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謝了那家酒店的經理,和徐嬌嬌,徐文文從酒店里面出來。因為有地鐵的情況下,葉晨知道,坐地鐵要比坐出租車要快許多。
但是,葉晨還是怕在地鐵上遇到那些香港市民,被他們圍著詢問的時候,可能會很麻煩。
所以,葉晨最后還是坐了一輛出租車,從酒店門口外面坐出租車往香港中文大學過去。
剛剛上到車上,那位香港出租車司機就覺得葉晨這個人很熟悉,感覺在哪見過一樣,等得知葉晨的姓名后,已經清楚,這位就是那位厲害的年輕醫生。
一路上,出租車司機用普通話和葉晨在那交流,不時詢問一些中醫偏方。
葉晨知道,一些民間的偏方,如果用對,效果會是非常明顯,但是,如果用得不對,或者亂來用,只是會讓病癥更嚴重而已。
一般情況下,正是因為葉晨,葉晨同樣不敢隨意給患者推薦那些中醫偏方。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中醫辯證,只有辯證過后,才會是否覺得這些藥方合適?所以,我也不敢隨便給你那些偏方。”葉晨說道。
他知道,這位出租車司機可能常年開出租車,生活作息不規律,以至于和他在上海遇到那些出租車司機一樣,經常有出現胃痛。
按照這位出租車的說法,每天都會有出現胃痛癥狀,有時候痛得要命,連吃都吃不下。
葉晨在車上,根據他的情況,基本上已經清楚他的情況。但是,葉晨沒有給他脈象的情況下,還是沒有開處方。
等快要到香港中文大學校區外面,葉晨給他脈象,清楚他的脈象后,葉晨給他開了一張詳細的處方,讓他按照那張處方來調理對方的身體。
那位出租車司機謝了葉晨后,原來葉晨還想給他支付車費,但是,那位出租車司機覺得葉晨已經給他看病,自然不敢再收。
葉晨和徐嬌嬌,徐文文從車上下來,然后往香港中文大學的大門口過去的時候,兩女沒想到,葉晨在車上的時候,居然都可以給一個出租車司機看病。
但是,葉晨卻是很清楚,這些出租車司機看似收入很高,卻是非常辛苦的一個職業。
有的是每天白天開車,有的是每天夜晚開車,而有的可能輪流來開車。
但是,無論哪個行業,如果是經常夜晚上班,無疑都是非常辛苦的。所以,像剛才那位出租車司機的情況,有經常出現胃痛,很明顯和他的生活作息,飲食規律,甚至吃得食物都有很大的關系。
只是,對普通人來說,沒有辦法,想要生活下去,只能艱難地維持下去。
和徐嬌嬌,徐文文香港中文大學里面進去的時候,因為徐嬌嬌已經來過好幾天,對校園里面算是很熟悉了。
一路上,給小姑和葉晨介紹香港中文大學的情況,葉晨發現這大學的環境還真的非常不錯,里面的樹木繁多,園林和建筑的布局也是帶著中西方合璧的那種,而且,因為是靠在港口灣,這里的環境看起來更漂亮。
葉晨往里面進去的時候,已經有中文大學的其他學生認出葉晨,但是,這些學生不會像那些普通市民那樣圍過來,最多都是禮貌性和葉晨點頭打招呼而已。
從這一點上,葉晨就知道,這些學生的素質各方面都很不錯。
香港中文大學的校區很大,徐嬌嬌也是帶著葉晨沿著小道往她宿舍的方向過去,并沒有再帶葉晨到其他地方。
走了將近二十分鐘,才來到原來住的女生宿舍大樓下,因為作為男生,自然不可能再跟著上去。
徐文文和徐嬌嬌上去的時候,葉晨在樓下等著。
徐文文跟著徐嬌嬌上到宿舍樓的三樓那間女生宿舍樓,發現宿舍樓很干凈。前些時間,宿舍內外都已經進行一次消毒,以及大掃除,所以每個角落看起來都很漂亮。
現在徐嬌嬌宿舍里面其他四位女生都完全康復回來,特別是最先感染的那兩位女生,看到徐嬌嬌回來的時候,那四位女生知道徐嬌嬌回來上課了。
本以為這次這樣,她們會覺得徐嬌嬌已經回上海。
徐嬌嬌和她們打招呼后,并且把徐文文介紹給這些舍友認識。
在那四位舍友得知葉晨在樓下的,這四女顯得很興奮,因為其中兩女當初被隔離送到屯門綜合醫院那邊的時候,還是葉晨給治療的。
沒想到,現在葉晨到這了,四女急忙穿好自己的外套,從宿舍樓上下來。
正在樓下等著的葉晨不知道,看到這四女圍過來的時候,顯得還有些奇怪。
“葉醫生,真的是你啊。”一個女生問道。
“我認識你們嗎?”葉晨問道。
“貴人多忘事,肯定早不記得我們了。”另外一個女生也說道。
葉晨真的不太記得這兩女,自己在什么地方看到了。
在得知原來是在屯門綜合醫院隔離區,甚至這四女還是徐嬌嬌的舍友的時候,葉晨已經明白這四女是在和他開玩笑。
徐嬌嬌和徐文文從女生宿舍樓上下來,葉晨知道,自己和徐文文該回上海了。不過,在回去的時候,因為快到午飯時間,葉晨還是和徐嬌嬌,徐文文,甚至請徐嬌嬌那四位舍友到附近的一家西餐廳吃西餐。
在那家西餐廳吃完西餐,已經是上午的十一點多,葉晨自然不可能再留下來,和徐嬌嬌說一聲,準備和徐文文離開的時候,徐嬌嬌還是顯得有種舍不得感覺。
在徐嬌嬌抱住他久久都沒有放開的時候,葉晨直接在她的臉上親吻一下,然后看向她說道:“說不定我有時間就會飛來香港看你。”
而徐嬌嬌在香港作為交換生的時間也不會太久,所以,葉晨知道,即使自己不飛來,最多半年,他也會在上海看到徐嬌嬌。
葉晨和徐文文上到一輛出租車上,直接坐出租車,通過高速公路往香港國際機場的方向過去。
因為路上沒有徐嬌嬌的情況下,葉晨和徐文文坐在后車座,感覺自己和徐文文的關系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