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多囂張的人多看過,但是,最后都是跪在他腳下求饒的,陶采文父親可能會害怕那些小混混,但是,葉晨怎么可能會害怕呢?
很明顯,葉晨要治好陶采文母親的病,要先解決這個麻煩才行。
而且,這還是鄰居的,就怕到時葉晨回上海后,這些小混混再找陶采文父母麻煩,到時陶采文父親被氣瘋也是有可能的。
陶采文父親和陶采文在那忙碌的時候,葉晨說道:“陶叔,你方向,即使他們在省里有關系都沒用。”
陶采文父親可能不知道,但是,陶采文卻是很清楚,葉晨在上海,怕是都是無人能比。
更何況這種小地方。
當然,上一次那個誣陷陶成才那個大石鎮派出所所長,想把陶成才當成替罪羊,現在還在牢房里面,怕是很多年都不可能放出來。
“陶叔,簡單點就行。”
雖然葉晨和陶采文在飛機上只是吃了一個盒飯,到現在有點餓了。但是,他也不用陶采文父親太麻煩,簡單做點吃就行。
畢竟,這次過來不是享受的,而是來解決麻煩的。
陶采文和父親在廚房那里忙碌的時候,葉晨回到房間,看著陶采文母親坐在那一個勁地看著他傻笑。
看著阿姨那樣的樣子,葉晨也是覺得有些可憐。
當然,這一類患者,在中醫上來說,都是屬于癲狂癥一類的,只是癲狂癥又分很多類。
像之前葉晨給徐文文治療,徐文文也是因為父親阻止她談戀愛,再加上后來宋吉變成植物人,讓徐文文受到很大的刺激才變成那樣的。
再有青龍集團那個保安,因為是被那些日本忍者殘忍殺害那些保安同事給嚇到,也算是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刺激,后來也是在葉晨的慢慢治療下好起來。
還有之前在緬甸果敢那邊治療的那個瘋子,那個情況更嚴重,葉晨也是花了更多時間,才最好把他最好。
除了這些外,其他,葉晨都治療過不少,一些比較嚴重的,還會有自虐的情況發現,其實,對方做這些事,這一類患者自己都不清楚。
像撞墻,跳樓,拿東西刺自己等等。
現在看到陶采文母親只是單純在那傻笑,看起來沒有什么過激的行為,不過,肯定需要一個人二十四小時照顧才行。
所以,葉晨知道,肯定要治好陶采文母親的病才行,否則,這樣下去,以后陶采文可能要留下來照顧對方才行,要不也要請保姆,像之前徐文文那個羅姨二十四小時照顧著,否則像那次徐文文自己掉入到池塘里面都不知道,如果不是羅姨在看著,怕是被淹死都有可能。
葉晨握住陶采文母親的手,發現她手又黑又瘦,手上的繭不知道有多厚,看得出,陶采文真的是繼承了她母親那種勤勞。
當然,陶采文母親確實和當初相比,現在看起來又老了許多。
按照陶采文母親年紀,也就是五十左右,畢竟,以前農村結婚早,不到二十歲可能就生陶采文了。
而上一次陶成才出事,又把對方給嚇到,那個時候,也就讓她更是蒼老了許多,而現在可能是為了陶采文婚姻大事操心,看起來更是蒼老。
葉晨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他自然不知道親生父母是怎么樣,所以,他也不知道怎么說。
但是,他看到的大多數兒女的父母,都是比較好的,至少在對兒女方面都是比較大方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陶采文推開門進來說道:“葉晨,我爸剛剛炒好了那只雞,還有豆腐。我爸今天也沒有吃過東西,現在他也很餓了。”
“你先去吃吧,我在這看著阿姨。”
“我看著。”
陶采文說道。
葉晨只能站起來,先往二樓的餐廳過去,很簡單的一個餐廳,雖然一百多平方米,有一個大廳和一個餐廳,但是,陶采文父母不舍得把大多數地方用來做廳,而是用來建房間,所以在二樓的時候都有五間房,這足夠住不少人了。
看到葉晨過來的時候,陶采文父親看向葉晨還是有些不安,他的性格就是那樣,對官員和有錢人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害怕。
而這種性格似乎是與生俱來的一樣,以前在村里是那樣,現在依然是那樣。
“葉醫生,坐,我給打飯。”
“陶叔,我來就行。”
葉晨拿著一個碗過去,打了一碗白飯,直接坐下來吃。
這個土雞,現在陶采文父親也是簡單炒的,也沒有什么心情炒。
“陶叔,吃吧,有我在你放心,什么事,我這幾天都幫你解決。”
“葉醫生,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你。”
可以說,葉晨和他家非親非故,但是,葉晨那樣幫著他一家,陶采文父親還真的不知道如何感謝葉晨?
當然,他早就聽陶采文說過,葉晨是有女朋友的,而且,他女朋友很漂亮。那種情況下,陶采文父親就覺得自己女兒肯定是配不上葉晨的,所以,能夠認識葉晨這樣的朋友,那也算是陶采文的福氣,甚至說是陶家的貴人。
兩人在那邊吃邊聊,有葉晨在這的情況下,陶采文父親確實是安心了許多,至少現在他不擔心了。
在葉晨吃了兩碗飯,喝了兩碗湯,吃了一個陶叔留給他的大雞腿后,準備過去看著陶采文母親的時候,突然聽到樓下的拍門聲,聲音很急促,很混亂,而且,下面的摩托車聲不時地傳來。
葉晨還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時候,陶叔直接說道:“葉醫生,可能就是那些混混過來找麻煩的,你先不要下去。”
很明顯,陶叔還是有些害怕。
畢竟,現在葉晨一個人在這,那么多的混混,萬一葉晨到時被打,怎么辦?
“他們過來了?我正想找他們呢!沒想到,自動送上門。”
葉晨直接說道。
他正想找這些小混混,沒想到,自己自動送上門正好。
陶叔讓葉晨不要下去的時候,葉晨說道:“陶叔,你在樓上,我自己下去就行,那幾個小混混,我還真的沒有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