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連宇是國內一級心理咨詢師以及心理學方面特級專家,在國外大學受過心理學的培訓,現在袁主任正是推薦唐連宇給劉大寶做這次的催眠治療。。.sнūнāнā.сом更新好快。
葉晨看到唐連宇的時候,發現他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子,穿著白大褂,戴著一副金絲研究,斯斯文文的,臉上那股傲氣和自信,遠遠的時候,其他人都能夠看到,這一點上,發現和李秋華的神‘色’一樣。
唐連宇之所以那樣,自然有他的驕傲,因為國內的心理學等級,還是比較難考,作為一級心理咨詢師,除了要同時有心理學,醫學,教育學的三個學科的博士學位外,還要從事心理咨詢師三年以上的工作經歷。
所以,從三級心理咨詢師升到二級心理咨詢師,再升到一級心理咨詢師來看,除了要有高學歷外,還要有更多這方面的工作經驗。所以,唐連宇那樣的表情,其他人自然理解不了。
單是那三個學科的博士學位,就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拿到,他年紀輕輕就拿到了,自然有他的驕傲。
“你好,我叫唐連宇!”唐連宇看向葉晨淡淡地說道。
“你好,我叫葉晨!”葉晨伸出右手,和他輕輕地握了握手,兩人算是認識了。
“葉先生,我之前已經給很多位類似的‘精’神病患者,做過這方面的心理輔導與治療,差不多都可以康復出院,而劉先生的情況,我基本上了解了,現在我可以簡單給他做一個催眠狀態下的心里治療!”唐連宇看向葉晨他們說道。
葉晨點點頭,居然是這樣,倒是想看看對方的催眠治療,有沒有效果,直接在那間病房里面,除了把房‘門’窗關上,甚至,將窗簾布放下,是減少外界聲音對病房里面的影響。
縮在病‘床’‘床’角那里的劉大寶,看到這位穿著白大褂的男子向他靠近的時候,更是害怕地后退。
“你們可以幫我抓住他,讓他坐在我面前嗎?”唐連宇說道。
“當然可以!”葉晨讓李安友和馬虎抓住劉大寶的手臂和腰身,讓他坐在那張病‘床’上,唐連宇則是拿出一個和懷表差不多的小東西出來,放在臉上顯得很恐懼的劉大寶面前。
那個懷表類似物,在劉大寶面前很有規律地不停擺動,即使是其他人員盯著那個懷表看的時候,都有些昏沉沉想要睡覺的感覺,更不用說現在劉大寶的情況。
很快,眾人感覺劉大寶那雙眼的眼神有些變化,變得有些‘迷’‘迷’糊糊的那種,唐連宇示意李安友兩人,可以放開劉大寶了。
李安友和馬虎放開劉大寶后,果然,發現他和剛才顯得很不同。只是,現在病房里面肯定不能發出聲來,剛才的時候,唐連宇已經提前和葉晨他們說了。
看到唐連宇這種催眠術,葉晨同樣是有些奇怪。他早就清楚,在西方西醫方面,對心里以及催眠術方面的研究,有很長的時間,中醫這方面相對要少了許多。
當然,并不是沒有,而是有,葉晨在古書籍上同樣有看到。只是,中醫方面,更偏向于‘藥’物治療以及針灸方面的治療而已。
看到唐連宇依然是在有規律地晃動那個懷表物件,看到他把懷表收了回來,在劉大寶面前,開始如同老朋友那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無論是葉晨,還是李安友三位保安人員,都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其他人面前用催眠術的。
“我叫劉大寶。”劉大寶說了出來。
如果其他人看到這點,肯定會是覺得有些驚訝,因為現在劉大寶處在有些昏昏狀態中。
當然,他之前那種癲狂的狀態下,即使是袁主任問他的名字,劉大寶根本答不出來,或者是不愿意回答的原因。但是,在催眠的狀態下,他卻是如同和正常人那樣答出來。
“你今年多少歲?”唐連宇問道。
“我今年28歲。”劉大寶又回答道。
“你老家在哪?”唐連宇問道。
“我老家在河北省邯鄲市大名縣XX鎮XX村XX號!”劉大寶將他老家詳細地址全部都說了出來,這一點上,其他保安人員,都和他在青龍集團工作那么長時間,都不清楚。當然,可以從李小‘花’那里確認,劉大寶并沒有說錯,甚至他的身份證正是這個地點。
從這一點上,李安友對那些神奇的催眠術,都有些害怕。因為如果問你一些比較的問題,比如,銀行卡密碼那些,現在劉大寶那樣的狀態下,真的會是把他的銀行卡密碼都說出來。
“你家里有老婆和孩子嗎?叫什么名字?”唐連宇問道。只是,現在唐連宇的神‘色’還是那樣,很明顯,他似乎早就習慣這樣。
對這方面的催眠,當然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心理咨詢師都可以做到,就是唐連宇都‘花’了很長時間,再結合正常人的心里,他才能做到這一點。
但是,像他這種人,一般來說,如果犯罪份子,肯定是屬于高智商的罪犯,警方很難對這種罪犯進行審問。因為他們對人‘性’,對人的心里,實在是太清楚了。
再加上自己對催眠方面的了解,即使將這樣的罪犯關在一個屋子里面,幾天幾夜不休息的情況,警方依然很難有能夠問出什么問題來。
劉大寶將自己妻子李小‘花’和孩子劉小寶的名字,都說出來的時候,唐連宇現在只是問了一些簡單的問題,確定自己在催眠對方的時候,被催眠的人沒有回答錯誤的答案后,那么他就可以將導致劉大寶那晚突然變成癲狂癥的真正病因說出來。
“那晚你在青龍集團大廈的電梯里面,到底經歷了什么?可以和我說出來嗎?”唐連宇開始問道。
對這一點,其實,葉晨同樣不是很清楚,因為他只是記得,自己原來和他,以及小‘波’,三人原來是一起從樓梯上去的,但是這兩人走路速度比不上他,以至于兩人和他越來越遠。
再到后來,青龍大廈那件事,算是結束后,葉晨對那晚的監控錄像,并沒有全部看完。所以,他并不清楚劉大寶和小‘波’,到底在樓梯或者在電梯里面,經歷了什么讓他感到害怕恐懼,而變成現在那種癲狂狀態?
葉晨,李安友三人,都顯得有些緊張地看向劉大寶的時候,劉大寶開始說到,甚至他連想都沒有怎么想,這說明那晚的事,已經深深印在他的頭腦里面。
大腦就像是一臺時刻在刻錄機一樣,將經歷過的看過的,全部都刻錄在里面。只是,有些印象不深刻的,一般人很難再回想起而已。
“我和小‘波’跟著葉先生,從樓梯上去,在上到第12層樓的時候,我們都很累了,跟不上葉先生的腳步。我們坐在那里吸煙,本來小‘波’有些害怕不想再上去了,要下樓去的,但是我說了,如果找到了孫總裁,或許我們就可以立功成為一個小隊長。”
“小‘波’聽到我的話,鼓起勇氣,和我再繼續往樓上上去,在上到第15層樓的時候,我們兩人更累了。但是,這個時候,我和小‘波’感覺聽到后人,有人向我們靠近一樣。我們看不清那那個人的人影!”
“那個時候,我和小‘波’急忙往樓上上去,想要追上葉先生,喊葉先生,發現葉先生,已經不知道在哪了?突然看到前面的電梯口打開,我和小‘波’因為害怕,急忙往電梯里面進去。”
劉大寶在被催眠狀態下,將他和小‘波’那晚經歷的詳細地說出來的時候,葉晨沒想到,那晚兩人居然經歷這樣的事。
很明顯,跟在他們后面的那個黑影,不是青龍大廈的保安人員,而是那些兇殘的日本忍者,只是不知道是哪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