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最出名的風景,基本上和黃浦江都有關系。但是,葉晨以前同樣不敢相信,在夜色下五顏六色燈光襯托下的黃浦江夜景還是很漂亮的。
但是,如果在大白天的情況下,看到那些渾黃,上面漂浮著死豬,其他各種各樣的垃圾袋的時候,你就會現,這條原來漂亮的河流,早已被污染了。
現在趙家村河還是清澈見底,可以看到河底下面的石頭,青苔,小蝦小魚,甚至可以下去游泳,但是,如果被污染后,怕是上面都是那些漂浮著那些死雞,垃圾袋那些,以后中間村和下村那些村民想要喝水,只能自己挖井了。
而且,其他漂亮的美景是不可能再看到了。
葉道看到葉晨的神色那樣,他現這小子真的和以前變得不同,只能說道:“那你解決吧,不要和這個村的村民引起太大的矛盾。”
葉道對錢對名利這些,根本不放在心上,否則,以他的醫術,真的可以在京城或者上海那些大城市生活得很好。但是,他不需要那些,所以一直留在這個村里。
他知道,雖然葉晨自小接受他的教育,但是葉晨和他想的不同。
葉晨知道爺爺還是支持自己的,只是爺爺并不多想管這個村的事,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純中醫生而已。
治病救人是醫生的職責,但是,現在葉晨同樣覺得自己是在救那些村民。如果允許趙彪和那些村干部,破壞那條趙家村河,以他們的膽量和貪婪,怕是以后連神農架外圍都敢破壞。
在葉晨從爺爺的房間出來后,葉晨已經想清楚自己應該是如何做了?
當天晚上到來的時候,葉晨將上村,中間村,下村的三位村干部叫過來,問清楚他們,他們同樣代表大多數村民的意思,不愿意破壞村里這條河的時候,葉晨已經知道這個村民的想法,同樣和他想的是一樣。
“既然那些村干部不為大多數村民著想,那留著他們也沒有什么用。”葉晨說道。
“葉晨,你想如何做?”上村的隊長趙興問道。
“他們不作為,卻是為自己私心錢財考慮,這樣的村干部留著沒有什么用,反正那些村干部是你們村民選出來了,當然可以重新選新的村干部。”葉晨說道。
這三位隊長相互看了一眼,他們沒想到,葉晨離開趙家村到外面城市回來,真的不同了。
那些村干部確實是換屆的時候,通過村民選票選出來的,但是,現在還不到換屆時間,現在這樣,怕是上面鎮政府同樣不同意,而且,他們覺得葉晨的膽子還真大。
“他們收了趙彪的錢,就是貪污,這種人,即使上報鎮政府,鎮政府一樣處理他們,再選新的。不過,我們現在就可以選新的,到時再上報政府。”葉晨說道。
他的做法那就是先斬后奏,但是,如果先通報鎮政府,到時情況還不知道如何?葉晨不可能為這件事,長時間留在趙家村,他很快要和廖冰雪回上海,自然不可能繼續拖延下去。
這三位隊長膽子同樣很大,同樣早已很不滿那些村干部的做法,既然葉晨都同意了,那么說明葉道同意。有葉道的同意,其他村民又同意的情況下,他們自然無話可說。
“那這么做?”趙興問道。
“你去把他們都叫過來,說我準備要離開村里,請他們吃一頓,然后找幾個村里的壯年人。”葉晨說道。
這三位隊長聽完后,再商量一番,很快就清楚知道如何做了?
現在剛剛到晚上時間,村長趙一牛剛剛從村委那里回來,他在這個村當了三年的村長,其他方面不增長,但是,脾氣方面卻是長了,平常對那些村民愛理不理,而那些村民想要做一些事,比如,平常生孩子要辦一個準生證的時候,找村委簽名蓋章的時候,除了要給他錢,還要給婦女主任錢。
這樣下來,這些年自然是收到不少好處,前一段時間,趙彪回來,先后塞給他幾萬元,說是要一起挖沙淘金賺錢。
他知道那些村民肯定是不同意開那條河的,但是想到錢的時候,他哪里管得了其他。
只是,讓他奇怪的是,明明前一段時間,趙彪還是好好地,怎么現在就出事,還準備身后事了。
趙一牛想不明白,他覺得,如果趙彪實在不行了,他還是要準備找其他村民合伙開挖那些河沙。
在他剛剛準備回去吃飯的時候,突然聽到上村的隊長趙興過來找他。
“趙興,找我有什么事?”拿著公文包的趙一牛奇怪問道。
“村長,葉晨明天要去上海,所以在離開前,請我們這些村干部吃頓飯。”趙興說道。
“這小子要去上海了。”趙一牛一聽,沒有想其他,聽到有好吃,有好酒喝的時候,自然沒有想其他,跟著過去。
看著趙一牛那樣子,趙興心中暗暗嘲笑。
在趙一牛過去后,村里其他收到趙彪好處的村干部,全部都以這個理由被叫過去了。
但是,這些村干部叫到那里的時候,沒有好吃的,沒有好喝的,反而是其他幾個村里的壯年恨恨地看著他們。
“葉,我們不是吃飯嗎?”趙一牛問道。
“是吃飯。但是,不是現在吃,要等到其他村民滿意了,我再請你們吃。”葉晨冷笑道。
“你,你只是什么意思?”趙一牛有些奇怪了。
“意思?趙一牛啊,趙一牛,我以前還是敬重你是我們村的村長,沒想到,做了兩年村長,這脾氣來了,什么混蛋的事,都敢做得出來了。那個趙彪整天在村里惹是生非,你這些村干部不理,你們又偷偷地收了他們的錢,還想挖那條河的河沙,明天那條河的河沙真的被挖了,那些村民以后喝什么,喝你們的血啊?”葉晨怒氣地看向他說道。
“這,我沒有。”趙一牛現這葉晨生氣起來,怕是要比葉道還要可怕。
“沒有?我什么不知道了,趙彪兄弟已經說了。”葉晨說道。
“那,即使他說了,那也是趙家村的事,我是趙家村的村長,自然是我來處理,而且,我準備將那些河沙賣了,到時再用來給村里開一條公路,這有錯嗎?這又是我私人把那些錢貪?”趙一牛問道。
“是嗎?那問過其他村民嗎?他們同意了?”葉晨指著他問道。知道趙一牛害怕了,所以在那狡辯。
當然,從他的話,自然是不把葉晨當成這個村的。葉晨同樣覺得無所謂,反正現在他是看透這個趙一牛了。
原來他還是給趙一牛反省的機會,現在看來人在被錢財迷住,也就相當于鬼迷心竅,自然是什么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