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戰大聲吼叫,轉身大步走出房間。
在這最危急的時刻,金飛羽咬咬牙,趕緊起身趕上金戰。
然后,從后面牢牢的抱住少年!
金戰好像早就期待著這個結果了,雙腳頓時停住不動,嘴角翹了起來。
金飛魚!我說過我要讓你投懷送抱!
我說到做到啊。
金戰強壓住心中的得意,寒著臉道:“飛魚姐,過去你的所作所為我都很感激,但我見到這種事情不能不管。”
金飛羽楚楚可憐,求饒道:“金戰,你到底怎么樣才能放過我們?你要是跟你師父說了,我就沒有命了啊!難道這是你期望的結果嗎?”
到底怎么樣才能放過你們?當然是你成為我的人啊。
不過這些話太骯臟,太齷齪,太卑鄙,金戰怎么可以不要臉的直接說出口呢?
于是,金戰冷冷道:“沒有用的,飛魚姐,我不能昧著良心不報告這些事。”
金飛羽轉向林濤,冷淡的道:“卓大哥,我有一點事要和金戰說,你先出去可以嗎?”
林濤一臉受傷的樣子:“那……我在外面等你們說完可以……”
金飛羽冷漠的打斷他,道:“不必了,你直接回去就行了。我就不送了。”
頓時,林濤就像是一只泄氣的皮球,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看見他的這個倒霉、衰神附體的樣子,金戰心里充滿了興奮。
好想大喊出來啊。
好想跳舞啊。
可是在對手面前,他必須要表現出正經的樣子,不能讓對手看出他的心理狀態。
于是,林濤哭喪著臉,像一只斗敗的公雞,緩緩的走出房間。
房間里只剩下金飛羽和金戰兩個人了。
金戰頓時放肆起來,非常大膽的摸起金飛羽的玉手,放在自己的手心。
而且,他還在準備更進一步的動作。
金飛羽渾身打了個激靈,皺了皺眉,頓時有種想抽出手的沖動。
可是轉念想到她和林濤事先制定好的計劃,她隱忍了下來。
金戰聲音溫和了許多,道:“飛魚姐,其實呢,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商量的余地。”
他優哉游哉的說著,同時玩弄著金飛羽的玉手。
真相一巴掌抽死他啊。金飛羽臉皮抽動著。
金飛羽馬上表現出急迫的樣子,問道:“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只要你不告訴你師父。”
金戰對金飛羽的表情非常滿意,也非常滿足。
他馬上想說出那句既無恥又下流又猥褻的話來,但是轉念一想,與其得到金飛魚一次,為什么不永遠得到金飛魚呢?
金戰的心中冒出了一個骯臟的想法。
于是,他不急不緩的道:“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擔心你反悔。”
金飛羽立即澄清道:“你放心,我保證,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反悔。不然我……我不得好死,這樣總成了吧?”
金戰眼睛都不抬一下,淡淡的道:“飛魚姐,發誓那都是騙騙小孩子的,我沒有你實質的把柄,我就不能相信你。”
金飛羽都快哭出來了,道:“可是我……我真的沒有什么把柄啊?”
她這幅表情當然也是裝出來的。
金戰不信道:“你真沒有什么把柄?不可
能!你好好想想,比如你偷藏了什么東西……”
他剛要往下說,突然發現金飛魚的美眸瞪大,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雖然她極力的想要隱藏,但還是暴露了出來。
金戰的心中發出一聲冷笑,道:“你偷藏了什么東西,對不對?”
金飛羽充分的演出了那種既想隱藏又恐懼的神態:“沒……沒有!”
金戰冷笑道:“那我干脆直接去告訴師父好了。”
說著,金戰果斷的起身往門外走。
“不要!”金飛羽伸手拉住金戰,無力的喊出一句。
金戰立即停住腳步,轉身問道:“你準備跟我說了?”
金飛羽低頭想了想,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我跟你說,我全部都跟你說,不過你答應我,千萬不能告訴你師父。”
我當然不會告訴我師父啊。
我還要用這個威脅你一輩子呢!
金戰心中突然冒出兩個小人,一個是邪惡的,一個是善良的。
兩個小人開始對話,就像精神分裂一般。
有邪惡的聲音說道:“我要一輩子擁有飛魚姐!”
有那么一瞬間,他心中的另一個小人的聲音也在說話:“你不能這么做啊,太卑鄙了。”
邪惡的的小人不屑道:“有什么卑鄙不卑鄙,得到金飛魚,我就得到了快樂。”
善良的小人搖頭道:“你不會得到快樂,你對一個那么照顧你的飛魚姐做出這種事,你會得到快樂嗎?你只會得到內疚!”
“閉嘴!”邪惡的小人突然憤怒:“金飛魚?她剛剛還說要照顧你就像照顧一條狗,這么快就忘了?”
邪惡的小人冷笑。
善良的小人不說話了。
這場辯論勝負高下立判。
金戰不再有道德的負擔,催促道:“飛魚姐,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告訴我。我只是保障你以后不會背叛我,我不會高發的。”
金飛羽道:“我們金氏一族的《仙界往事書》,現在就在我手里,你師父手里的那個其實是贗品,是假的。”
對于《仙界往事書》的重要性,這位大人物的弟子當然再清楚不過。
金戰瞪大眼睛,連連搖頭否認:“贗品……假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金飛羽一攤手,掌心金色光芒大熾,突然出現一部巨大的書本。
正是《仙界往事書》。
金戰現在不得不信了。
他盯著書本呆呆的看了一會兒,忽然問道:“這本《仙界往事書》是你在什么地方得到的?”
金飛羽道:“自然是我們金氏祖先從你師父那里得到的。具體怎么得到,我就不得而知了。”
隨即,她的聲音溫柔了起來:“金戰,這書本是我們金氏一族的重要傳承,比我們家族還要重要,你應該會以大局為重,不會報告給你師父吧?”
金飛羽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明鏡似的,金戰從來沒把自己當成是金家的人。
金戰是一頭狼,隨時準備咬死金家。
這點金飛羽看出來了,金壬看出來了,金鼎看出來的。唯獨金飛魚沒有看出來。
誰叫她總是把人往好了想呢?
金戰心里卻在想:“我不是金家的人,自然沒必要受到你們的束縛。”
但是出于安慰金飛魚的目的,他還是溫柔的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發的。”
然后,金戰重新抓起金飛羽的手,捧在自己的手心。
緊接著,他更加放肆的縮短兩人的距離,呼吸著金飛羽秀發的馨香。
金戰臉紅耳熱,心臟砰砰的都要跳出了腔子。
正在這時,金飛羽向后將他狠狠的一推,金戰被推開了。
金戰眉頭一橫,面目猙獰起來,道:“你讓卓長生碰,卻不讓我碰?好啊,看來我還是去告發你。”
金飛羽連忙拉住他,一雙秋波注視著金戰,苦苦的哀求。
那模樣說不盡的楚楚可憐,令金戰感到無比的心疼。
聽到心上人的聲音,金戰的心都要酥了、化了。
金飛羽哀求道:“金戰,你別告發我,我不是不讓你……碰。”
金戰不解道:“那你怎么?”
金飛羽苦聲說道:“我剛剛被卓長生碰了,我不干凈。”
這當然是托詞,她可不能假戲真做,真讓金戰占了便宜。
她只能拖延時間,什么今天生理期,今天不舒服,拖一天是一天。
最好把這件事拖黃了為止。
聽了金飛羽的解釋,金戰瞬間感覺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金戰怒道:“胡說!你當我是傻子呢!你剛剛跟卓長生兩個人還沒怎么樣,就被我打斷了,你們兩個什么都沒發生,你怎么不干凈?”
金飛羽并不慌張,緩緩道:“我跟卓長生的確沒發生什么,但我被他摸了個遍,我……不干凈了,你能忍受一個被摸遍的人么?”
說實話,金戰還是能忍受的。
金戰大聲道:“我能忍受!”
金飛羽頓時傻眼了。
她還能說什么呢?
她無話可說了。
但金家大小姐跟林濤斗智斗勇到了今天,仍然屹立不倒,也的確有她厲害的地方。
金飛羽立即反應道:“你能忍受,我忍受不了!今天就算你勉強得到我,你也不能得到快樂。強扭的瓜不甜!”
“你給我三天的時間,三天后你再來找我,我一定沐浴更衣,以最好的狀態等待你!”
這話一出口,金戰立即心動了。
“以最好的狀態等待你!”
“以最好的狀態等待你……”
金戰魔障了,心里面不斷的重復著這句話。
這句話對金戰來說,才是最有誘惑力的武器,才是最好的談判籌碼。
半晌,金戰咬了咬牙道:“好,飛魚姐,我就給你三天的時間,希望你不要讓我等的太久,我的耐心是很有限的。”
最后一句話說的很露骨了。
說完,金戰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出房間。
一直等到對方完全消失,金飛羽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頓時輕松下來。
好險啊。
就差一點,她就差一點就假戲真做了。
不過,她估計自己到時候很有可能當場擊斃金戰,然后讓林濤再想出其他辦法。
她雖然想急切的救出父親和妹妹,但她有一些方案是不能接受的。
尤其是以犧牲自己的身體為代價。
正在這時,林濤突然出現在他身后,仿佛本來就站在那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