重了。
夏建的醫術很精,所以他非常清楚人體腳掌上的穴位在哪里。他每按一下,張芳的身子都會一動,而且她還無法自控的從鼻孔里呻喚一聲。
看著張芳如醉似癡的迷人模樣,夏建的這心里如貓在抓,身上如火在燒。他恨不得一撲而上,可是他不敢。萬一張芳翻臉,他們之間的這層關系可就徹底完蛋了。
心猿意馬的夏建兩手不聽使喚的慢慢朝著張芳雪白的小腿撫摸了上去。也就在這時,張芳猛的睜開了微閉的雙眼,她一臉潮紅的輕聲說道:“好了!你趕緊去睡吧!”
夏建有點尷尬的端起洗腳盆,他快步走出了張芳的房間。
回到床上的夏建久久不能入睡。他心里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他的失憶應該是恢復了一部分,那他是不是該離開這個地方了呢?因為他和張芳待在一起,流言蜚語會傷害到張芳。他倒是不怕這些,反正嘴長在別人的身上,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唄!
夏建也聽到了張芳房間里床板的咯吱聲,看來張芳也是輾轉反側的睡不著。早知道這樣,他就應該裝傻,最好是一直裝下去。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天快亮時他才睡著了。這一覺睡的挺香,等夏建睜開眼睛時天已大亮。他趕緊翻身下床,走出房門一看太陽都老高了。
整個小院顯得極為安靜。都到這個時候了,張芳肯定不會睡懶覺。夏建想了一下便去了小診所。可小診所外面的門照樣沒開,不過他在柜臺上看到了一疊鈔票和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道“夏建,我去采藥了。桌上的鈔票你帶著,去辦你該辦的那些事情吧!這里是你的第二個家。累了就回來住,我永遠都歡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