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先由柳清和王曉川介紹了下公司的展情況,作為國內市場位的中文搜索引擎,螞蟻公司還是有些吸引力的,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技術儲備,goog1e將斯坦福大學當做自己的人才庫和后花園,這也是他們之根本的差距所在。
這個短板就得通過各種方法來彌補,吸引海龜和其他專業人才的加盟只能是其中的一個渠道,只有通過自身研儲備才能將核心技術掌握在手里,進而提高創新力,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條,更別說和goog1e這個目標對手競爭國際市場份額了。
“開始吧。”陳渤喜歡直接做事,避免過多的客套,通常理工科的從業人員也極少喜歡繁文縟節。
六位學者,逐一遞上自己的論文然后闡述自己的研究方向和應用市場,他直接翻看了幾眼就遞給了王曉川。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確實是太晦澀難懂了,全是專業術語,基本就沒有看明白的。
王曉川是清華的研究生,對這些專業術語沒有那么陌生,一邊翻看一邊小聲地做著講解。
果然是郵電大學,六個人里前四個都跟是跟通訊技術有關系。又不是跟華為,移動搶生意,對互聯網的作用意義不大。雖然幾位學者扶著眼鏡在他們面前說得唾液橫飛,但陳渤在心里已經給了他們一張pass卡。
這里的pass當然不是通過的意思,而是直接過濾掉。
第五位闡述的是一種基礎數學模型,三個人聽得昏昏欲睡,依然還是沒有逃過被斃掉的命運。
現場只剩下一位獨苗,年紀大約3o歲出頭,看起來有些木訥,攏了攏額頭的劉海才開始講道“我叫馬維松,我的研究方向是自然語言處理,人工智能領域的一個分支。”
人工智能?這個有意思,陳渤來了興也開始打起精神來。人工智能聽起來挺高端,真正的實施起來也確實非常有技術含量,是屬于計算機科學的一個重要分支,人工智能不是人的智能,而是讓機器理解、模擬以至于延伸和擴展人的智能。
應用也非常廣泛,搜索引擎實際上也是人工智能的一種,是在人和機器之間的一種交互作用,輸入指令,處理指令最后再顯示處理結果,而自然語言又是人工智能領域之中的又一個小分支。
“未來的市場應用在哪里?”陳渤故意問道。
“人機交互,可以讓人和機器進行有邏輯的對話,也可以拋棄輸入設備來完成指令的輸入和輸出,解放雙手。”涉及到馬維松的專業,他回答得自然是一絲不茍。
“那你計劃預算多少?”
“第一年需要大約5oo萬左右,畢竟需要采購各種設備之類的。但是第二年就沒那么多了……”
談到預算的問題上反而有些不自信起來,大概是經常碰壁所以才會有此表現,而且據了解郵電大學還沒有人工智能的課程。即使是實驗室的生源問題也得需要從其他學科去借調,光靠他一個人累死也做不了多少工作。
“好的,我明白了。我們會慎重地審核和考慮各位的論文,并盡快給予答復。”陳渤并沒有當場拍板,而是像面試那樣,先讓他們回去等消息,盡管他心里已經有了選擇的答案。
坐在返程的車上,柳清不解地問道
“你應該是直接青睞于那位馬博士吧,為什么還要讓他回去等消息?”
“你們覺得呢?”陳渤莞爾一笑,沒有正面回答,反問道。
“是不是費用太高了,你想再砍一砍價格?”柳清道。
“我覺得吧,可能是陳總覺得這個論文還不夠完善,回去還得好好看一看!”王曉川給出了另一種答案。
聽完倆人的回答,陳渤有種想跳車的感覺,還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呢,怎么就不能簡單一點?
“額,實際上我是怕其他人難堪,當面被拒絕多失望!不是他們不夠好,只是不符合我們的需求,哪有你們想象的那么復雜,心理要陽光一點啊!”
倆人還是有些羞愧的,這么簡單的問題居然給想歪了,便不做聲。
“互聯網技術離不開人工智能的支持,以后的應用會越來越廣泛。曉川你整理一些關于國內這些大學在研究人工智能、數據挖掘、虛擬實現這些課題的,到時候報給我。雖然咱們沒有斯坦福、伯克利,但蟻多就能咬死象!”
螞蟻搜索是他最得意的一個公司,也是他最在意的,如果非要做一個選擇的話,那他寧可放棄和網游這些項目。因為搜索引擎代表的是網絡前沿科技,而其他則是以產品內容、運營為導向的。
通過搜索引擎幾乎可以連接整個世界,而只是一個粘性度較高的載體。
既然是技術公司就要從技術方面去著手,運營做得好可以保證初期的流量,但未來始終是要靠技術的拳頭來說話的。現在的螞蟻被眾多搜索引擎圍剿的場面并不樂觀,如果不是有一定的先手還真是生死未卜,百度的技術力量很強但缺乏流量,雅虎直接玩了一招嫁接產品也是短期內突飛猛進。其他門戶則是通過自身的導流源源不斷地輸送著新鮮血液。
回到了螞蟻公司,陳渤先找來了精神不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