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還是先把這個患者接回到中華街的私人診所那邊,這樣也方便他去看診和治療。在高見再次開車來到中華街牌坊那里,葉晨給韓文山打電話后,韓文山很快讓兩個福清幫成員過來。
這兩個福清幫成員過來后,把那個患者從車里抱下去后,然后帶著回到私人診所那里。
雖然在那家醫院隔離的重危病房那里,葉晨已經給他看診過一次,但是,現在葉晨還是給這個患者仔細檢查,最后,他知道,只能先給他進行針灸治療才行。
在讓那個韓醫生的弟子給他拿來消毒的酒精,葉晨拿出銀針消毒后,給這個患者進行針灸,并且輸入一股靈氣到他的體內,暫時護住他的命脈。
等到他把銀針取出,消毒放回到銀白色盒子里面后,葉晨在讓這里一個弟子去給他煎藥湯送過來讓他喝下去。
不過,他是第一個被發現感染到這種傳染病的,情況更加嚴重,在葉晨給他的藥方中加重一些藥物,讓韓醫生那個弟子煎藥讓他喝下去。
葉晨給這個華人看完后,葉晨找來韓醫生,問了這個華人的妻子和孩子那些,是否在私人診所這里?
從韓醫生那里了解到,這個華人的妻子和孩子,并沒有在這,而是在東京的大醫院那邊,葉晨可能已經給他們看過了,只是之前沒有認出來而已。
可以說,這個華人是第一個感染者,那么他的妻子,孩子那些就是屬于二代感染者,這些家人是直接被感染到。
葉晨從韓醫生那里問清楚這個華人家人的姓名,年齡那些,葉晨準備明天過去看診的時候,再看看他們的情況。
現在來回忙碌,早已到了午飯時間,葉晨和依子還準備回她家吃飯的時候,韓文山已經過來。
“葉醫生,你準備到哪吃飯?”
“和依子回去吃。”
“我們準備請你去吃飯,這兩天真的是辛苦你了。”
韓文山說道。
本來他請葉晨過來,主要是為了救治那些福清幫成員,也是為了不讓這種傳染病傳染給中華街更多的華人華僑,沒想到,葉晨剛剛來到這里沒有多久,已經把病情暫時控制下來了。
韓文山覺得,葉晨一個人都要比日本衛生部要厲害得多。
“韓先生,去茶樓吃飯?”
“依子,過不過去?”
葉晨主要是考慮到依子的身份,不適合被更多人認出來,如果只是單獨和依子去茶樓吃飯,都沒有什么。
但是,如果太多那些華人負責人出現,他們肯定認出依子。
“那去吧。”
上一次的時候,依子和葉晨的曖昧,已經被日本新聞媒體記者給暴露出去,不過,后來葉晨回上海后,影響也就慢慢消失。
現在葉晨和依子,還有韓文山來到中華街那家一品樓的時候,葉晨發現,果然除了福清幫的老大外,還有那些中華街各大協會,聯合會的負責人,都在這里,這些人看到葉晨后,都非常尊敬和葉晨打招呼。
如果不是現在知道葉晨拿出的藥方,可以暫時控制住那些患者的病情,這些中華街的負責人可能都不敢在出現在這,而是躲避到其他地方。
葉晨和他們一一握手后,其實在去年過來的時候,葉晨在這給那些中華街的華人華僑義診的時候,已經認識這些負責人。
現在葉晨坐下來后,依子坐在一旁,高見并沒有在這坐下,而是到另外一張桌子坐下。
“葉醫生,太感謝你了。”
中華街的華人聯合商會會長看向葉晨說道。
“應該的。”
“那不知道葉醫生有沒有找到有效的治療藥方了?”
“暫時還沒有,不過,應該可以找出來,現在最關鍵是要找到這種傳染病的病源。”
葉晨說道。
這些人是商人,自然不懂得這些,但是,葉晨是沒有問題,那肯定沒有問題,而且,現在已經把病情控制下來。
在一品樓的女服務員把菜陸陸續續送上來,他們開始招呼葉晨吃飯的時候,葉晨不時給依子夾菜。
這些人知道依子的身份,但是,剛剛的時候,依子并沒有暴露出自己的身份,這些人才沒有和葉晨打招呼。
但是,從現在來看,可以看得出,葉晨和日本王室是有密切關系的,這種情況下,他們更是尊敬葉晨。
在吃完午飯后,葉晨謝了這些人的招待后,和依子從樓上下來,他再次回到私人診所那里看完那些患者,包括剛剛喝藥湯下去的那個第一個感染者。
葉晨和依子才上到高見的車上,開車往唐建筑那里回去。
“我爸媽已經知道你過來了,下午要去看看他們嗎?”
依子的父母長仁親王和亞美王妃,葉晨還是記得的。
“那下午先去看看你父母。”
現在都下午兩點多了,葉晨準備五點半再過去。
依子打電話回去給她母親亞美王妃后,等到她打完電話后,依子說道:“我母親知道你要去,她很高興。”
葉晨還記得那個日本狗阿八,不知道它現在怎么樣了?
“阿八怎么樣了?”
在依子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知道葉晨問的是他父母家里那條秋田犬。
“很聽話了。”
依子只是偶爾回父母住的那個地方,見見那個秋田犬而已,她沒有像葉晨那樣喜歡狗,自然也就沒有想到,葉晨居然還記得她父母那里那條狗。
在高見開車回到唐建筑那里的時候,依子和保姆說了,晚上不用做她和葉晨的飯菜,因為她要回父母那邊吃飯。
在依子先去洗一個澡,下午到那種醫院里面,感覺到黏上那股難聞的西藥味。
在依子過去洗澡的時候,葉晨在外面池塘那里看著那些魚,他現在越加覺得奇怪,這次的為什么在日本這邊只有那些華人華僑感染到這種傳染病,而且,現在日本政府那邊還沒有公布這件事?
葉晨知道,這件事需要盡快讓更多人知道,特別是那些來日本旅游的國人,如果他們不小心感染到這種疾病,到時可能就麻煩了。
現在葉晨只能先聯系許佩佩,許佩佩原來是一個記者,她自然認識到不少記者。雖然已經辭職了,但是她那些記者朋友還在。
想到這里的時候,葉晨掏出手機給許佩佩打電話。
現在在東京時間是下午的兩點多,而在上海則是下午一點多,葉晨還以為許佩佩喝藥休息了,沒想到,剛剛打過去,那邊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