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這里有點小,你別嫌棄啊。”潘婷略顯尷尬。
高飛看著擁擠卻整潔的房間,心里有些觸動,潘婷的生活比他想象的還要艱苦,而高飛知道,在京城這座一線大都市里,類似潘婷這樣過著蝸居節儉生活的人數不勝數。
“房間雖小但很整潔,有家的味道。”高飛像是回了自己的家一樣,毫不客氣的走到書桌邊的椅子上坐下。
潘婷心里暖流涌動,高飛可是連馮西和趙右斌那種京城大少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卻能在朋友面前毫無架子,這是一種很難得的品行。
“飛哥!你知道我當初為什么看中這個房子么?首先是月租便宜,才八百塊,其次有個獨立的衛生間,這是我最心儀的地方。”
女生的隱私問題是很重要的,如果租那種大套間,好幾個住戶共用一個衛生間,想想就覺得不自在。
“潘婷!你想學我的針灸術么?”高飛突然進入了正題。
潘婷點了點頭:“當然想學了,可我是護士專業畢業,根本沒有學過中醫,我可能會很笨,飛哥你還愿意教我么?”
“只要你肯學,并且有上進心,我就愿意教你。”高飛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奇怪,繼續說道:“不過學習之前,我要跟你說明一個情況,我的針灸術比較特別,需要先改造你的身體,然后才能教你。”
“改造身體?”
這個詞語把潘婷嚇了一跳,她的本能反應就是高飛想要上她。
“怎,怎么改造啊?”潘婷紅著臉問道。
“可能會比較尷尬,因為你要脫掉衣服。”
“然后呢?”潘婷臉上已經紅的要滴出水來,她可以初步肯定自己的猜測沒錯,之前還真沒看出來,原來飛哥一直有窺探自己的身體,只是藏的比較深罷了。
“然后我要扎你,扎很多下。”高飛一本正經,他是打算用回魂八針來幫潘婷通靈脈。
先脫衣服,然后扎很多下?
哪怕是在純潔的人,聽了這一番寓意頗深的話語后,也會聯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上去。
“必,必須要改造身體么?”
潘婷羞澀又納悶,之前高飛表現出對她沒興趣的樣子,甚至她主動提出讓高飛當男朋友都被拒絕了,怎么這會突然像是變了個人?
“要是想學我的針灸術,那就必須要先改造身體。”在這一點上,高飛的態度很強硬。
潘婷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她對高飛是有好感的,所以當高飛提出要‘改造身體’的話語時,潘婷并沒有太多的氣憤情緒,可這種事情來的也太快了,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我有點緊張。”潘婷并沒有直接拒絕,有些猶豫不定。
高飛安慰道:“你不用緊張,飛哥也不是第一次改造別人的身體了,每次都很成功。”
潘婷頓時瞪大了雙眼。
不是第一次改造身體了?這種事為什么好意思拿出來炫耀?
“你,你還改造過誰的身體?”潘婷下意識的問道。
高飛想了想:“有很多,男的女的都有,所以你真的不必擔心。”
“男的也有?”潘婷發出了尖叫。
高飛對她一驚一乍的行為表示不解:“男的怎么了?”
潘婷眼睛瞪得更大,難道飛哥是個男女通吃的變態?
高飛從對方的豐富表情里看出了些貓膩,冒著一頭黑線說道:“你該不會是想歪了吧?我說的改造身體是幫你針灸,改造你的身體強度。”
一場鬧劇收尾。
當潘婷脫的一絲不掛躺在床上時,高飛腹中有股邪火亂竄。
反倒是潘婷表現的很平靜,也許是上次作為病原體時,二人就發生過相似的情況,當再次出現‘坦誠相待’的情況時,潘婷已經不覺得什么了。
“準備好了么?”高飛強壓住內心的蠢蠢欲動。
“準備好了。”潘婷緩緩閉上了眼睛,大有一副任由高飛擺布的架勢。
“那我扎了啊。”
“扎吧飛哥,輕一點。”
“放心吧,一點也不疼。”
二人的對話充滿深意,要是讓不知道內情的人聽到,一定要大罵世風日下。
“一針病,二針命,三針肉白骨,四針通靈脈……”
高飛嘴里振振有詞,同時手上飛快起落,長短不一的銀針布滿潘婷身上的408處經穴,跟著他又取出四枚金針,扎在了‘回魂八針’秘法里單獨記載的四處異穴之上。
以高飛如今玄級巔峰的修為,已經不需要依靠極品靈玉那些輔助資源來施展第四針,他體內的雄厚內氣便足以支撐‘通靈脈’的全過程。
半個小時后。
潘婷潔白的肌膚表層滲出一層污垢,像是池塘里的淤泥一般,散發著惡臭味。
“啊——這,這是什么?”潘婷嚇得尖叫,像她這種愛干凈的女生,實在忍受不了身上臭烘烘的感覺。
“你別害羞,這是你身體里積累了二十四年的毒素和臟東西,從我改造過身體的病人來看,你身體里排出的臟污已經算少的了。”高飛解釋道。
潘婷心里松了口氣,但她還是沒辦法忍受渾身黏糊糊又臭烘烘的狀態:“飛哥!我能去洗個澡么?”
“當然可以!你先坐好,我幫你把銀針都拔掉,然后你就可以去洗澡了。”
拔針的過程飛快,短短一分鐘后,潘婷已經急匆匆的朝浴室里跑去。
高飛雖然可以施展回魂八針的第四針了,但過程也不是那么輕松的,他此時滿頭大汗,呼吸急促,就像是上了年紀的老人爬完六樓一樣。
浴室里已經傳出水流聲。
高飛心跳不由加快,一具完美的身體浮現腦海,他搖了幾次頭,卻甩不掉雜亂的思想。
砰砰砰!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高飛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極力壓制住腹中的邪火,稍稍調整好狀態后喊道:“潘婷,有人敲門。”
過了兩秒,浴室里的水流聲停下,傳來潘婷的聲音:“飛哥!你叫我?”
“有人敲門。”
“不應該啊!我都是一個人住在這里,也沒帶同事來過……要不飛哥你開門看一下,可能是敲錯了。”潘婷聲音中帶著疑惑。
“行,那你繼續洗吧。”
高飛打開門,一名邋遢的中年男子靠在門邊,手里拎著個喝了一大半的啤酒瓶,渾身散發出濃烈的酒精味道,一看就是喝多的狀態。
“咦?你小子是誰?”醉酒男冷冰冰的瞪著高飛。
“你找錯門了。”高飛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將門關上。
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接連不斷,還越敲越響。
“你聾了么?我說你敲錯門了。”高飛再次打開門,心情很不爽。
醉酒男瞪著牛眼,舌頭有些打結的說道:“臭小子!你,你誰啊?敢,敢沖老子大吼大,大叫,你知不知道老,老子是誰?”
“我管你是誰,趁飛哥還沒有震怒之前趕緊滾蛋。”高飛語氣冷淡。
男人喝了酒膽子很肥,根本不怕高飛的威脅,更何況高飛看著就是個二十出頭的毛小子,也沒有什么威懾力。
“呦呵!你,你博哥在這一帶租了這,這么久房子,還是頭,頭一次見到你這么囂張的租客,潘,潘婷人呢?讓她出來。”
醉酒男的喊聲剛消停,潘婷就裹著條白色浴巾走了出來,她應該是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心里著急,一頭短發還濕漉漉的搭在肩頭。
浴巾似乎小了一號,剛剛遮擋住重要部位,精致白皙的鎖骨和一雙修長美腿暴露在空氣中,讓人眼前一亮。
“博,博哥?你怎么來了?”潘婷詫異的看著醉酒男。
“我怎么來了?怎么滴,我作,作為房東還不能來看看自己的房子了?”賈文博目光隱晦的在潘婷胸前掃了一眼,然后露出憤怒的模樣喊道:“這,這個男人是誰?當初租房子的時候可,可是說好的,只有你一個人住,現,現在多出個人,我可要加收水電和物業費的。”
對于北漂一族來說,任何一件柴米油鹽的小事都有可能是壓倒他們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潘婷多交一個人的水電和物業費,那等于要吃好幾天的泡面。
“博哥你誤會了,這是我的朋友,就是臨時來坐一會,不住在我這里。”潘婷連忙解釋道。
賈文博視線在她身上掃來掃去,也許是喝醉酒的緣故,根本沒有要隱藏眼神里那股欲望的想法。
“你說臨時做,做客我就信?要不是我今晚有,有空過來轉轉,誰知道這個男的會不會住在這里?”
“我知道了!這,這男的該不會是已經住了好久吧?”
潘婷一臉堅定的說道:“沒有!飛哥今天晚上第一次來,我沒必要騙你。”
賈文博才不管事實真相,他窺探潘婷的身體已久,正好借此機會逼潘婷就范。
“你不,不用說了,現在給你兩條路選。”
“第一,補,補交一個人的水電費、垃圾清運費和,和物業費,還有每個月的住宿費從八百調到一千五。”
賈文博說到這里停了下來,似乎不急著說第二種辦法。
潘婷頓時不樂意了,鼓著小嘴說道:“你怎么能這樣?一個月一千五?那我何必還租你這個房子?”