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老婦人的病歷,葉晨心中已有一個底,但是,他知道,最主要還是現在的望聞問切進行辯證。
來到老婦人面前坐下,先是把脈看脈象,再仔細看老婦人的神色,老婦人的狀態看起來非常不好,但是,還是可以簡單的交流。
葉晨問老婦人一些問題的時候,帕尼先是替葉晨用泰語問她母親,老婦人簡單說了出來。
從剛剛的病歷中,葉晨可以得知,老婦人是因腹部持續疼痛半個月,,便次增多,大便清稀并帶膿血,而進入到曼谷軍方醫院進行治療。
在檢查發現腹內有一包塊,因便膿血無法做結腸鏡而用鋇灌腸,診斷為乙狀結腸腫物,在檢查后的第二個月,在該院做剖腹探查,手術中見乙狀結腸與直腸交界處有一腫塊,質硬,固定,且與后腹壁粘連,無法切除,所以進行人工肛門造瘺術,腫物曠置,術后病理為乙狀結腸腺癌,手術后進行化療十次,副作用反應大,患者受不了那種折磨,停止化療。
前段時間出現腹痛,腹脹,多汗,服用各種藥物,但未緩解,又出現體溫高燒曾達40攝氏度,用抗生素后,未能完全控制。
現在葉晨給老婦人檢查的時候,發現對方面色蒼黃無華,重病容,低熱,腹痛,多汗,畏寒,時有咳嗽,咯痰不多,通過輸液。
檢查舌象為舌質暗,有瘀斑,舌邊齒痕,苔白,根黃厚膩,脈細滑。
根據辯證,可知是癥屬氣血虧虛,濕熱瘀結。治法應該為清熱化濕,解毒化瘀。
葉晨問帕尼先生拿來白紙后,直接在寫了老婦人的病情,然后在下面寫藥方。
“處方:生苡米15可,杏仁10克,白蔻仁10克,半夏12克,厚樸10克,藿香10克,蒲公英20克,土茯苓20克,黃柏10克,延胡索10克,焦三仙30克,銀花20克,赤芍10克,丹皮10克,甘草6克,白花蛇舌草30克。7劑,水煎服,每日1劑。”
葉晨寫完后,仔細檢查,確認沒有問題后,交給帕尼先生說道:“現在拿去唐人街的藥材鋪買藥回來,煎藥給老婦人服下。我先開7劑,看看老婦人喝初診藥方下去后效果如何,到時再做進一步診斷。”
帕尼先生知道葉晨是這樣治病的,自然沒有問題,在他拿好那張藥方后,現在葉晨和韓雨嘉從那間病房出來。
下到樓下的時候,帕尼先生說道:“葉醫生,你先回去休息,如果你需要什么,盡管和那兩個傭人說就行。”
“好的。”葉晨說道。
葉晨和韓雨嘉回到別墅那里,因為現在剛剛來到這里,再加上,自己也只算得上是一個醫生而已,葉晨并不打算在這個莊園里面亂走。
和韓雨嘉上到二樓的時候,葉晨說道:“雨嘉,我先給你針灸輸入靈氣,然后你再休息吧。”
雖然坐飛機只是四個小時就來到,并沒有感覺到累,但是,葉晨怕韓雨嘉不習慣,讓她先在房間里面習慣下來。
葉晨和她進到那間主人房里面,把房門關上,韓雨嘉解開自己的連衣裙,還有葉晨買給她的bra。
雖然韓雨嘉只是第一次穿著bra,但是,感覺和肚兜有些差不多。
葉晨拿出銀針開始給她針灸輸入靈氣,大概半小時后,葉晨把銀針撥出來,發現并沒有酒精消毒,只能到時到唐人街再買一瓶,或者讓這里的傭人去給準備一瓶酒精才行。
“雨嘉,可以了。”葉晨說道。
韓雨嘉睜開雙眼,有些臉紅地把自己的bra戴上,然后穿上連衣裙,葉晨是根據她的大小來買的,所以適中,并沒有感到什么不舒服。
現在葉晨說道:“雨嘉,你不是說你的衣服有些還沒有干嗎?現在可以拿出來晾干。”
韓雨嘉才想起自己背包里面有兩套衣服還沒有干,急忙過去拿出來,發現不知道晾在那里的時候,葉晨把樓下那個女傭人叫上來。
葉晨讓那個女傭人拿過去晾干的時候,對方很快也就尊敬地過去。
現在的時間還早,還不到下午兩點多,而他們在飛機上已經吃過午飯,所以現在并不餓,即使真的餓了,也可以讓女傭人去準備下午的甜點。
“雨嘉,你就先休息吧,有什么事到隔壁客房喊我就行。”葉晨說道。
他回到自己那間客房,然后脫開自己的鞋子和襪子后,在衛生間洗了腳,出來,給李飛義打電話。
“李大哥,我已經到了曼谷。”葉晨說道。
“那十個人已經往泰國過來,應該今晚會到。”李飛義說道。
在葉晨從飛機場出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到背后有人在跟蹤,他猜到那些人應該就是泰國毒梟的人。
不過,現在來到帕尼家族的莊園這里,有那么多保鏢和保安的情況下,葉晨知道自己還是很安全的。
和李飛義通完電話,葉晨再分別給安妮,肖雨晴,孫夢潔,姜玉,還有楊齡,林歆婷打電話,告訴她們,現在他到了泰國給人治病,到時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去?
葉晨就怕她們到時覺得自己那么長時間沒有去看她們,讓她們有其他什么想法,現在告訴清楚她們后,她們也就不會多想了。
和這些大小姐通完電話,葉晨也就沒有再給廖冰雪她們打電話,只是分別給她們發了一條短信,說是自己安全到了曼谷這里,讓她們不用擔心。
葉晨躺在客房那張軟綿綿的大床上,從背包里面拿出一本溫病學派的古中醫書籍來看,他希望這一段時間里面,可以翻譯不少這本書籍的內容。
當然,這房間里面有電腦,葉晨可以隨時翻譯,到時再把內容拷貝回去就行。
葉晨躺在大床上看了兩個多小時,然后躺下來大睡,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門口外的敲門聲,葉晨還以為是女傭人什么。
在開門的時候,看到是韓雨嘉。
“雨嘉,什么事嗎?”葉晨問道。
“我,我一個人住那么大的房間害怕!”韓雨嘉說道。
實際上,韓雨嘉害怕的并不是那么大的一間房,以韓家的情況,這么一大間房,也算不上什么,她害怕的是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自然很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