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財忍不住哈哈一笑說:“行了大哥,你這不就是典型的怕老婆嗎?別怕她,過好每一天,讓自己快樂最重要。”
“你可拉倒吧!我不怕你大嫂,我們就得干仗,那你告訴我,還怎么快樂?別說是每一天了,每一個小時也快樂不了。”
王有發冷笑著,他顯得極其無奈。
自從上次他和這里雇的一個女服務員發生了關系后,宋芳不允許他雇年輕漂亮的女人來,要雇可以,要么就是丑的,要么就是老的,一想起這事,王有發其實在內心把宋芳家的祖宗罵了個遍。
王有財喝著大哥沏的茶,他想了想說:“生活其實就是這個樣,每一家人如果關起門來,幾乎全是一地的雞毛。”
“你就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這輩子娶了個姚春妮,要不是她照看這個家,你在外面還風流個屁。”
王有發冷哼一聲,他有點不屑的瞪了一眼王有財。
王有財點了點頭說:“這一點我承認,姚春妮是個苦命人,她一是看重兒子,第二是娘家沒有人給他撐腰,還有一點她骨子里是個好強的女人,她不想讓旁人看她的笑話,所以就算我們的婚姻再不幸,她都咬牙堅持著。”
“你小子真讓我搞不懂,我聽村里誰說,你是不是把村里的那個寡婦趙秀芳弄到陳莊去了?我可告訴你,這女人長的是挺有姿色,可她鬼的不行,你還是小心一點。”
王有發說著,忽然之間壓低了聲音,同時他還朝著樓上偷看了一眼。
王有財一愣,他輕聲問道:“樓上還住了人?”
“一個老大娘,五十歲了,長得很是難看。”
王有發說著,便有點嫌棄的搖了搖頭。
王有財忍不住呵呵一笑說:“你也不小了,還說人家是老大娘,五十歲不老,在城里保養好一點,可以說是風韻猶存,美貌正當年。”
“行了行了,別在這里給我說這些,我剛才說了,這個趙秀芳如果真在你那里,你可要當心,小心玩出火來,你可別忘了,她現在是西坪村人,有句話叫兔子不吃窩邊草。”
王有發打斷了王有財的話,他有點擔心弟弟的說道。
王有財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我怕她個鬼,你也別聽村里人胡說八道。”
王有發冷哼一聲說:“無風不起浪,我也就奇了怪了,你這輩子是和寡婦有什么仇嗎?之前是死纏趙紅,現在又是趙秀芳,我的個天啦!無法理喻。”
“好了,不說這事了,最近村里有什么大事沒有?”
王有財一看大哥揪住這事不放手,他忙轉移了個話題說道。
王有發長出了一口氣說:“世事難料啊!馬艷離開了夏建,聽說夏建給了她一筆不小的錢,原以為她會過的很幸福,其結果是在外面走了一圈,只回來了她一個人。”八壹中文網
“嗨!這說明她無福享受唄!現在的夏建,別說是咱們平都市了,就連省里也是數得上的大戶。”
王有財說著,他還無奈的搖了搖頭。
兄弟倆從來沒有這樣聊過天,他們一直聊到了夜里的十一點多鐘王有財才回了家。
在姚春妮的房門口猶豫了一下,王有財還是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房間的地板上,已鋪好的被子,王有財便自覺的鉆了進去。
第三天,他還睡的正香時,就被姚春妮用腳踢了醒來。
“別睡懶覺,就算是不干活,你也該出去跑跑步,你不鍛煉身體光吃藥有什么用,趕緊的。”
姚春妮說完便出了房門,美夢被驚醒,想再次入睡有點難,王有財只好起了床,他去車上拿了運動鞋換上,還真出去跑步。
農村早晨的空氣干凈的就像是用水沖洗過似的,王有財慢慢的朝著西川河朝東邊跑去,剛開始時確實有點吃力,不過堅持了一會兒,等到滿頭是大汗時,他好像覺得也沒有那么累了。
跑到了東山口,他才折回往家里跑,可這個時候,王有財便跑不動了,他不但感覺到了饑餓,還感到了渾身無力。
他只好拖著沉重的步子回了家,剛一進院門他就大聲喊道:“快把早飯端來,我餓死了。”
王有財大喊著,兩步沖進堂屋,然后身子一歪便倒在了沙發上。
王德貴從后面走了進來,他冷聲說道:“起來洗一下,飯在廚房里放著,春妮去地里了,你讓誰給你端飯?”
“哎喲媽呀!這地不是說別種了嘛!為什么不聽呢!”
王有財掙扎著坐了起來,他忙到外面洗了把臉,他順便把頭也給洗了,然后搖晃著身子進了廚房。
案板上放著熱饅頭和稀飯,還有一碟姚春妮自己秘制的咸菜,剛吃了兩口王有財便喜歡上了。
不知是太餓了,還是說姚春妮的飯菜特別好吃的原因,總之是王有財連廚房門都沒有出便吃完了早餐。
“吃飽了就去地里看看,你權當是鍛煉好了,哦!中藥春妮也給你熬好了,就放在鐵鍋里,記著喝了。”
王德貴說完,便背著手走了,他應該是找村里的老伙計聊天去了。
王有財無奈的搖著頭,他拿起鍋蓋端起熬好的中藥閉著眼睛一口喝完,然后在院里找到一把镢頭扛上,這才去了東山口的那塊地里。
早去地里的姚春妮已干了好多的活,王有財過去時,她干的是香汗淋漓,感覺是正起勁。
王有財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休息一下再干,這么著急干什么?我不是給你說了,別再種地了,可你就是不聽,是不是給你的錢不夠用,那我每個月再多給你一些行嗎?”
“這不是錢的事,我就愛干活,你覺得累就去樹下面涼著。”
姚春妮用手背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她有點不悅的說道。
王有財心里清楚,這是姚春妮為了不讓自己閑著覺得無聊,種地或許種的是她的希望,就算是沒有收獲,她也樂在其中。
算了,要么跟著干,要么老實的閉嘴,王有財暗自說了兩句,他趕緊跟著姚春妮干了起來。
從早上開始,姚春妮沒有休息,王有財也跟著沒有休息,他就不信了,一個男人還不如一個女人。
快到中午時,王有財終于撐不住了,他厚著臉皮說:“今天我們早點回去好嗎?”
姚春妮看了一眼王有財有點可憐的模樣,她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然后轉身就走。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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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