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故意放慢腳步,替換那名白袍眾,把昏迷著的銀月背了起來,接住這個整體輕飄飄、局部地區沉甸甸的身體。
銀月從顛簸中醒來,看到背著自己的林濤,警覺的問道:“你要干什么?”
“你剛剛醒來啊,什么我要干什么,我不干什么。”林濤淡淡的說著,一邊悶頭趕路。
“你不干什么……你背著我干什么?”銀月又追問道,心里思忖著背著她的不是白袍眾嗎,林濤是如何參與進來的。
“我就是換個班啊,還是難道說……你希望我干點什么?”林濤壞笑兩聲。
銀月眼珠緩緩轉動一圈,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和無奈,突然胸脯往林濤后背一貼,兩條修長的大腿向上一蹭,幾乎是咬著林濤的耳朵嬌聲暗示道:“如果你想的話,我們可以做點更刺激的事……”
“好啊!”林濤這傻狍子當時中招,一臉興奮的說道。
銀月心底冷笑一聲,男人都是一個貨色,沒聽說過色字頭上一把刀么?
“不過,我答應滿足你的需求,作為交換,你要想辦法把我從白袍眾的手里救出來,這個要求不過分吧?”銀月試探著問道,同時察言觀色,探查著林濤的眼神。
見林濤低著頭不說話,銀月的語氣態度軟了下來,聲音嫵媚無比,簡直讓人沒有抵抗力:“你知道的……我們紅袍眾和白袍眾的仇恨多深,如果落入他們手里,我恐怕想痛痛快快的死都不可能……”
銀月模樣楚楚可憐,咬著林濤的耳朵輕聲說著,眼淚撲哧撲哧的掉落下來。
她把臉蛋輕輕的貼在林濤的臉頰一側,臉蛋溫溫軟軟的,如同綢子一般光滑,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還有呢,我只是紅袍眾的一個小小的助理,本來和你無仇無怨,上面命令我來,我只好過來,唉,我也是給人家打工辦事的,身不由己。對付你……我實在不想的……”
林濤心里面暗暗的冷笑一聲:“你這個婊子,實在不想對付我,前兩次你殺我的時候,可沒看見你手底下留情!”
你是給人辦事打工的,你會有這么大的權力?
眾人悶頭走了一會,林子里面有森森的十分瘆人,白袍眾在一處萬年古柳前停下,叮囑道:“晚上林子里面兇獸出沒的更加頻繁,不要離開古柳樹冠的范圍。”
在古柳周圍的一處灌木叢后,林濤鋪了一堆干草,撲通一下把銀月丟在上面,然后一臉邪惡的看著年輕女子。
“你要干什么?”銀月警惕的向后挪了挪身子,緊張兮兮的望著林濤。
“當然是做刺激的事啊……”林濤笑吟吟的說著,向銀月一點點的靠攏過去。
銀月神色里閃過一絲慌張,訕訕笑了兩聲,搖頭道:“這里……有些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我看這里就挺好。”林濤渾不在意的道。
銀月支支吾吾,干笑著指了指四周:“你看看這里,幻境這么惡劣,這叫人怎么提起興致,附近又有那么多人,叫人聽到了聲音多不
好……還有,附近有兇獸出沒,太危險了……”
林濤直起身子,沉下臉說道:“你找了這么多借口,就是想拖延,我算是看懂了,你之前說的都是想利用我。”
銀月的面容變了變,神色頓時急迫起來,施展出渾身解數,把林濤重新拉扯回來,輕輕的嘆了一聲:
“你說什么呢,利用不利用的,我現在的處境,你不是比我還清楚嗎,我只是想換一條生路而已啊!這樣有錯嗎?”銀月輕輕抹著淚珠,嬌滴滴的道。
林濤陰惻惻的想,這個婊子,知道胡編亂造的推脫責任沒用,所以干脆施展美人計加苦肉計,從情感上讓他產生同情。
只要他答應了銀月的條件,甚至更進一步……那以后銀月不是有了他的把柄,隨意的威脅他?
“你跟我做過什么,你心里沒有數嗎?”林濤連臺詞都替銀月想好了。
林濤心中冷笑一聲,忍住一巴掌把這個賤人抽翻在地的沖動,緩緩的俯下身去……
銀月臉紅心跳,輕輕的嗯了一聲,林濤緩緩的靠近她的臉頰,然后……
咬住她的耳垂!
銀月強顏歡笑,以為這是辦事前的準備工作,可是!林濤就那么含住她的耳垂,再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她咬牙切齒的心想,如果她們沒發生實質性的關系,她就沒辦法借此威脅林濤,之前的所有努力,就全部付之東流。
銀月干巴巴的等了半刻鐘,紅著臉柔聲問道:“你這是在做什么呀?”
林濤像是含著糖塊一樣,含含糊糊的答應道:“聽你說的,做緊張刺激的事啊!”
他媽的!跟老娘在這里裝傻!
雖然兩人彼此都心知肚明,只是利用對方,比的就是誰更“按捺不住”,但是她又不能撕破這層薄薄的臉皮。
銀月尷尬的呵呵笑了兩聲,輕輕的在林濤臉上吹口氣,柔弱的道:“可是,這樣一點都不刺激呀,你不想試試更刺激的嗎,比如……”
她的手像一條水蛇一樣,潛藏著靜悄悄的摸向林濤,被后者啪嗒一下,抽了回來,生疼生疼的,紅腫了一片。
他媽的真不懂憐香惜玉,銀月表面笑盈盈的,內心把林濤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是嗎,我覺得現在就挺刺激的了。”林濤繼續含含糊糊的說道。
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突然走進,林濤蹭的一下從地上彈了起來,蝴蝶悠悠的鉆進灌木叢后面,看到兩個孤男寡女,皺了皺眉頭。
“你們在干什么?”蝴蝶蹙著眉頭問道。
還不等林濤答話,銀月搶著回答,聲音嬌媚道:“我們在做刺激的事呢……”說完還表現出一臉漲紅,輕輕喘了兩聲,“林公子很厲害呢!”
她想讓蝴蝶產生誤會,這種事又沒法印證,到時候林濤百口莫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這么回事嗎?”蝴蝶扭頭看著林濤,眼神十分復雜。
“呃……讓我先問她幾個問題,”林濤繞著銀月轉了兩圈,繞
到她的身后,居高臨下的道:“我剛才對你做什么了,你可別誣賴好人啊!”
銀月掩嘴輕輕的笑了兩聲:“林公子記性可真差,剛剛做完的事,這么快就無情忘了?”
“那好,我問你,我剛才摸你胸了?”林濤質問道。
“呃……那倒沒有。”銀月遲疑著說道。
“我碰你的舌頭了?”林濤又問道。
“沒有吧……誰知道呢。”銀月猶豫著補充一句。
“我碰你其他什么地方了?”林濤問道。
“耳……”銀月的話沒吐出口,似乎覺得有點不妥,這不就等于承認他們什么都沒發生嗎,于是冷笑一聲道:“林公子,你要是做完了事不承認,我是你們的俘虜,任憑你們的擺布,我又不能說什么。而且,恐怕就算我說了,也不會有人為我主持公道吧?”她說著暗示性的瞅了蝴蝶一眼。
蝴蝶沒搭理她。
銀月撲通一下撲到蝴蝶腳底,雙手抱住她富有彈力的大腿,梨花帶雨的哭訴道:“蝴蝶妹妹,你要替我做主,我雖然做了對不住你們的事,可那都是出于無奈,可在這里受到欺負,按就不一樣了。”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蝴蝶的臉色,見蝴蝶臉色不善,心里暗暗的高興。
她不需要蝴蝶完全相信,但只要種下疑心的種子,以后便會容易的多了。
“這么說,她說的都是真的了?”蝴蝶眉頭緊鎖的看向林濤,語帶質問的說道。
林濤這時候本該痛心疾首的辯解一番,但林濤沒有,他聳了聳肩,雙手一攤,擺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架勢。
看到他這個樣子,銀月在心底暗暗冷笑,林濤啊林濤,你這就等于承認你和我有染,蝴蝶定然會產生懷疑。
蝴蝶會怎么處置你?把你送到白袍眾那里,還是師父那里?
反正無論是哪種處理結果,你名聲都不干凈,不怕你以后破罐子破摔,真的來跪倒在老娘的腳下,求老娘來給你一夜風流。
銀月心里激動萬分,胸口劇烈起伏,手臂和大腿都微微顫抖起來,她趕緊忍住,這時候千萬不能露出破綻馬腳。
然而,事情并沒有像她預想的那樣發生。
蝴蝶看到林濤的反應后,非但沒有震怒,反而松了一口氣,在林濤的臉蛋上輕輕撫摸道:“師弟啊,你可要注意身體啊,累壞了就不好了。”
銀月徹底的傻眼了。
她一臉的錯愕,真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蝴蝶知道師弟的“所作所為”,竟然沒有怪罪,反而是這般縱容的態度!
她頹然的坐在甘草地上,低頭瞅了瞅自己“精心”弄亂的頭發,撕爛的衣服,發出一聲自嘲的苦笑。
計劃又失敗了么?
突然,一只手將她緩緩的推倒,林濤在她身旁躺下,瞄了瞄她的耳垂:“來啊,現在沒人來打擾我們了,我們來做刺激的事啊……”
說完,林濤緩緩的湊了上去,再次咬上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