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的嘴巴湊上去后,曹嵐原本打算迅速分開,腦袋剛要向后仰,卻突然被林濤給按住了后頸,一條舌頭一下子滑入了她的檀香小口。
“嗚嗚……”
曹嵐瞪大了眼睛,喉嚨里發出嗚咽之聲,腦袋掙扎兩下,卻被林濤更加瘋狂的吸著她粉嫩的丁香小舌上的甘露。
感受到林濤熱情似火的親吻,很久沒有跟丈夫有過肌膚之親的曹嵐一下子就被林濤給狂熱親吻給弄的迷失了心智,一雙包含秋水的眸子漸漸變的迷離起來,呼吸也變的急促,雙臂情不自禁的摟住了林濤的脖子,慢慢的回應起林濤的深吻。
正當兩人身體越來越燥熱的時候,恨不得立馬在客廳的沙發上大戰三百回合時,秦曉婷房間的門突然啪嗒一聲從里面給打開了。
林濤和曹嵐如同遭遇電擊般,身子猛的僵硬,旋即迅速分開。
秦曉婷打著哈欠從房間走出來,林濤跟曹嵐已經各自正襟危坐的假裝看起了電視,只不過曹嵐臉上的羞紅和不自然很容易讓秦曉婷發現破綻。
幸虧秦曉婷剛剛睡醒,腦袋還全是漿糊,沒有發現曹嵐臉上的異常,笑著說:“怎么就剩你們兩個人了?瑤瑤呢?”
林濤心虛的端起茶杯喝了口涼的已經不能再涼呃茶水,訕笑的說:“她補覺去了,昨天晚上打了一夜的游戲。”
“這丫頭……”秦曉婷苦笑不已,隨即說:“時間不早了,我先去廚房準備晚上要做的菜。”
曹嵐偷偷瞪了林濤一眼,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秦姐,我幫你吧!”
“好呀,正好可以陪我說說話。”
秦曉婷笑著點頭,兩女一起朝著廚房走去,留下林濤一個人在客廳回味剛才跟曹嵐的深度輕吻。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秦曉婷準備了一頓豐富的晚餐,幾人邊喝酒邊聊天,一頓飯吃下來都喝了不少的酒,又閑聊一陣子,曹嵐見時候不早了,便起身告辭。
秦曉婷忙對林濤說:“小弟,你去送送曹嵐,大晚上她這么一個大美女一個人回家不安全。”
曹嵐原本就喝了不少酒,臉上紅撲撲的,聽了秦曉婷的話,她偷偷瞥了林濤一眼,俏臉更加滾燙,忙開口說:“不用啦,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還是我送你吧,最近羊城的治安不好!”林濤一臉正經的說道。
曹嵐猶豫了一下,咬咬唇,最終點頭答應下來。
兩人一起離開秦曉婷的家,在小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林濤問曹嵐,“還是在醫院附近的酒店住么?”
此時的曹嵐腦袋昏昏沉沉的,胃里也是一陣翻滾,上車后就無力的靠在了林濤身上,聽了林濤的問話,她輕輕搖頭,說:“已經找了出租屋,既然打算留在羊城,一直住賓館也不劃算。”頓了頓,她對司機說:“師傅,麻煩你去中心醫院旁邊的‘花苑小區’。”
車里,出租車司機放著收音機,認真的開著車子,兩人坐在后面,林濤見曹嵐靠在自己身上,胸口柔軟的部位緊緊的擠壓著自己胳膊,頓時便想入非非起來,低頭瞥了一眼她雪白修長的美腿,壯著膽子伸出手輕輕將手中放在了她不著絲襪的白嫩大腿上。
林濤明顯的感覺到曹嵐嬌軀輕輕一顫,不過并沒有對林濤不老實的舉動做出任何反應,依然斜靠在林濤身上,似乎是默認了林濤的小動作。
林濤見狀心下大喜,漸漸的將手探入了曹嵐淺藍色的迷你短裙之中,曹嵐輕輕拍打了林濤一下表示不滿,不過當林濤將手放到了不該不該放的位置時,她低吟一聲,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林濤的胳膊,將頭埋在了林濤的懷里。
伴隨著收音機內音樂的響起,林濤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曹嵐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仿佛是在人前偷情一般,雙腿緊緊的并攏,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從喉嚨里發出陣陣斷斷續續的呻吟。
幸虧出租車司機將收音機的聲音開的足夠大,再加上里面正好放著一首DJ音樂,這才將曹嵐的低吟給掩蓋掉住了。
曹嵐結婚幾年了,這幾年從來沒有在自己老公那里得到滿足過,沒想到今天竟然在出租車上,被林濤用手給……
二十多分鐘后,出租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曹嵐租住的小區門口,付了錢之后,林濤見曹嵐俏臉緋紅,身子癱軟在出租車內,不由得一陣好笑。
將曹嵐扶下車子,林濤借著酒勁調戲道:“曹姐,剛才在出租車是不是很刺激啊?”
曹嵐羞澀的伸手就朝林濤腰間掐了一把,恨恨的說:“你簡直……”
“簡直什么?”
“簡直太流氓了!”一想到剛才在出租車內發生的事情,曹嵐身子又是一陣酥麻癱軟,差點沒一下子摔倒在地,幸虧林濤及時摟住了曹嵐的腰身。
“我已經到了,你回去吧。”曹嵐輕輕推了林濤一把。
林濤笑著說:“我還是把你送回家吧,你現在站都站不穩了。”
“不要,讓你進了我家那不就等于引狼入室嗎!”
“別鬧,我不攙著你,你自己能走嗎?”
“當然能?!”
“是嗎?”林濤壞笑一聲,突然松手,曹嵐雙腿一軟,嬌呼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喲!摔死我啦!”
林濤含笑的望著坐在地上的曹嵐,打趣的說:“那我就不管你了啊,你自己回去吧。”
見林濤轉身欲走,曹嵐急了,忙喊道:“你……你不許走!”
“不是你讓我走的嗎?”
林濤回過神,戲虐的看著曹嵐。
曹嵐俏臉上帶著怒意的說:“看不見我摔倒了呀,你就是故意的,臭無賴!”
“靠,還敢罵我!”
林濤佯裝發怒,轉身就走。
“你別走,我……我不罵你就是啦!”曹嵐忙喊道,她可不想一個人坐在黑黢黢的小區門口。
曹嵐租住的小區屬于非常老舊的那種,一到天黑之后,小區黑黢黢的,看不到幾個人影,這會兒她坐在地上,屁股感覺涼涼的,那種涼意一下子傳到后脊梁,讓她心里有些發虛和害怕。
“這可是你讓我送你回去啊!別再說什么引狼入室了。”林濤得意一笑,重新走了回去,將坐在地上的曹嵐給扶了起來。
“我現在才發現你又賤又壞還陰損!”曹嵐氣呼呼的揉了揉疼痛的屁股,帶著怨氣的批判著林濤。
林濤摟著曹嵐柔軟的腰身,笑著說:“現在才知道啊,可惜已經晚了!”
“晚了?”曹嵐拿醉眼斜了林濤一眼,說:“晚嗎?怎么就晚啦?”
“咱們已經有肌膚之親了啊!”
“切,就親了親而已!”
“是嗎,只是親了親?”林濤似笑非笑的朝曹嵐挑挑眉頭。
曹嵐一下就想起剛才在出租車上,林濤非常可恥的將手放進自己裙子,而且還用手……
更讓曹嵐無地自容的是,她只是被林濤用手撩撥了幾下,就被林濤給撩撥的‘河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邊說邊朝單元樓樓梯口走去,當兩人進入樓梯口后,黑暗中,一個穿著黑衣的瘦高個出現在了單元樓下的一棵楊樹下,仰頭朝樓層望去,當見到三樓左側的一戶房屋燈光打開后,他記住了樓層位置,臉上露出了陰惻惻的冷笑。
林濤將曹嵐扶進房里后,掃視一圈,見兩室一廳的房子連沙發都沒有擺設,客廳的家具簡單到只有一張飯桌,兩把座椅以及一個小彩電,便再無其他家具了。
“你這租的房子也太簡陋了吧?”林濤苦笑不已,將曹嵐攙扶到飯桌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曹嵐尷尬的說:“我剛來羊城,能有個落腳的地方就不錯了,再說這里離醫院近,方便我照顧小軍的父親。”
說起樊小軍的父親,林濤關切的問道:“老人家治療的情況怎么樣了?”
曹嵐嘆氣的說:“我這個姑父啊癌癥晚期,醫生說如果做化療,不僅痛苦,延緩不了多久生命,還浪費錢。所以建議保守治療,估摸著保守治療最多還能挺半年。”
林濤聽了輕輕嘆氣,道:“癌癥晚期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如今的醫療技術有限,癌癥之類的病幾乎相當于死亡判決書。”
饒是林濤中醫了得,是老神醫唯一的親傳弟子,也對癌癥束手無策。如果說治療疑難雜癥或者不是要命的病,林濤還是可以出手相助的,但是樊小軍的父親已經是癌癥晚期了,他也愛莫能助。
“哎,說句不太好聽的話,其實老爺子現在拖著病魔纏身的身子也是痛苦,也許早點走了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
“是啊,雖說這種話不該說,但確實是如此。”
“算啦,不提這事!”曹嵐輕輕嘆了口氣,看了林濤一眼,說:“我現在已經到家了,你是不是可以放心的離開了?”
林濤見曹嵐對自己下逐客令,便笑罵道:“靠,好你個曹嵐,我剛把你送到家,你連口水都不讓我喝就趕我走啊?!”
曹嵐悻悻的笑道:“我可不敢留你多待,怕你……”
“怕我什么啊?”林濤目光火熱的望著曹嵐嫵媚誘人的俏臉,滿含深意的問道:“怕我把你給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