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月十五歲,上官婉兒十六歲,兩朵嬌嫩細膩、堪比國‘色’天香的‘花’朵,此刻正‘色’的坐在東宮麗正殿內,太子殿下的書房內。.最快更新訪問:。書桌的后面,則是有些驚訝的太子李弘。
面對兩朵如今已經初具“禍國殃民”本錢的‘花’季少‘女’,李弘不由自主的扶了扶快要掉下來的下巴。
兩‘女’的要求很簡單,不,應該說李令月的要求很簡單,而上官婉兒不過是被她,死拉硬拽到了這一條船上罷了。
城陽公主、新城公主、蘭陵公主三‘女’在財富上的成功,讓李令月開始動起了賺錢的心思,或者說是事業!
所以,如今的李令月冠冕堂皇的打著,要自己為自己積攢嫁妝,婉兒也要為自己積攢嫁妝為由,讓李弘為她們兩人想出一條生財之道。
而這條生財之道,還必須前人不曾做過,還不能有失她們高貴的身份,不能與一般的商賈富豪‘混’在一起,時不時還要參加商會。
上官婉兒依著李令月的要求,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要求,那就是這條生財之道,不能辱沒了皇家‘門’風,自然,她爺爺上官儀的一世清譽,上官家的‘門’風,也不能因為她從商而受到半點兒損害。
最好是與文人士子打‘交’道,開辦學堂也不行,在李令月看來,整個地方學堂如今已經被五姓七望“承包”了快,而且看起來還是五姓七望自己出錢修建,但聲望卻是給了朝廷,這是得不償失的買賣,也不賺錢,不能干。
李弘撫‘摸’著下巴的胡子,一邊在腦海里思索著自己的計劃,正好找到了兩個免費的幫手。
又一邊看著如今十六歲,身材初成、婉約知‘性’的上官婉兒,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著:長得是真不錯,得虧李令月沒把上官婉兒,牽橋搭線的介紹給李哲,要不然的話,恐怕這個時候的李哲,還壓不住這一代絕世才‘女’吧。
而李弘的計劃很簡單,看著眼前這兩個“小綿羊”,李弘覺得,如今能夠勝任此事兒的,除了她們兩人,天下之間,還真找不出能夠勝任此事的人來了。
隨著資本的重要‘性’越來越被人們重視,那么人們的價值觀就必須要有人來引導,大唐遍地開‘花’的學堂,向天下的士子們傳授著先賢的偉大,但朝廷又該如何實現更加合理的集權制?
傳媒的作用在后世有多么重要,相信每一個經歷過的人都知道,輿論導向對于江山社稷的重要‘性’,更是不必多說。
如今李令月與上官婉兒想要有一番如同蘭陵公主她們一般的事業,那么輿論導向與話語權,從她們兩人的口中發出,再加上朝廷的引導,以及崇文館學子們的向心力,報紙這一行業是不是就可以脫穎而出了呢?
作為向人們傳遞朝堂消息,甚至是可以攻訐他人的“槍桿子”,如果再發生如同李賢、或者五姓七望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朝廷在處理時,只要運用好手里的話語權,引導著不明真相的百姓看清“事實真相”,是不是要比刀槍劍戟更加有殺傷力?
兩‘女’的眼睛盯著李弘的嘴‘唇’,消化著李弘提出的設想,對于這樣的新生事物,像是給兩‘女’的人生規劃,開啟了另外一扇‘門’,不單讓她們遠離了朝堂,而且還恰好極致的發揮了兩大才‘女’的強項。
“誰來印刷?賣給誰?怎么賣?”李令月睜大眼睛問道。
“崇文館、國子監、弘文館的藏書,如今不都是由崇文館來負責印刷?多一項業務而已,而且還可以給崇文館的學子創收以及尋找就業機會,豈不美哉?”李弘看著李令月秀氣的眉頭帶著一些褶皺說道。
“但是我們需要信息,真材實料的消息,比如這一日的朝會發生了什么,元日的大朝會又會發生什么,沒有吸引人的信息,不會有人‘花’錢買的。”上官婉兒白皙的食指撥‘弄’著自己的紅‘唇’,喃喃說道。
“不錯,所以每七天的朝會結束后,你們便可以來尚書省、或者是中書、‘門’下領取稿件,他們會把朝會之上的事情,按照輕重緩急,把一些可以公布的消息遞給你們,你們只需要印刷即可,再加上一些奇人異事等等,或者是民生百態,這些你們可以自己做主。”李弘稱贊的對上官婉兒點點頭,報紙想要賣出去,那么必須有吸引人關注的內容才行,而上官婉兒第一時間便意識到了其中的重要環節。
“嗯,可以找白純或者母后,皇家銀行、皇家中央銀行如今則是人們聚集最多的地方,每一家錢莊每天都有數不勝數的商旅來辦理事情,而且他們都是識字之人,再加上國子監、崇文館、弘文館的士子們率先作出示范,皇室宗親、豪‘門’勛貴的爭相購買,想必在短時間內,就能夠成為很暢銷的另類書籍。”李令月死心眼兒的,非要把李弘嘴里的報紙,說成是另類書籍。
李弘無奈,只能是隨她李令月怎么說,反正主意已經出了,而且發行權還是在崇文館,李令月跟上官婉兒,頂多算是崇文館的第三產業,真正的決策者,依然還是東宮,不過是賺來的錢,在拋去費用之后,利潤入了李令月與上官婉兒的口袋而已了。
而這樣一來,自己也就完全可以扶持起兩個‘女’傳媒巨頭,隨著時間的深入,行業的發展,想必以上官婉兒以及李令月的聰明才智,這份完全不完善的傳媒行業,必定能夠很快在她們手里完善起來,并刻上這個時代的烙印與特點。
而借著這次萬國朝拜的大朝會的順風,加上無論是百姓還是世家,對于長安這次盛會極其關注的特征,以這樣的時間,讓李令月與上官婉兒推出傳媒,簡直是天作之合。
“如果……如果他人也模仿怎么辦?我想要獨一無二的,沒有人可以模仿的,就是你說的壟斷行業。”李令月殷勤的接過小雪手里的茶水,討好的放在了李弘順手的位置說道。
一旁的上官婉兒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兩‘女’都有著極大的事業心跟占有‘欲’,所以如果一旦覺得思路可以成型,就開始琢磨著如何霸占市場了。
“那就看你們做的如何了,有競爭才有進步,如果你們的所作所為偏離了朝廷的利益,變成了你們‘私’人的喉舌,那么不單會有其他人冒出來,你們也會面臨著被取締的危險。”李弘先把防疫針給兩‘女’打上,免得等她們意識到了話語權與輿論導向的巨大殺傷力后,沾沾自喜,從而變得驕傲自滿。
李令月自然是不樂意了,從頭到尾她也聽明白了,按照皇兄的警告,那么這個管轄權還在他手里,自己不過是仰仗他的鼻息賺錢。
“別不服氣,要是我不愿意,蘭陵公主她們,不也一樣會做不成這些‘交’易?你身為公主殿下,自然應該以江山社稷、朝廷利益為重。”
“那如果有人看到其中商機,您會幫忙吧?”上官婉兒偷偷扯了下還要反駁的李令月的衣袖,退一步問道。
她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系,太子殿下如此做,顯然是深信話語權與輿論導向的影響力,所以不得不控制在背后監管著這一切。
但不管怎么說,自己與李令月已經達到了最初的目的,獨一無二的行業,而且并非是單純的商賈之事兒,更不會破壞皇室尊嚴與上官家的‘門’風,甚至如果自己與李令月能夠做到完美的程度,這對于皇室跟上官家族,都是名利雙收的大好事情,也更是她與李令月揚名立萬的大好機會。
李弘看著十六歲的美人坯子上官婉兒,嘴角漸漸浮現一抹意味難明的微笑,看的上官婉兒卻是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不敢與他再對視。
“此事兒以后會歸崇文館統轄,所以沒有崇文館的允許,任何人、任何世家或者勛貴,開辦這樣大同小異的報紙,都是違反大唐律例,都是要被御史臺、大理寺追責,刑部是問的,甚至根據其情節的惡劣程度,需要坐牢的。”李弘把目光從上官婉兒有些羞澀的臉頰上移開,轉向專注的李令月,給兩人喂著定心丸兒說道。
兩‘女’聽到李弘給的保證,心中頓時釋然,臉上的表情終于是恢復成了,平日里輕松、天真爛漫的樣子,開始不顧李弘存在的,嘰嘰喳喳的開始討論著,崇文館的學子有誰可以用,國子監、弘文館的老學究,誰可以給她們出主意,以后的發展方向以政事與時事為主。
說著說著兩‘女’的雙眼就開始冒光,一旁的李弘卻是聽的驚心動魄,就這短短的時間內,兩‘女’已經開始討論,要不要在時政與時事的板塊之外,再加上一些輕松的版面,是不是可以把中書令上官儀的新書,分期刊載在上面,或者是把一些國子監等學堂的藏書,一般人難以接觸的孤本等等,刊印在上面,吸引天下士子們來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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