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意你應該明白的。◢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1a”
范仲朝林濤遞去一個曖昧的眼神。
林濤感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將范仲向房間外面推搡,與此同時說道:“你姐姐我高攀不起,你也別打我的注意,我幫不了你什么,真想在范家有地位,還得靠你自己努力,否則你就輸給你弟弟了!”
“弟弟?”范仲嗤之以鼻地道:“那只是我父親在外面的私生子,我可不會認他!”
“認不認不是你說了算的。”
林濤若有所思的看了范仲一眼,道:“你從現在開始努力,說不定還能改變你父親對你的看法,言盡于此,請回吧。”
范仲有些不甘心,再次問道:“真不去跟我姐見一面?”
“不去了,估摸著這兩天就離開燕京了。”
林濤也算是完成了他爺爺之前對他的交代,既然事情完成了,自然沒有必要一直待在燕京,他對燕京沒有歸屬感,所以想早點離開。
“這么快就要走啊?”
“是的,家里還有事情等著我處理。”
范仲嘆了口氣,道:“那你把聯系方式給我,咱們常聯系。”
林濤將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范仲,之后范仲才唉聲嘆氣的離開酒店。
范仲走后沒多久,四名身材粗獷的男人出現在了林濤居住的那一層,左右張望一張字,領頭的寸頭男子招招手道:“在這邊。”
他們走到林濤客房門口后,在房門左右兩邊躲了起來,寸頭男子則輕輕敲響了林濤的房門。
咚咚咚……
“怎么又回來了?”
林濤以為是范仲又折返回來了,便走過去開門,誰知道門剛一打開,外面站著的四個人直接蜂擁般的沖了進來。
林濤見這狀況,面色淡然的問道:“你們找錯人了吧?”
“你是林濤吧?”為首的寸頭男子兇神惡煞的問道。
“我是林濤!”
“那就沒錯,給我狠狠的打!”
寸頭男子冷笑一聲,眼中露出兇光的率先朝林濤沖了上去。
“不知所謂!”
林濤冷哼一聲,右腳往地上一踱,沖上來的四人還沒接近林濤,便直接倒飛了出去,如同四個沙包一樣,重重的砸在墻上。
寸頭男子一口鮮血從嘴里溢了出來,看林濤就如同看魔鬼似的,見林濤漸漸向自己逼近,他一臉驚恐地問道:“你……你是什么人?!”
林濤笑了,“你來找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兄弟,這……這都是誤會,我們……我們肯定是找錯人了!”
“找錯人了?”林濤嗤笑道:“我剛才已經報出名字了,你自己說沒找錯人啊!”
“真找錯了!”寸頭男子一臉痛苦還得擠出笑來應付林濤,這時候表情就顯得有些猙獰。
林濤走到寸頭男子面前蹲下去,臉色突然沉了下來,說:“如果你再不說實話,信不信我直接扭斷你的脖子!”
寸頭男子已經見識過林濤的厲害了,跺一跺腳,他們弟兄四個就直接飛出去了,這等恐怖的實力,他哪里得罪的起,被林濤這么一威脅,直接就慫了,畢竟比起面子,生命更重要。
“大哥,我……我說實話,但是你能不能放過我們弟兄四個,我們也只是收錢辦事,我們之間無冤無仇。”
“說吧,什么人?”
“是魏……魏老大找的我們,讓我們來……來卸您一條腿!”
“好惡毒!”林濤眼神冷了下來,“這個魏老大為什么要對付我?”
“大哥,這個我真的不清楚啊。”
林濤想了想覺得這四人也不可能知道什么內情,只不過是被這個魏老大請來的打手罷了,便沉聲再次問道:“魏老大在什么地方你們總該知道吧?”
“知……知道,一般情況下,他都在他看管的夜場里。”
“帶我去找他,我可以免你們一死!”
寸頭男子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道:“大哥,如果讓魏老大知道是我們出賣了他,恐怕我們就在燕京混不下去了。”
林濤沉聲道:“如果不說,我讓你們現在就在這世間混不下去!”
說完,林濤手成爪狀,隔空捏住了寸頭男子的脖子,一下子將他給提了起來。
旁邊的三人看到這狀況,嚇的渾身直哆嗦。
寸頭男子艱難的咳嗽著,整張臉憋成了豬肝色,臉上帶著驚恐的說:“大……大哥,咳咳,我……我帶你去,我帶你去就是了,別……別殺我!”
林濤展現的實力已經超出了這四人的認知,他們哪里還敢動一點歪心思,嚇的已經不敢正眼看林濤了。
四人被林濤裹脅著離開酒店,上了他們的商務車后,林濤一臉淡定的坐在車里,語氣陰測測的說:“誰如果敢耍花招,我就一掌拍死誰,也別想著僥幸跳掉,你們應該知道你們是逃不掉的。”
寸頭男子此時哪敢有一點反抗的心思,忙搖頭保證說:“大哥,我們保證聽你的話,你讓我們向東走,我們絕對不向西走。”
林濤滿意的點點頭,隨后問道:“這個魏老大是個什么人?”
“他啊,就是個燕京的大混子,手底下有一幫兄弟,在那一片還算有些知名度,就是靠著收些保護費,和幫老板看夜場,在夜場賣些粉為生。”
“我并不認識他,他為什么想對我下死手?”
寸頭男子一臉苦悶的嘆氣道:“大哥,我真不知道啊,我這次算是徹底得罪他了,也不怕再多得罪一些,如果知道原因,我肯定就告訴你了。”
林濤聽寸頭男子這么說,也就不再多問,心里暗自揣摩,他來燕京之后并沒有得罪什么人啊,在這邊也沒有仇人,什么人對自己這么恨之入骨?
“難道……”林濤突然想到裴鴻飛。
“會不會是那小子?不對……”
林濤馬上就將裴鴻飛給排除在外了,因為裴鴻飛心里清楚,連黎叔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他又怎么可能找四個嘍啰來對付自己,除非裴鴻飛是個傻子。
既然不是裴鴻飛,林濤實在想不到他在燕京有什么仇家。
閉目養神一陣子,大概過了二十幾分鐘,耳邊傳來寸頭男子小心翼翼的聲音,說:“大哥,到魏老大的場子了。”
林濤朝窗外看了一眼,見夜場寫著‘皇朝夜總會’五個大字,便說:“把他叫出來。”
寸頭男子點點頭,掏出手機,翻出魏老大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嘟嘟響了幾聲之后,很快被對方接通。
寸頭男子裝出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說:“魏老大,事情搞定了,麻煩你出來確認一下‘貨物’。”
‘貨物’指的是林濤的腿,魏老大交代過,卸掉林濤的腿后要拿去給他確認。
魏老大在電話里不耐煩的說:“你特么的不會直接進來啊?”
“魏老大,見個諒,你說我拎著個血淋膦的腿也不方便進去啊,萬一被別人看見,這不是惹下不必要的麻煩嗎。”
“真特么的事兒逼,在門口等著,我這就出來。”
魏老大說完后直接掛了寸頭男子的電話。
寸頭男子看向林濤,說:“出來了。”
“待會兒知道怎么做嗎?”
“恩?”寸頭男子一愣,不過馬上醒悟過來,點頭說:“知道了,這事就交給我們哥四個,您坐在車里便是。”
林濤恩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很快,一名四十多歲,帶著粗金鏈子的光頭男子身邊跟著個小弟大大咧咧的走了出來。
寸頭男子忙提醒林濤,說:“大哥,魏老大出來了。”
林濤點點頭,問道:“你們四個沒問題吧?”
寸頭男子知道,這是他們在林濤面前表現的機會,如果表現的好,至少他們后面不會再多受皮肉之苦,便忙信誓旦旦的說:“您就坐在車里瞧好吧。”
說完,他從腰間拿出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小心翼翼的塞進了袖口里,隨即跟車里的另外三個兄弟使了個眼神,便齊刷刷的下車了。..
“魏老大,事情搞定了!”
寸頭男子笑瞇瞇的朝著光頭魏老大走了過去。
魏老大見四人的氣勢不對勁,微微皺眉,看了看四人的,問道:“那小子的腿呢?”
寸頭男搓了搓手,訕訕笑道:“這光天化日之下,我哪敢直接拿出來啊,在車里放著呢,麻煩魏老大屈尊去車里看吧。”
魏老大總覺得四人的表情怪怪的,于是心生警惕,不耐煩地道:“別特么多事,趕緊拿出來,這里是老子的地盤,有什么好擔心的,見了腿我馬上給你們尾款。”
寸頭男子見哄騙不了魏老大,便笑瞇瞇的點頭,說:“好,我這就去給您拿。”
他微笑著轉身,在轉身的一瞬間,臉露兇手,緊接著瑞士軍刀一下子從袖子里滑了出來,一個側身,直接沖向了魏老大。
魏老大原本已經放松了警惕,一切來的太突然,而且寸頭男子離他很近,一瞬間便沖到了他跟前,將冷冰冰的瑞士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刀尖上的涼意讓魏老大渾身一個激靈,他臉色陰沉下來,低沉的質問道:“于老三,你特么什么意思?”
這時候魏老大身邊的小弟反應過來,想要沖上去,卻被于老三的三個兄弟給制服。
于老三咬牙道:“魏老大,這事怪不得我,我也是迫不得已,跟我去一趟車里吧,有人在車里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