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人們再度發出震驚的呼聲。
這種景象,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法寶!
那朵花瓣赫然是法寶。
在千鈞一發之際,擒寂月居然打破了規定使用了法寶,重傷了白夜。
如此,阮師便不做任何猶豫,直接取消了擒寂月的參賽資格,宣布白夜獲勝,贏下了這場賽事!
只看武場內,那朵裹著擒寂月的花瓣逐漸綻開,擒寂月的身軀完全顯露出來。
在花瓣的襯托下,她就像是仙女一樣,下落凡塵,絕麗無雙。
所有人都看的癡呆了。
但美貌是改變不了敗局的。
當聽到阮師之言時,擒寂月的眼眸里終歸還是流露出了一抹憤怒。
她這是無奈之舉。
與其被白夜擊敗或者主動投降,不如直接使用法寶違反規定而輸掉比賽,這樣至少還體面點,也不至于讓他人覺得擒寂月是沒有實力。
可不管怎樣,擒家大小姐在這決選賽上敗于他人...終歸不是光榮的事情。
“若是能用法寶,我保叫你瞬息之間灰飛煙滅,不得超生!”擒寂月冷冷的盯著白夜。
白夜艱難的爬起來,人扶著結界,已是站都站不穩。
他吐了口血水,盯著擒寂月沙啞道:“若是能用法寶,你又何曾能存活?”
“混賬,你敢辱我?”擒寂月震怒,便要沖上去教訓白夜。
反正她已經輸了,也是沒有了顧忌。
但這里終歸是神機宮的分部。
只看神機衛長勃然大怒,大喝一聲沖了過來。
“擒小姐!休要放肆,你難道忘記這里是什么地方了嗎?”
話音墜地之余,神機衛長一個翻身沖上武場,堵在了擒寂月的面前。
擒寂月的所有氣意瞬間被鎮壓。
臺下人呼吸發緊。
感受到神機衛長身上奔騰的殺意與戰意,擒寂月不得不收手。
她冷冷的盯著神機衛長,沉聲道:“衛長大人,你是要護著此人了?”
“這里是神機衛分部,是決選賽事,容不得任何人胡來!擒寂月小姐,你已經擅自使用法寶破壞了比賽的規矩,從而喪失了比賽的資格,現在,請你立刻走出武場!更不許再影響選手進行決選,否則,我不管你是誰!格殺勿論!”
神機衛長冰冷的說道,言語之中,盡顯殺意!
“你說什么?”擒寂月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了起來。
但在這時,神機衛長已經將手摁在了劍柄上,且輕輕發力。
那口修長瑩潤的神劍立刻出鞘。
萬千劍意就像暴亂的洪流朝四周濺射。
所有人嚇了一大跳。
神機衛長這根本就不是在開玩笑。
如果擒寂月真的選擇繼續這樣僵持下去,等待她的...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擒寂月臉色發緊。
下面的擒家人已經是沖了過來。
幾名忠心的擒家護衛直接守在擒寂月的身旁,怒視著神機衛長。
但一名女子卻是急切的沖過來,拽著擒寂月的手道:“小姐,請莫要動怒,莫要沖動,我們走吧,這就下去!!”
“芍藥!你放開我,本小姐還不信,他神機宮的人敢殺我!”擒寂月冷冷說道。
“擒小姐,如果你執意要這么做,我們神機宮也只能對擒家做出懲處,雖然擒家勢大,但我神機宮要滅擒家,還是能夠輕易做到的。”
漠然的聲音蕩漾。
而這一音,徹底讓所有人膽寒至極。
“你...”
擒寂月氣急,絕美的眸子里盡是憤怒。
女子嚇得臉都白了數圈,人是再度急勸。
“小姐...您先莫要生氣,您難道忘記了您來這里的目的嗎?您再這樣沖動下去,一旦局勢無法挽回,我們如何向老爺交代?”
“我都已經被淘汰了,還能如何?”擒寂月冷道。
“小姐您雖被淘汰,但我想神機宮還是會安排一個名額給你,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女子忙道,旋而湊近了嗓音,低聲道:“除非神機宮的人希望我們擒家投靠到那邊...”
擒寂月思緒了下,冷冽道:“神機宮真的會給我一個名額?”
“眾目睽睽之下,您這樣做,使得神機宮下不了臺,他們除了動武,肯定是沒有別的選擇,可如果您稍微退讓一步,他們下的了臺,又豈會讓我們難堪?”女子忙道。
擒寂月柳眉微蹙,旋而輕輕頷首:“說的也是!罷了!既然如此,那我暫且忍一忍,不與神機衛長計較了。”
雖然擒寂月是壓低了嗓音說的,但聲音也不小,臺上臺下的人都聽了個清楚。
神機衛長沒什么表情變化。
但其余魂者無不是倒抽涼氣。
不跟神機衛長計較?
擒家小姐何其大的口氣!
雖然人們知曉擒家勢力不俗,實力雄厚,可是...擒家何時強悍到能跟神機宮叫板了?
不少人竊竊私語,一臉的困惑。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
阮師呼了口氣,旋而沖著神機衛長點了點頭。
神機衛長會意,朝白夜走去,給他服下了一枚丹藥。
白夜的氣息立刻恢復了不少。
只見阮師登上擂臺,高聲喊道:“因選手擒寂月違反規定,祭出法寶重傷了選手白夜,致使選手白夜無法再繼續接下來的戰斗,故而決選將會定下一個名額于選手白夜,至于接下來的賽事,將由擒寂月小姐承接,爾等若是能夠戰勝擒寂月小姐,那么,另外一個名額,將會獎勵于戰勝了擒寂月小姐的人!”
這話一落,人們統統愣了。
擒寂月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誰都沒料到神機宮居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不過這場決選本就是神機宮舉辦的,他們要如何,別人也無權過問。
事情終歸還是有余地的,當下還有一個名額,眾人還有希望。
“阮師大人,若是無人戰勝的了擒寂月小姐,那該如何?”這時,臺下有人忍不住問道。
阮師踟躕了下,淡淡說道:“那么,第二個名額將會由擒寂月小姐獲得!”
聲音墜地,所有人全愣了,一雙雙眼齊刷刷的望著阮師,全部是一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