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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四的時間,李弘在濮王府里待了四的時間后,才在夜色來臨前,悠悠哉哉的回到了東宮。
這幾李弘甚至連濮王府的前院都沒有去過,甚至連濮王府的主殿都很少出去,便是窩在主殿里,由白純陪著。
朝堂之的奏章無論是尚書省還是東宮麗正殿,已經積壓了一摞又一摞,甚至有些奏章直接都送到了濮王府內,但李弘卻是連看都不曾看一眼。
東宮也因為李弘的回來,使得安河跟裴婉瑩的臉多了些笑容,少了一些輕松。
這一趟原本只是去找陳清菡,卻料不到太子殿下這一走是好幾的時間,不過在得到太子殿下通知的那一刻,裴婉瑩跟安河心里還是很欣慰的,最起碼太子殿下住在濮王府時,還記著她們,還知道通知她們一聲。
李燁跟李葉一直還在皇宮,剛剛會爬的無熟練的兩個家伙,如今開始主動掙扎著學起了走路,兩只短腿剛剛顫巍巍的站起來,便因為還不會掌握重心,嘴里發著像是嘆氣的聲音,而后摔倒在厚厚的毯子。
但即便是這樣,兩個家伙臉依然洋溢著堅強不屈的純真笑容,依然樂此不疲的繼續練習著以兩條腿走路。
馬要十三歲的李令月,帶著宮女把自己最喜歡的玩具都搬到了蓬萊殿內,看著床那兩個家伙彼此在自自話,聽不懂的李令月竟然破荒的加入到了里面。
甚至一本正經的把自己的玩具,給李燁跟李葉公正、公平的分配著。
但顯然無論李令月如何分配,總是不能令兩個家伙滿意,所以每次不等她分配完畢,兩方的玩具便在兩只手,面對面的互扔之,又混雜在了一起。
李令月不厭其煩的,把被兩個家伙扔下床的玩具親自撿起來,而后嘴里自自話的,也不管人家聽沒聽,繼續給人家在那里分配著。
李燁身為男孩,但因為出生李葉晚了一刻鐘的時間,所以只能屈居弟弟的位置,這便讓李令月對他更多了一些偏心,玩具在他人看來,明顯姐姐李葉的要多很多。
“唉,終究是真的長大了。”李治看著李令月,越來越有大姑娘的樣子道。
武媚翻閱著手里的奏章,這幾日李弘縮在濮王府不出來,朝堂之事兒雖是年關了,并沒有什么大事兒,但身為監國太子的李弘,也不能如此撒手不管啊。
而李治一看奏章便頭疼,看不下去。加這些被要過來的奏章,都是皇室宗親元日安排以及皇家元日祭敬神的奏章,所以武媚拿在手里翻閱,也算是理所應當。
“為什么是我?祭拜祖該李弘才是,如今他才是……也不對,他現在還是太子呢。”李治看著李令月跟自己的皇孫玩兒的高興,差些忘記自己還是皇帝了。
武媚白了李治一眼,放下手里繼續翻閱的奏章,這才凝重的道:“你沒有發現,如今的李弘變了嗎?”
“你是他對權利的欲望?”李治神色自若,淡淡的道:“想當年我登基前后,舅舅長孫無忌等一干關隴集團的勢力,為何被我等瓦解?李弘監國兩年多,如今有此心態……唉,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武媚默然了,示意宮女把奏章收拾起來,端起茶杯然后又放下,陛下的沒錯。
剛一登基的儲君,對待周圍的人事物,都是懷有著極強的戒備之心,當年陛下登基,以長孫無忌為首的關隴集團把持朝堂,雖然并未對皇位以及江山構成什么威脅,但或明或暗的還是處處掣肘著陛下的政治抱負。
于是才讓他們不得不選擇在朝堂斗爭扳倒,以長孫無忌為首的關隴集團對朝堂的影響,從而使得陛下能夠在朝堂之做到如臂使指,完全掌控。
如今,李弘雖然并未表現出對自己跟陛下的敵意,或者是清除之意,但勢在朝堂之施行自己的抱負,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這兩年更是把朝堂重新調整,各個衙署已經盡在掌控,可以,如今的下,已經是李弘的下了。
“朕準備元日之后禪位于太子李弘。”李治突然在沉默道。
“李弘不會的,算是如今表現的有些暴戾,但也是……不會像賢弟那般逼迫祖父禪位……。”武媚眼睛一亮,想了下還是安慰著李治,深怕陛下以為,李弘會如先帝般逼迫他禪位。
“朕知道李弘不會,但朕更不想看到如今井然有序的朝堂,被朕破壞,大唐如今四海升平,雖然偶有摩擦,但想必李弘我們更清楚形式,這兩年無論是治理朝堂還是治理下,都已經顯示出了李弘必會是一代明君,甚至是媲美先帝的君主,再不禪位,怕是李弘也會出現朕剛登基時……。”李治看著李令月心翼翼的給兩個家伙蓋好被子,突然不再話了。
“稟奏陛下,太子殿下求見。”花吉恭敬的出現在李治跟武媚跟前,恭聲稟奏道。
“他這個時候過來做什么?”武媚條件反射的問道,這大晚的怎么突然往宮里來了。
“殿下沒,奴婢……。”
“哼,你也不敢問是吧?簡直是無法無,朕剛才還想禪位于他,但皇后你看看,這有點兒規矩嗎?誰敢惹?朕的后宮他都是想來來,想走走。”李治毫無目的的抱怨著。
武媚卻是連理會都不理會抱怨的某人,對花吉道:“聽見了嗎?陛下的意思顯然是不愿見他,讓他回去吧。”
“是,皇后。”花吉的臉頓時變成了苦瓜臉,請神容易送神難,何況這尊神還是自己來的,讓主動而來的神吃閉門羹,花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后果,但他知道,自己決計在太子殿下那里討不到好處。
李治看著神色輕松的武媚,沒想到武媚竟然直接給拒絕了,當下不由的哼了一聲,對走過來的李令月道:“讓你皇兄進來吧,我在書房等他。”
“是,父皇。”李令月不明里,看了看母后那事不關己的神色,便往蓬萊殿門口走去。
家伙已經長高了很多,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被李弘一逗哭的女孩兒了,如今長得亭亭玉立、溫婉大方,只是一對明亮的眼睛,還是如同從前一樣,透露著調皮的味道,與身散發著的公主該有的尊貴與典雅,形成了鮮明的對。
“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太平公主親自迎接我啊,難得難得。”李弘笑著伸手,像從前那般要劃拉人家李令月頭頂整齊的秀發,卻不想被李令月在面前扮了個鬼臉,然后飛快的躲開了。
“父皇在書房等你呢,你還不快去?”李令月眨動著明亮的眸子,顯然是在向李弘警示什么。
“怎么了?父皇心情不好?”李弘邊走邊低聲問道。
“不知道,剛才我在哄李燁他們時,隱約聽見父皇打算元日之后禪位于你呢,但是……。”
“但是什么?”李弘沒想到,這丫頭也會吊胃口了。
“但是你這么晚來后宮,父皇很生氣,你不懂禮數,所以……你最好是有要事兒稟奏父皇,不然的話……呵呵,你懂得。”
“我懂你個頭,你鬼心思多。”李弘閃電般的在李令月潔白如玉的額頭,輕敲了一下,立刻引得李令月大呼叫,高聲呼喊著母后二字要告狀。
李弘懶得理她,怕被她要挾,急忙推開擋住去路的李令月,跟著宮女徑直往書房走去。
“兒臣見過父皇。”李弘臉帶著淡淡的笑意,輕松的道。
李治怪的看著李弘,雖然眼前的太子還是前兩自己在東宮見到的那個太子,但感覺好像又覺得哪里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何事兒?大晚的往這里瞎跑什么?”李治心有些警惕,不知道太子這么晚來,到底想干什么。
“有一事兒,兒臣想了想,還是先告訴您一聲好一些。”李弘同樣也賣了個關子,但不想后腦勺卻被人用手指推了一下。
“大晚的沒人愿意跟你打啞謎,有什么事兒快。”武媚悄無聲息的出現了李弘身后,冷著臉道。
在外面沉思了半的武媚,還是有些不放心這段時日,戾氣過重的父子兩人單獨在書房內議事,所以想了想,還是跟著走了進來。
“兒臣見過母后。”李弘起身再次行禮道。
正所謂人逢喜事兒精神爽,李弘今日的神情態度,也讓武媚感到了一絲的詫異,現在自己跟前的太子,與前幾日在西市茶室的太子,好像哪里變了一樣,好像……好像又看到了那個兩年前的太子一樣。
“怎么了?有什么事兒不能明日來宮里了嗎?需要這么晚急著過來?”武媚看著李弘身的變化,語氣也變得緩和了很多。
“事兒倒是不大,但對于我大唐黎民百姓,絕對是好事兒,所以……您這事兒對父皇跟您,對我們李家江山,到底是不是好事兒?”李弘看著兩口子都坐下了,卻沒有人示意自己坐下,于是自己只好主動坐下道。
(ps:看腳去了,打石膏了,爭取明日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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