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為什么有個魯玉有約的通告轉到我這來了?”陳渤撥通了王晶花的電話問道。
“那不是給你的。”
“不是給我的?那發這來干嘛?”陳渤納悶道。
“是給你們的,《向左走,向右走》那部電影不是要在情人節排片上映了嗎,而且你們倆這事既然都公開承認了,也別扭捏著藏起來不說話,你都不知道有些媒體在采訪的時候給了媛媛多少難堪。正好借這個機會,把該說的都說了,順便給新電影打個廣告吧。”王晶花在那邊解釋道。
“得嘞,那您安排在小年后吧,那個時候我會在燕京。”陳渤回道。
就算他再不喜歡和媒體打交道,也不能不顧及其他人,幫自個女人站臺這是必須的義務,那就獻身一次吧。
晚上瘋玩了一天的大小美女回來之后,他便在飯桌上提起了這個事情,也得到了高媛媛的肯定。
“那些媒體平時的問題很尖銳嗎?”陳渤想到王晶花說的話,便問道。
“嗯……還好吧。”高媛媛支支吾吾道,眼神里還有閃躲。
“哪家媒體,回頭我好好收拾下他們。”陳渤面色不悅道,她的性子比較柔和,即使可能受了委屈也不會說。見到這種情況,便也知道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
“沒事的,有執行經紀在,他們也不會亂說什么。”
“可拉倒吧,我還不知道媒體那德性,有些人就跟狗皮膏藥一樣,非要刨根問底。”陳渤嘆道,“你就是心太軟,下回再遇見這種情況,直接給他臉色看,不然還會欺負你。”
“誰……誰欺負阿姨,我……我就打他!”伊芙這小丫頭揚著手里的一只蟹螯,氣憤道,嘴角上沾滿了蟹黃。
“沒人欺負我,乖乖吃飯。”高媛媛抽出紙巾給她擦拭了下嘴角柔聲道。
“哦。”美食對伊芙的誘惑顯然又更大一些,接著低下頭開始和大閘蟹做起了殊死搏斗。
“這孩子現在越來越像華人,但到現在還沒個中文名呢,你這個做教父的還不給起一個?”高媛媛轉移話題道。
“也對啊,現在怎么也是半個華人了。”陳渤皺著眉頭,陷入思考之中“唔,我想想啊,肯定得隨我姓,叫陳什么好呢?陳……陳……陳瑾瑜怎么樣?”
“怎么講?”
“一般指美玉無暇,我記得有個成語叫做瑾瑜匿瑕,就是說美好的事物完全看不到瑕疵,好似把瑕疵給吸收了。”
“瑾瑜……瑾瑜……挺好,還是你這個高中生有學問。”高媛媛調侃道。
“我現在可是沃頓的名譽學士,鬧呢?”陳渤自戀道,把伊芙從螃蟹大戰中喚回現實,鄭重地告訴她已經有了正式地中文名,并且詳細解釋了其中的含義,也希望她以后能做個漂亮得冒泡,而且還完美的姑娘,這都是美好的寄托。
相比很多外國人的姓名雖然聽起來洋氣,真正的含義不過是和鐵柱、二妞差不多,土得掉渣。很多都是根據祖上的職業來的,比如“克萊德曼”,本意就是泥瓦匠。“泰勒”就是裁縫,“培根”這個真的就是烤肉的那個培根……諸如此類還有很多。
相比而言中文的姓名更有意境,也更有歷史淵源,大多數姓氏來自最古老的“姬”姓,衍生出來很多以封地為姓的,比如陳、蔡、齊、魯等等,這幾千年前就是貴族出身,也有少數民族規劃之后改的漢姓。
無論怎么看都比什么“農夫”、“耕田”、“鐵匠”要好得多,也比“田中”、“松下”這些粗鄙不堪的姓氏有涵養吧。
讓這娘倆一打岔,陳渤也就忘了要說什么,于是還是老老實實地吃飯。胡里奧那小子在滬市玩了兩天就自己樂顛顛地往大西北的長安跑去了,并聲稱要研究漢唐文化,沒了他這個聒噪的小子在身旁,總能安靜不少。
完成在滬市的工作之后,陳渤就準備啟程去鵬城總部,原本想讓高媛媛陪他一塊去,但陳瑾瑜這個小丫頭更想去爬長城,逛故宮,便只好還是由她繼續帶著了,反正是干閨女,想必岳父岳母應該不會有什么怨言。
在寒冷的冬季,鵬城雖然偶爾也能感到些寒意,但畢竟屬于亞熱帶,一件外套,一個t恤就已經足夠抵御,20度左右的氣溫還是非常宜人的,既沒有燕京的干冷,也沒有滬市的濕寒。
盤古集團這兩天尤其熱鬧,不斷地有陌生的老外到來,螞蟻搜索的精英們逐漸匯集,難得聚在一起互相認識。
“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見面,廢話就不多說了,都先自我介紹一番吧。”陳渤坐在會議室的正中間,這么多人才在場,讓他突然有種“天下英雄盡入吾彀中矣”的感覺。
“我是負責內地的周博濤。”
“我是負責港島的胡不凡。”
“我是負責吉隆坡的馮成。”
眾人依次介紹完畢,也有了大致的印象。
“現在各個地區,各個公司的負責人都在這兒,03年我們的發展速度非常迅猛,離不開諸位的功勞。但是這還不夠,未來還有更多挑戰在等待我們,為了更好的發展和規劃,我特地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