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同本身全部身家只有幾百萬,讓他一次拿幾百萬來做這樣的廣告,他還真的舍不得。
即使現在葉晨拿到東醫大賽冠軍后,名氣很大,他還是擔心,到時能不能將那么多錢賺回來。
看著瞇著小眼睛的胡老板在那盤算的時候,葉晨就知道,這些商人做生意,肯定會是算這算那的。
不過,這很正常。
“葉醫生,那,那現在?”胡大同已經不知道葉晨是什么意思了。
“胡老板,我的意思是,信譽最值錢。即使你真的給我幾百萬,我可能也不會給你做什么廣告。”葉晨說道。
以他積累的信譽,他就很清楚,自己的信譽,怎么可能只是值那幾百萬呢?
而且,他很清楚,一個人的聲譽敗壞很容易。但是,想要再挽回來,卻是要花費更多都補救不回來。
胡大同看向葉晨的眼神,他已經有些蒙了,因為不知道,葉晨說到這些是什么意思。
這個時候,葉晨從口袋里面拿出那張支票,正是拿到東醫大賽的獎金,一百七十五億越南盾,相當于五百萬人民幣。
現在他說道:“胡老板,這是五百萬人民幣,你清楚吧。”
看到那一連串的零,后面是越南盾單位的時候,胡老板自然猜到,這應該是葉晨拿到東醫大賽的獎金。
“清楚。”胡老板說道。
“我剛才說那些,并不是說不想幫你。但是,你一定要清楚,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我才能幫你做那些事。”葉晨說道。
“什么條件?”胡大同急忙問道。
“按照我對越南中藥市場的大概了解,一年大概有二三百億人民幣,純利潤應該有一半左右。但是,這不可能全部被一個人或者一家店壟斷,所以,能夠拿到十分之一,一年也有十幾億人民幣了。”葉晨簡單說道。
其實,他知道,做生意是不能這樣簡單計算的,特別是越大的公司,無論是收入還是支出,如果相差萬分之一,都相差很大。
但是,通過葉晨對中藥在越南市場的占有率來簡單計算,如果是做得好,一年下來,賺幾個億,應該不算是大問題。
畢竟,這樣的大公司,其實在國內根本算不上什么,像云南白藥,廣藥,同仁堂那些中藥大公司集團,一年下來都是過百億,甚至過千億都有。
而國際市場,同樣有幾千億的中藥市場,但是,如今大部分被韓日占去而已。
如今,在越南這里,北藥市場,也就是來自中國的中藥市場,還算是比較完整,大部分由中國人掌握,并沒有輸給韓日。
但是,從葉晨對韓日對中醫中藥的重視,再這樣發展下去,總有一天,越南這里的中藥市場,可能也會是被韓日瓜分。
“大概是這樣。”胡老板說道。但是,以他這幾家藥店來看,一年總共也就幾百萬人民幣而已。
“所以,我現在想和你合作。一是我的信譽,這信譽是無價的,你不能因為這樣做出損害我的聲譽來賺錢,二就是現在我出資五百萬,算是我投入的股份。”葉晨說道。
“真,真的?”胡大同一聽激動地要命。
他沒想到,葉晨真的答應他,而且,還拿出五百萬來合作經營,無疑,這是在減少他在生意上的風險。
而且,以現在葉晨在越南的知名度,特別是針對北藥來說,他很清楚,這代表什么,這真的如葉晨說的那樣,這是無價的。
“我不會說假話,同樣不會看錯人。現在投資給你,也算是看你這個人還有生意頭腦,如果你以后全部都虧掉了,那算是我看錯人了。”葉晨說道。
“葉醫生,既然你那么信任我,我肯定拼了老命都會做好,只是這股份如何分?”這才是最重要的。
畢竟,這種事,如果現在不談好,以后賺錢了,雙方就會有矛盾。
“各占一半股份,不過,我平常不會來越南這里,所有經營管理全都只能靠你自己!”葉晨說道。
他的意思是說,生意上和管理上,他不會插手。
可以說,這是非常信任胡大同了。而且,葉晨已經拿出那么大筆的錢,比胡大同這些年在越南藥店投入的還要多。
如果真的要計較起來,葉晨已經虧了。
“好,我同意。”胡大同想也不想直接答應下來。
當然,這些自然是要立憑為據。
“還有,從今天我們合作開始,藥店經營的藥物全部都是真藥,不能賣假藥。如果賣假藥,不止會損害我的聲譽,同樣會害了其他買藥的人,到時最終害了你自己。第二,我建議,你以后最好還是不要再碰穿山甲,虎骨那些中藥了。”葉晨說道。
“我從不賣假藥,這一點我可以保證。但是,穿山甲,虎骨,那些都是貴藥,純利潤很高,而且,越南這里不禁止販賣,即使我不賣,其他藥店同樣會賣的。”胡老板說道。
很明顯,對于第二點,他不是很贊同,他覺得穿山甲,虎骨這些中藥,純利潤是太貴了,但是,如果他們不賣,其他藥店一樣會賣的。
“其他人是其他人,我們是我們,我讓你這樣做,總不會有錯的。像穿山甲,老虎,這些在中國,在世界各地都是保護動物,現在越殺只是會越少,而穿山甲,老虎這些,本身生肉賣不了多少錢,最主要還是因為普通人,覺得這些穿山甲片,虎骨可以作為重要的藥材而已。”
“如果我們再繼續這樣販賣,以后會是越殺越少,我們這些賣藥的,就成了幫兇。這一點上,和那些賣毒品差不多。”葉晨說道。
這一下,胡老板卻是想不明白了,這賣珍稀藥材,和賣毒品有什么相同之處。
賣珍稀藥材是可以治病救人,但是,賣毒品是害人犯法,這一點上,他還是想不通。
葉晨不管他想不想通,其他事,他沒有再多說,說多了等于干涉胡老板的管理而已。
而且,他以后可能不會再來越南這里,這邊是是什么樣,他自然不會知道。
葉晨讓胡老板過去拿來兩張白紙的時候,自然是立下白紙黑字的憑據,作為兩人合作的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