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蝶怎么可能跟著王杰去做那些犯法的事呢?
現在她覺得在中藥廠做得非常好,不但薪酬高,而且還占有股份,葉晨對她的信任,卻是沒有一個公司的老板能夠做到那樣。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本來凌蝶早已給過王杰機會,以為對方只是單純追求自己,沒想到,對方的目的真的主要是針對中藥廠的秘方。
現在她才知道,當初葉晨的提醒,一點都沒有錯。
看到凌蝶的神色有些不對的時候,但是,王杰知道,已經回不了頭,說道:“凌蝶,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即使到時中藥廠有現秘方泄露,那也不可能懷疑你吧。”
凌蝶沒有出聲,但是,她此時感覺王杰原來那個高智商都變成負數了,都不知道對方是怎么想的?
“只要你拿到藥方,和我到美國,到時受美國法律保護,即使中藥廠懷疑,又奈何得了我們嗎?”
“王杰,我不想多說其他,我現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是真的在追求我,還是為了中藥廠的秘方?”
“凌蝶,你知道我是真的愛你。至于秘方,也是我需要的。”
“那我無話可說。”
凌蝶說完,直接從車上下來,王杰追著過去的時候,那些派人過來跟蹤的那八個人,現在立刻出手,直接把王杰打暈打回去。
凌蝶沒有多看一眼。
但是,現在她卻是顯得很氣憤,她根本沒想到,王杰千里迢迢回來,那樣接近她的目的還真的是為了中藥廠秘方。
現在凌蝶想了想,拿出手機給葉晨打去電話。
葉晨和林歆婷正在朱老板那家高級飯館里面吃飯,聽到手機響起,拿出來看現是凌蝶打來的電話。
“凌蝶,什么事嗎?”葉晨問道。
“剛才王杰直接問我要中藥廠的秘方。”凌蝶直接說道。
“那他現在怎么樣?”葉晨倒是不怕王杰傷害到凌蝶。
除了葉晨猜到王杰是追求凌蝶外,另外,李飛義也派人跟蹤王杰和凌蝶兩人。
“現在他被中藥廠的保安打暈打回去了,你覺得如何處理?”凌蝶問道。
要王杰的命,凌蝶肯定做不到,而且,那樣也違法。
再有,兩人畢竟是朋友。
“依法處理吧,到時和大西洋藥業交涉好,我不想再出現大西洋藥業想要盜竊中藥廠秘方的事生。”
葉晨簡單說道。
凌蝶覺得也是這樣處理最好。
在葉晨和凌蝶打完電話后,凌蝶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坐出租車回中藥廠。
葉晨和凌蝶剛剛打完電話,李飛義那邊就給他打來電話,說是王杰的事。
“葉晨,你想如何處理?”
想要盜竊中藥廠的秘方,李飛義一般都不會輕易放過。
所以,現在李飛義也是想詢問葉晨。
“李大哥,剛才我和凌蝶說了,依法處理。但是,你們教訓一頓,只要不打死人就行,到時再交給警方吧。”
葉晨對大西洋藥業沒有什么好感,主要還是因為戴維斯引起的。當初,戴維斯來到上海,一方面也是因為想要追回安妮的原因,另外一方面則是為了敗壞中醫的名譽。
當初,戴維斯還找了大量的水軍來敗壞中醫,另外又想銷售那種副作用很大的精神藥品。
如果當初不是葉晨揭得早,戴維斯和大西洋藥業還不知道會是害了多少的普通人。
不過,這件事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似乎已經沒有人再提起。但是,葉晨卻是記得很清楚。
這次,大西洋藥業更是直接派了王杰過來想要盜竊中藥廠的秘方,更是讓葉晨覺得痛恨。
當然,他最討厭的王杰這種二鬼子,盜取自己國家公司的資源是為其他國家公司服務。
“葉晨,我明白。”李飛義那邊說道。
葉晨掛了電話后,林歆婷問道:“葉晨,你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我們吃飯,吃完飯出去散散步,然后回去。”
葉晨說道。
林歆婷也是一笑,自然是等著葉晨那句話。
兩人吃完飯,葉晨和林歆婷從樓上下來,他想要結賬的時候,朱老板果然不收錢,而且,還說,只要是葉晨和朋友過來吃飯,都不收錢。
葉晨覺得,一次兩次沒有什么,但是,時間長了,他也不好意思,到時如果那樣,他只能到其他地方吃飯了。
現在出到外面,葉晨和林歆婷上到車上,葉晨開車來到黃浦江邊。
此時,黃浦江邊一陣陣的江風吹來,已經很涼了。但是,現在兩人都是修煉之人,這些江風吹來,并沒有覺得冷。
即使現在林歆婷沒有穿著外套的情況下,林歆婷還是假裝說道:“葉晨,我冷。”
“我不信,你試著運轉經脈那股靈氣看看!”
現在的林歆婷自然不怕冷,她只是故意那樣說。
葉晨也看得出來,坐在江邊那里,緊緊地抱住她。
現在的林歆婷,在葉晨看來,還是和當初一樣漂亮,而且,越來越漂亮有氣質。
兩人坐在那里到了晚上的十點多,葉晨開車回到小區,再和林歆婷上到樓上。
趙冬花和林長福正等著兩人回來。
現在兩人看到葉晨和林歆婷回來后,也就回自己房間休息。
但是,想到趙冬花給葉晨準備那碗十全大補湯的時候,現在葉晨和林歆婷都有些不好意思。
葉晨和林歆婷進到房間里面,林歆婷先去洗澡的時候,葉晨在床邊坐著。
此時,被帶回中藥廠一間房間里面的王杰醒來,他感覺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他只是記得自己和凌蝶去吃法國大餐,本來想向凌蝶求愛,卻是沒想到被凌蝶看出他有其他目的,兩人在車上有爭吵,然后從車上下來,王杰就現自己被人打暈了。
王杰搖了搖頭,有些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知道自己肯定是被陌生人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突然,房間的門被推開,里面的燈光開了,王杰看過去,看到是三個陌生男子,他并不認識。
“你們是誰?怎么把我帶到這里,我告訴你們,我快要拿到美國綠卡,受美國法律保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