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驚呆!
高飛的出場方式太特別,說的話夠大膽!
這一刻,趙國鐘一家三人氣的肺炸,趙梓茜和趙伯濤卻在心中大呼痛快,高飛將他倆想說卻不敢說的話表達了出來。
“哈!野男人,我早就懷疑屋里藏了野男人!”短暫的氣憤后,聶月牙驚喜的指著高飛,似乎都忘了高飛說她惡心的事情。
趙雅莉也激動起來,看著高飛臨時穿上的那套白色運動服喊道:“哈哈!這套衣服明顯是趙梓茜的,我猜趙梓茜剛才正在和這個野男人做見不得人的事,結果我們突然出現,來了個現場捉奸。”
趙國鐘板著臉訓斥:“孽女,我們趙家怎么出了你這種孽女……你這臭小子,還不快點給老子滾!”
當看到丫頭閨房里真有男人出現,趙伯濤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甚至有些生氣的瞪著趙梓茜,難道女兒來了東海后就變了人?如此的不知檢點?
趙梓茜無法解釋,她根本解釋不清楚。
高飛面對三人的圍攻,一臉輕松淡定的說道:“老家伙,你憑什么讓我走?這里可是我女朋友家,要走也是你走。”
趙國鐘露出無比氣憤的表情,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理直氣壯的野男人,身為京城柳家的間接掌舵人,什么時候有人敢轟他走?
“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誰么?”
“你是誰跟我有什么關系?你是想跟我套近乎么?還是省省吧。”高飛道。
“……”趙國鐘。
聶月牙氣的大罵:“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男人,哪里會懂得我家國鐘擁有的高貴身份,跟你這種下等人說話,都覺得掉身份。”
高飛又做出嘔吐的動作,尤其是發音逼真,聽得聶月牙都想吐了。
“嘔!這位大媽,請你別再說話了,我一聽到你的聲音就想吐。”
“大媽?你竟然喊我大媽?你眼睛是不是瞎了,我天天去美容院做spa,皮膚保養的不知道有多好。”聶月牙快要抓狂。
高飛用嫌棄的小眼神看她說道:“就你這大糙漢一樣坑洼的皮膚還是做過spa的效果?那是哪家美容店啊?專坑你這種人傻錢多的笨女人,我說你有那錢還不如去棒子國來個全臉整容,效果應該好一些。”
高飛罵人從不帶臟字,卻句句扎心。
其實聶月牙也算是個美少婦,生出來的趙雅莉姿色也很出眾,可惜屋里還有個趙梓茜,在趙梓茜面前,這兩個女人的光彩立即被掩蓋起來。
“你說我媽需要整容?你果然眼瞎!”趙雅莉見老媽和老爸都敗陣了,立即頂上來。
高飛露出一臉驚訝模樣:“原來她是你媽啊?我以為是你奶奶呢……對了,我剛就想跟你說呢,你這雙眼皮割的不好,下巴削的太尖,玻尿酸打太多了,表情像僵尸,胸隆的太大,沒有茜茜那種天然美麗的弧度,還有鼻子……算了,你這鼻子還不如不要呢。”
趙雅莉快要暴走,她可是按照網紅臉來整的,整完后是個男人都夸她美,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不好的評價。
趙梓茜俏臉‘唰’的通紅,暗中白了高飛一眼,心道你損人就損唄,拉上人家做什么,多害臊啊。
“好好好!多少年沒有人敢招惹我趙國鐘了,沒想到今天來到東海這種彈丸之地,有人不知死活……誠叔,打斷這小子雙腿!”
趙國鐘像是在對空氣說話,卻見聶月牙和趙雅莉憤怒的臉上立即浮現冷笑。
趙梓茜卻突然緊張起來,她很清楚誠叔代表的能量,這位老伯并非趙家人,卻在趙家當了二十多年的管家,地位甚至只在爺爺之下,連趙國鐘也要對他以禮相待。
而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誠叔可是柳家第一高手,自從趙梓茜有印象以來,就沒見誠叔失過手。
隨著趙國鐘聲音落下,一道黑影沖入房間,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他枯瘦的手掌已經落在高飛胸口。
“小老頭,看在茜茜的面子上,我饒你這一次,若是再敢出手,后果自負!”
高飛冷笑一聲,跟著便是一聲巨響。
誠叔一掌拍在了高飛的鐵拳上,神色頓時大變,一個后空翻落在了門口的位置,又倒退了三步,這才穩住身子。
交鋒只在眨眼瞬間,卻讓屋內人群看傻眼。
雖然沒有人看仔細對招那一刻的情形,可結果很明顯,誠叔倒退回原來的位置,高飛卻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只是一招下,誠叔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堂堂京城五小家族柳家的第一高手,已經踏入黃級巔峰的修為,就算是放在偌大的京城,也算是高手一列,豈料如今來到東海這種彈丸之地,被一個毛頭小子占了上風。
“誠叔,怎么回事?”趙國鐘好不容易回過神來。
誠叔根本沒搭理他,目光如炬,似乎要將高飛看穿。
“你是什么人?”
“你年紀大了耳朵也不好使吧?我前面就說了是茜茜的男朋友,你蹲在門口偷聽了半天,沒聽到么?”高飛一臉賤樣。
誠叔強壓怒火說道:“哼!我只是來保護趙國鐘幾人安全的,不屑理會你們之間的事情,何來偷聽一說。”
“哦!那你就是柳家的看門狗咯?”
誠叔大怒:“胡說八道!我輩修武之人,都有武者傲骨,豈會給人當狗?我只是和柳家互取所需,你這種蟻輩是不會明白的。”
高飛無所謂的說道:“別裝出一副高人風范,你離真正的武林高人差了太遠。你不就是看中柳家有錢,讓他們幫你購買一些昂貴草藥和其他修煉資源,而你幫柳家打打人,做做惡,狼狽為奸!”
誠叔兩眼一翻,差點氣暈過去:“你這孫輩懂個屁,老夫豈是你說的那種人。”
“不是么?那我對趙國鐘出手,你會不會阻攔?”高飛問道。
“廢話!我當然會保護趙國鐘的安危。”
“那你還不是趙家的看門狗?趙國鐘跟你有屁的關系,你為何幫他?”
“……”誠叔再次無語,他不想跟高飛說話了。
“要打就打,嘰嘰歪歪跟個娘們似得,看掌!”
怒氣之下,誠叔再次拍掌沖來,只是才跑到半路,他像是老年缺鈣一樣,兩腿一軟倒在地上站不起來。
“我早說了,前面那次是看在茜茜的面上饒你一回,你要是再敢出手,后果自負!”高飛淡漠說道。
誠叔坐在地上,額頭冒了一層冷汗,一團狂暴的氣流正在他體內亂竄,那感覺就像是有顆彈珠在身體里亂撞,痛的他心肝亂顫。
可誠叔更多的是震撼,因為這股氣流就是高飛偷偷放入他體內的,能用氣息傷人,這只有踏入玄級的武林高手才能做到。
“這怎么可能?你如此年輕既然是玄級強者?”誠叔不可思議的看著高飛,一番話聽得大家云里霧里。
趙梓茜心中震撼,她不久前剛突破了黃級前期,對華夏武者的等級劃分稍有了解,她是完全沒想到高飛竟然都是玄級高手了。
“你要是不那么輕敵,我也很難在你體內種氣。”高飛語氣平淡。
這番話算是承認了他玄級武者的身份,誠叔一雙老眸里精光閃爍,他活了這么久,還是頭一次見到像高飛這么年輕的玄級高手。
“鐘叔,你怎么了?快起來教訓那小子啊。”
聶月牙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么,正沖著誠叔下令。
誠叔眼中閃過一抹不快,卻也沒有開口,目光始終停留在高飛身上,聶月牙急道:“誠叔,你不能光吃柳家的資源卻不干實事啊,躺在地上裝病?柳家誰不知道你的厲害,你怎么可能生病。”
誠叔快被氣死,沖聶月牙吼道:“你個婦人之見,給我閉嘴!”
聶月牙嚇了一跳,心里升起怒火來,可想到誠叔的身份,最終也沒好爆發。
趙雅莉任性無禮,才不管那么多,指著鐘叔罵道:“你個糟老頭,身為柳家一條走狗卻沒有覺悟,信不信柳家把你一腳踢走。”
趙國鐘快被女兒的話氣死,女兒不知道誠叔對柳家的意義,趙國鐘卻心知肚明。很多柳家晚輩以為誠叔是柳家的走狗,可事實上是柳家供奉著誠叔。
到了柳家這個地位,已經接觸到華夏隱秘的武者群體,這群人個個神秘強大,都是各大家族勢力爭搶拉攏的存在。
“孽女,你快給我閉嘴!”趙國鐘嚇出一身冷汗。
趙雅莉被高飛氣了一肚子怨氣,根本不聽父親的勸說,還反駁道:“爸!我哪里說錯了,那老頭吃柳家住柳家,他就是我們柳家養的一條狗,現在咱們遇到麻煩,自然要放狗咬人。”
話落,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傳開。
趙雅莉捂著火辣紅腫的臉蛋,不可思議的瞪著趙國鐘:“爸!你是不是瘋了,你竟然打我?長這么大你還是第一次打我。”
趙國鐘有苦難說,他早就感受到誠叔身上涌起的殺氣,要是他不先出手怒扇女兒一巴掌,等誠叔動手就要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