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尋簡直(欲yù)哭無淚,該死的蒼穹鏈,讓他修為下跌,戰力減弱。
眼看火鳳要被血人拍滅,他戰力下降了十有七八,怎么辦?
返回潛龍山,利用護山大陣絕對可以剿滅血王,可從此潛龍山恐怕就不得安穩了。
楚尋打定主意,遠離潛龍山,一個字,逃!
如流光激(射射),雖然真元消耗較大,但他的速度已然恐怖。
于此同時,血人拍滅的火鳳。
血王看著快如閃電沒入密林中的楚尋,微怔之后,囂張的大笑,道:“楚魔王,哪里逃?”
話落,人已追擊而出。
一逃一追。
楚尋的速度從兩倍破音速跌落到一倍,但依舊恐怖,帶起音爆轟鳴。
血王微怒,他之前猜的不錯,楚尋有傷在(身shēn),戰力大跌,怎么還會這么快?
他始終只能望其項背。
楚尋更加著急,速度也需要真元支撐,他真元本就消耗太多,加之蒼穹鏈,現在更是成倍的消耗。
“楚魔王,你逃不掉的。”
血王帶著滔天血腥之氣怒吼。
楚尋充耳不聞,低頭狂奔。
血王越追越急躁,腳下速度不減,抬手凝聚出一桿血矛。
血矛激(射射),尖銳的破空聲,直襲楚尋后背。
真元消耗太快,楚尋連神念都不敢用,憑借敏銳的感覺橫移一步。
血矛擦著他的肩膀飛過,他能感覺到臉頰生寒。血矛擊中前面一顆碗口粗細的槐樹,轟然炸斷。
楚尋微微憂心,就是這為了躲避橫移的一步,讓血王拉近十多米的距離。
空氣被疾速摩擦點燃,發出爆鳴。
楚尋再次橫移躲避。
有一桿血矛從他耳邊穿過,擊毀了前面的一顆巖石,轟的一聲,碎石崩飛。
“堂堂楚魔王,怎么如喪家之犬般逃竄,給我留下吧。”血王張狂大喊。
手中血矛再聚,直襲楚尋后腦。
因為距離拉近,血矛更為疾速,躲避更困難。
楚尋肩頭的衣服被劃出一道口子,皮膚留下一道白痕。
楚尋沐浴過龍血,全(身shēn)可謂是膚骨如九天玄鐵,堅不可摧,但也需要真元支撐。
“楚魔王,我看你直接叫楚慫蛋算了,武道界把你傳成了神話,我看你就是個笑話。”
話音伴隨著血矛激(射射)。
這次楚尋沒能躲開,血矛直接撞擊上他的后背,發出沉悶的聲響。
楚尋被撞得朝前撲去,五臟六腑都在打顫。
該死!
楚尋很是憋屈。
他奮力狂奔,將不多的真元發揮到了極致。
可血王乃是九品宗師,而且是全盛狀態,速度不比他滿多少,始終難以拉開距離,而且有越來越近的趨勢。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楚尋思索應對之策。
又一桿血矛襲來,狠狠地撞擊在他的后背上,發出擂鼓般的悶響。
楚尋被震得血脈翻涌,張嘴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都被撞飛出去。
落地后,楚尋壓制翻涌的血氣,順勢狂奔,倒是拉開了一大段距離。
“楚尋,你逃不掉的,留下腦袋來!”
血王絲毫不在意拉開的距離。
他在后面如貓戲老鼠,不時的發出血矛襲擊。
接下來,楚尋好幾次被血矛擊中,連連咳血。
楚尋大怒,再這樣下去,今天恐怕得隕落在此。
“楚尋,別怕,我來斬他。”突然,一道稚嫩的童音在楚尋腦海中響起。
楚尋驚了一下,隨之大喜,望向手腕。
只見手腕處七彩光芒熾盛,緩緩流轉。
九幽蘇醒了。
九幽早就開啟了靈智,沒想到現在都可以靠神念傳音了。
“九幽,他是九品宗師,你行嗎?”楚尋有些擔心。
畢竟九幽沉睡前,連宗師都難以對付。
“楚尋放心,交給我便是。”
楚尋心思一定,既然九幽說沒問題,他便放心了。
七彩光芒一閃,九幽消失了。
楚尋腳下不停,快如閃電。
“楚尋,束手就擒吧!”
血王張狂無比,手中血矛凝聚,抬手便要(射射)向楚尋。
突然,一道七彩光芒從他(身shēn)邊的一棵大樹之上爆發,橫擊而來。
太突然了,快到不可思議,快到血王無法閃避。
就像某首歌詞所寫:只盼望,此生再,奔向思念的臉龐。
血花滿天飛,桃花朵朵開。
血王慘叫著飛了出去,一連撞斷好幾棵碗口粗細的大樹才摔落在地面。
楚尋聞聲停下,回(身shēn)凝目望去,不由得咋舌。
不得不承認,現在的九幽很恐怖,而且很(陰陰)險。
這狠狠地一擊,一條恐怖的血痕從血王的左眼角貫穿他的右嘴角,鮮血淋漓,皮開(肉肉)綻。
更為可怖的是,血王頭頂血如泉涌,裂開一條五公分的口子。
九幽這一擊,差點打爆他的腦袋。
七彩之芒閃爍,九幽出現在楚尋肩頭,搖頭晃腦,好不得意。
“九幽,你現在到底什么修為?”楚尋用神念溝通。
“按照你們人類的劃分,應該算是八品宗師吧。”稚嫩的童音響起。
淡然如楚尋都有翻白眼的沖動,人類想要突破到八品宗師何其艱難,有人耗盡一生也難以達到。
真是人比蛇氣死人,九幽睡了一覺起來就是八品宗師,太遭人恨了。
“你交給我的修煉之法很合適我,加上我之前體內積累了很多力量,算是厚積薄發,再說我這次突破有些快了,以后再突破恐怕需要很長時間。”九幽道。
“很長時間是多久?”
“想達到九品,恐怕得一兩年時間吧。”
楚尋撇嘴,一年,要知道人類若想要從八品到九品,就算天資卓絕之輩,若無大氣運,恐怖也得三五年之久,或許更久。
九幽不明白楚尋為什么咬牙切齒的,難道它突破了不好嗎?
其實,楚尋心里著實高興,九幽現在是八品修為,加上妖獸(身shēn)體強度,刻硬撼九品。
血王就是最好的試驗品。
“啊……”血王發出憤怒的咆哮。
他雙手護著頭,疼的渾(身shēn)痙攣,他感覺腦袋都快爆開了,腦仁都出現了裂縫。
到底是什么鬼東西?他是九品宗師,說是銅頭鐵腦也不為過,就算被火車撞擊都沒事,可剛才那一下差點讓他腦袋爆掉。
血王心里生出絲絲寒意。
“啊……”血王如受傷的野獸嘶吼,太他媽疼了,痛徹骨髓。
一塊圓桌大小的巖石被暴怒中的他一拳轟的爆裂。
“我們快走。”楚尋道。
發狂中的血王絕對更恐怖,九幽不一定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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