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樣,葉晨讓許佩佩先休息,他則是到中醫院里面的藥材房里面拿藥材,然后在找到一些需要的工具進行配制藥油。
在葉晨配好那瓶簡單的藥油后,回到許佩佩的那間病房里面,已經是凌晨的五點多。
許佩佩已經睡著,葉晨并沒有吵醒她。
在第二天大早,換班的女護士過來上班的時候,葉晨把那瓶藥油交給那個女護士給許佩佩涂擦身上的瘀傷。
葉晨回公寓那里吃早餐的時候,廖冰雪問道:“你不會在那守了一夜吧?”
“沒有啊,我回市區給人復診,十二點多才到那邊。而且,還給她自制了一瓶藥油。”
即使葉晨那樣解釋,但是,在廖冰雪看來,葉晨和那個許佩佩的關系肯定不簡單,要不,葉晨為什么要那么關心她呢?
在葉晨吃完早餐,三女不用猜,葉晨肯定又是回中醫院那邊了,葉晨說道:“佩佩在上海沒有其他親戚朋友,我算是她比較好的朋友,我應該去照看她一下,等她病情穩定下來,我再去做其他事。”
楊靜雅覺得也是。
本來她應該經常去看看許佩佩的,但是,現在她有事,而且,葉晨在那看著,她就不用再過去了。
葉晨來到中醫院那里的時候,許佩佩已經醒來,剛剛的時候,那位女護士已經拿著葉晨配制的藥油給她涂擦。
許佩佩得知是葉晨昨晚給她配制好,心中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現在許佩佩喝完藥湯,很快再次進入到昏睡之中。
一直到午飯時間,許佩佩才醒來,現在葉晨帶她出到外面吹吹風,看看外面的風景,然后再回來繼續輸液喝藥湯休息。
葉晨則是回公寓那里,和那三女吃午飯。
“那你明天回市區嗎?如果不回去,我提前和我爺爺說一聲。”
廖冰雪問道。
她覺得現在葉晨的心思都放到許佩佩身上了,哪有心情再回市區?
“先看看,我還不知道。”
葉晨說道。
本來他應該回去看看林歆婷和楊齡的,不過,如果許佩佩的情況,真的想要他照顧,他也就留下來,等下周的時候再回去。
廖冰雪也就沒有再多問。
下午的時候,葉晨再往中醫院那里過去。
現在中醫院每天的患者人流量都很多,不過,現在這里已經固定下來,幾乎是額給那些患者看病了。
這些老中醫年紀大了,葉晨就怕他們給太多的患者看病太辛苦,到時那些老中醫反而成了患者,那到時就麻煩了。
現在葉晨來到許佩佩那間病房,許佩佩還是昏睡在病床上,現在還沒有醒來,葉晨買來的水果,許佩佩現在也不能吃,只能放到一旁,等到許佩佩的內傷好了,消化道方面沒有問題后,水果這些才能吃。
許佩佩醒來的時候,是下午的四點多,許佩佩覺得自己睡得太多,骨頭都散了。但是,這次被毆打得那么嚴重,其中身上就有好幾處骨折的,所以還不能像正常那樣行走。
“你想聽歌,還是看書?”
“都行。”
許佩佩說道。
葉晨也就從中醫院出來,在外面一條街道上的一個報刊那里,買了一些女性雜志,還在一家店買了一臺mp4,里面下載了許多歌曲,到時許佩佩戴著耳機的情況下,就不會影響到其他患者休息。
在他買好回到病房里面的時候,看到馬文偉過來。
馬文偉是代表報社過來看望和威望許佩佩的。
“許記者,這是報社給你的慰問金,而且,報社讓你安心養傷。”
葉晨看到那個厚厚的信封,里面大概也有幾千元。
本來許佩佩就買有五險一金,到時是可以報銷的。不過,這次因為暗訪,差點連命都沒有了,那點慰問金真的算不上什么。
而且,如果許佩佩真的是為了錢,她可能就不會做一名記者了。
“馬記者,幫我謝謝報社。”
許佩佩說道。
這一次,真的是把她嚇到了,許佩佩知道,自己這次傷好了之后,她不愿意再做一個女記者,而是準備做一個自由撰稿人。
她覺得那樣一樣可以很好養好自己,而且不用那么辛苦,更不會要她的命。
這些事,馬文偉還不知道,報社那邊肯定也不知道,只是讓許佩佩先好好休息,等養好病到時再回去上班。
在馬文偉準備離開的時候,許佩佩說道:“馬記者,先幫我和報社說一聲,我可能要辭職。”
“辭職?”
馬文偉很快也就反應過來,他也沒有多說其他,也就說道:“我會幫你和報社說的。”
許佩佩卻是知道,自己連男朋友都沒有,更是不知道戀愛和結婚后有男人幸福的滋味,這次差點要了她的命。
許佩佩覺得自己這些年為了報社太拼命了,所以,她辭職已經對得起自己的職業道德以及自己的良心。
“我也贊成你辭職。”
葉晨說道。
他早就和許佩佩提過了,只是許佩佩之前沒有聽他而已。當然,如果許佩佩真的想繼續做一位記者,想要采訪,葉晨知道,有他的幫忙下,許佩佩肯定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是,許佩佩不愿意再繼續呆在記者這個行業,那么葉晨也就不用說那些了。
在他看來,做一個記者也好,做一個自由撰稿人,甚至一位作家都好,在他看來都是差不多的。
馬文偉離開后,也就剩下葉晨和許佩佩,許佩佩看向葉晨說道:“這次我以為我真的要死了,那個時候,我在想,我還有許多事沒有完全,我不應該就那樣死了。”
“什么事?”
“我覺得我還沒有談過戀愛,還沒有享受過愛情的滋味,所以,那個時候,我就有些后悔,我不應該選擇記者這個職業。”
許佩佩紅著臉說道。
像許佩佩的情況,之前自己采訪,采訪結束后,還要寫稿,寫好稿子給報社,確認沒有問題后,她才能休息,而一天下來,差不多有十多個小時都用在工作上,她怎么可能有時間再去談戀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