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周家就沒有什么地位,沒有什么福利的周亮和周度,成了替罪羊后,這兩人的父母直接哭暈。
但是,周章已經和他們說了,只要他們先進去一段時間,到時風頭過去了,利用關系把他們撈出來,到時給他們每人一家幾百萬的公司。
這兩人知道既然周章那樣說,那肯定是周家內部已經商量好了,所以,兩人也沒有什么,反正如果像現在這樣,一個月也就幾千元的分紅而已,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幾百萬的公司。
葉晨看了報道后,才知道這周家人對付其他人比較狠,對付自己人更狠。
像周銘就是那樣被害死的,現在周度和周亮的情況,怕是到時也是差不多
葉晨管不了那些,但是,他知道,到時和周家較量起來,怕是會更瘋狂。
“這周家都那么多錢了,連這些錢都貪?”廖文恩問道。
“廖老,可不止他們,還有張日歡也參與進來了。”葉晨說道。
張日歡讓畢云濤等人在背后生產幾萬瓶的假藥,雖然還沒有銷售出去,但是,已經被李飛義那邊查出來了。
所以,葉晨也是很奇怪,像張日歡這種人,居然也是貪那些錢。
當然,如果那幾萬瓶假藥賣出去,那純利潤也是非常多了。
“張日歡也參與了?”廖文恩更是驚訝。
但是,想到張日歡那品性,廖文恩覺得很有可能。
“那你怎么處理?”廖文恩問道。
“上一次,我已經放過他了,這次,不可能再放過他,再有,他醫術和醫德都太差了,遲早會害人。所以,這次還是依法處理算了。”葉晨說道。
這些事,葉晨不會去處理,肯定是中藥廠那邊去處理。
至于到時唐儒,傷寒學派分會這個唐會長的臉面丟到哪里?
葉晨就不知道了。
廖文恩覺得也是,他不會可惜張日歡這種人的。
葉晨和廖文恩一直聊到晚上的九點多,廖文恩去洗澡,然后回書房休息的時候,葉晨則是上到樓上,在到廖冰雪的房間,看到廖冰雪早已洗完澡了,正在里面看書。
葉晨拿一套自己的睡衣到浴室洗完澡,然后吹干頭發,坐在廖冰雪的旁邊看著她。
此時,張日歡心驚膽寒的,他沒想到,自己和畢云濤那兩個小弟,讓人生產假藥的事被人知道的。
本來一開始,張日歡是打算偷到祛濕藥油的秘方的,但是,那秘方知道的人不多,他想要偷到,那根本不可能。
但是,張日歡又越加眼紅這一種藥在市場上賣得那么好,所以,他等不了偷拿到秘方,而是以中藥廠的名譽,拿出這些年的積蓄,然后讓畢云濤在南方一個小城市的作坊,開始生產大量這種假藥。
其實,畢云濤那里生產的,只有幾萬瓶,但是,還沒有開始上市,已經被當地人舉報,然后連同畢云濤被警方給抓住和搗毀那個小作坊。
另外戴乃兆則是在另外一個城市的小作坊,同樣生產了幾萬瓶那些假藥,同樣正準備將那些假藥在小城市流通出去的時候,聽說畢云濤那邊出事了,立刻不敢將那批假藥賣出去。
畢云濤被當地警方抓到,連夜審查,得知他并不是主謀,真正背后的主謀還有其他人,正是張日歡的時候,當地警方已經通報上海這邊的警方,讓這邊警方協助抓捕張日歡。
而在畢云濤剛剛出事的時候,張日歡就收到信息,張日歡也是讓畢云濤不要將他的事透露出來
但是,畢云濤這種人的品性,怎么可能藏得住,再加上,兩人經常有電話,以及錢財方面的來往,根本不可能撇得清楚聯系。
再加上,中藥廠那邊的李飛義讓人過去調查的時候,同樣調查到張日歡的頭上。
張日歡知道,現在全國打假藥非常嚴厲,沒想到,一下子就查到他身上,如果知道背后的主謀是自己,這次肯定死定了。
在張日歡害怕不知所措的時候,立刻從瑞金醫院請假,已經躲在師父唐儒的房子那里有幾天了。
唐儒在中藥廠那邊推出祛濕藥油1號的時候,他就知道,那家公司背后的大股東是葉晨本人。
他除了羨慕廖文恩認識到葉晨這個年輕人,同樣有些妒忌廖文恩,怎么大家都是認了徒弟,為什么廖文恩認的葉晨就那么厲害,而他認的張日歡不但沒有給他爭光,反而經常給他惹事。
像這次,他沒想到,張日歡居然讓人去生產假藥,而且畢云濤已經被人抓住了,現在上海警方要抓他。
張日歡躲在他這里,唐儒也想到自己的情況,如果張日歡因為生產假藥出事,到時最丟臉的應該是他這個師父。
“師父,你一定要救救我啊!”張日歡說道。
“現在你的犯罪證據都在警方那邊了,讓我怎么救你?”唐儒問道。
“能不能求求廖老和葉晨那邊,讓他葉晨放過我?”張日歡立刻想到了葉晨。
既然葉晨是中藥廠最大的股東,葉晨可以讓中藥廠追究他生產假藥的責任。但是,張日歡也知道,即使葉晨放過他,他犯法了,國家可能放過他嗎?
“我先打電話問問。”唐儒無奈說道。
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十點了,唐儒先給廖文恩打電話,廖文恩已經睡得迷迷糊糊了,聽到一旁的老人機響起,剛開始,還以為是廖冰雪的父母打回來的電話,沒想到,看到是唐儒打來的。
“唐會長,那么晚了,有什么事嗎?”葉晨問道。
唐儒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但是,看到一旁的張日歡,只能拉下老臉,和廖文恩說起張日歡現在的情況。
在吃晚飯后聊天的時候,葉晨已經和廖文恩提起過,但是,他沒想到,現在唐儒真的說這件事。
但是,葉晨已經說了,這件事他不會理會,交給國家處理。
“唐會長,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你應該很清楚,國家對假藥生產打擊非常嚴厲,所以,我建議還是讓張日歡過去自首吧。”廖文恩說道。
他這么一說,唐儒就知道廖文恩說的那些肯定是葉晨的意思。所以,唐儒沒有再和廖文恩說下去。
現在看到張日歡那樣子,只能說道:“要么你去自首,那么現在就離開上海,躲到一個其他人不認識你的地方,否則,等到你的通緝令出來,到時逃到哪里都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